既然武功上拼不过,那就只能智取!
为了唬住他们,莫璃只好将水君心的名号搬出来,不管有没有用,起码能唬住他们一阵子,然后伺机而动,掌握住主动权。
果然,两人一听水君心,脸色齐刷刷一白,毕竟临王的名号在天玑国,有时比少君叶倾天的名号都好使。
黑白影子相视一望,心中疑惑连连,莫璃是跟着闯进来的天宝国的人一起来的,此刻突然间提到临王,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难不成……她也是临王安插在天宝国的细作?
看着莫璃娇小柔美的模样,是个练毒术的料。
可谁又能证明她不是故意这么说,故意冒充的呢?
白影子城府较深,脸上的怀疑从莫璃出现的那一刻就没有停止过,甚至越来越明显,“你说你是临王殿下的人?”
莫璃深吸一口气,语气毫不气馁,“不错,我就是临王殿下安插在天宝国的细作,你们两个赶紧让开,要不然等我上报给临王,说你们两个通敌,主动将敌人放进来,你说到时候临王殿下会不会将你们丢到野外喂狼呢!”
黑影子没什么心眼,莫璃这番威胁一下就把他唬住了,当下两腿就有些发软,没了刚才的气势,“大人,我们兄弟俩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往心里去。”
“这个好说,我有重要情报要面见临王殿下,你们赶紧让开!”莫璃双手负立,十寸银针一直都在指缝间流转。
手上的红宝石戒指,里面的牛毛针她早就换上了自己喜欢的毒药,时刻准备着一击即中。
黑影子躬着身子,很狗腿地就要让道,谁知,白影子却没那么好糊弄,直了直身体,一点都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凛然道,“你说你是临王殿下的人,有什么证据吗?”
白影子这么一提醒,黑影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重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附和道,“是啊,你说你是临王殿下的人,证据呢?没有证据谁知道你是不是胡编乱造的?说不定,你跟闯进来的天宝国的人是一伙的呢!”
莫璃一噎,这两人的脑子转的也太快了,哪怕晚那么一小会儿,只要她顺利靠近他们,然后在将毒针打入他们的身体就万事大吉了,可是现在这距离……
“想要证据?本大人跟着临王殿下混的时候,你们两个人还在街头玩泥巴呢!就凭你们两个人,没有资格询问本大人的真实身份!”莫璃佯装恼怒,语气也跟着强烈起来,乍一听,还挺唬人。
黑影子又妥协了,他真的相信莫璃是属于特殊细作的那一类,身份就只有临王殿下才知道,他们这种级别,没有权利过问。
可白影子还是满心的疑惑,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在临王殿下面前听他提起过有这么一号人物,还是个女人!
若说她是少君那边的人还有可能,临王嘛……
“没有证据证明身份就不准进去!”白影子心下一横,往正堂中央移了移步子,直接挡在莫璃的正前方!
“想要证据是吧!本大人怕拿出证据之后吓你们尿一裤子!”说着,莫璃掏出水君心拿来陷害她的那块玉牌,高举在半空中。
要知道这玉牌如同水君心本人,玉牌一出,谁还敢放肆!
还能有这个东西更能证明莫璃身份的吗?
这玉牌不仅能证明莫璃是临王殿下的人,还能证明她的级别绝对在这两个人之上,因为天玑国除了国主,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拥有临王殿下的玉牌,就连少君都没有资格。
“大人!小的知道错了!”黑影子立马怂了,赶紧跑下来主动搀扶莫璃。
白影子也是心跳加速,暗自悔恨自己得罪了临王殿下身边的红人,后脚也跟着走下来。
就在此时,莫璃突然间变脸,一只手用力握住黑影子搀扶着自己的那只胳膊上的穴位,另一只手,十寸银针不着痕迹地刺进他的腋下。
黑影子只觉得手臂一麻,而后肩膀处也跟着一麻,然后整个身体都跟着发麻。
此时还未发现异样的白影子已经走到莫璃面前,作为毒术高手,他一眼就看出黑影子中了毒,瞬间后退一步,还没来得及拔出箭来展开攻势,莫璃手中的红宝石戒指早就已经对准了他的眉心。
她的手臂很稳,没有一丝抖动,没有一点慌乱。
她的面色沉着,眼神冷静,呼吸沉稳。
‘嗖’的一下,一枚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牛毛针正入白影子的眉心,前后只隔了不到半秒钟,也跟黑影子一样,全身一麻,不省人事。
毒药分为好多种,莫璃见不得太血腥,所以全都换成了能令心脏骤然间麻痹的麻药,这样的死法也很痛苦,关键是不会溅自己一身血!
解决掉这两人,莫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双手负立,淡定从容地迈着步子往正堂走去。
正堂内寂静空灵,好像与世隔绝一般没有一丁点的声响,外面打的水深火热,这里却是一方静土。
莫璃小心翼翼地猫着腰前进,手中的红宝石戒指随时都处在警戒状态,随时随地就能呼之欲出。
走的时间长了,莫璃也开始纳闷起来,如果这里空无一人,水君心又何必让两个毒术高手守在门口?
莫不是……莫不是水君心故意请君入瓮?
想到这里,莫璃心头一惊,拔腿就要往外跑,谁知,脚下的地面突然坍塌,莫璃纵身往上一跃,想要逃离,不曾想,一张结实的大网从天而降,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她一个不稳当,掉了进去。
伴随着咣当一声,塌陷下去的地面重新合实,毫无痕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果然,这里面内有乾坤,门口那两名守卫不过是用来吸引目标的,真正的机关在堂内,无论是龙临潇还是莫璃,只要来了,必定插翅难逃。
不管是抓住龙临潇还是莫璃,对水君心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事情。
不过他倒是情愿来的人是莫璃,三十两银子就换走了自己的玉牌,这买卖太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