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吼“还不跑,等着金刚给你上菜?”我拉起丛舒雅就向神龛方向跑过去,身后传来沉闷的脚步声,震得地上一颤一颤。
我边跑边向弹膛填子弹,当我们跑过神龛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扭头开枪。可我扭过头金刚竟然撤出去老远,已经超出了我最佳的射程。
我冷脸对丛舒雅说“你看看神龛里是谁。”丛舒雅好奇的走两步观察一下疑惑的问我“不认识,不过很奇特,也是荧光材料做成的。如果这种材料拿到外面一定会卖个好价……”
我还没等他说完,我几乎歇斯底里的喊“那是道衍和尚,就是那个恶僧,让你们丛余两家去送金玺的那个人。”丛舒雅嫌我声音太大,捂着耳朵,听我说完冲我怒吼“道衍和尚是谁我不知道,他爱谁谁。我只知道你现在对我不温柔了,我姐走的时候可是告诉过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就这么照顾我吗?你个混蛋。”
我知道我自己太激动,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知道了那个人就是道衍和尚,之后我的情绪就完全失控。我知道前些日子出现的那个人,可能根本不是我们认为的的那个人,而是可以控制普通粽子的神秘人,有可能是守墓人。可既然丛余两家一直对那个人念念不忘,就是说在这些年里肯定也出现过。我绝不可能相信明朝的道衍和尚竟然能活到现在,那现在的那个人是他的传人,还是道衍和尚本就属于某个势力。我心乱如麻,余天怡的身体情况明显要比我们严重许多,有可能同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笑一笑就坦然接受了。可在我关心的人身上我就管不住自己情绪失控,我太急了。
我向丛舒雅道了歉,把她拉进怀里“可能你只是对我有点好感,觉得你姐姐能看上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其实你并不喜欢我也说不定。而我呢,通过这件事我发现,不管你姐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
丛舒雅抱着我哭起来,过了好一阵,抽噎几声推开我说“我们是一样的人,咱走着瞧。”
我摇摇头,又去看道衍和尚的神龛。道衍和尚穿着金甲,手里拿着的依然是那个奇怪的法器,不过这一个却是骨头做成的,上面雕刻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我把那东西上的符号拓印下来。
丛舒雅在一旁抱着肩“你拓印这些东西做什么,这些符号我都见过,而且我还见过这个奇怪的东西。只不过……”丛舒雅说到这竟然一屁股坐下,靠在石柱上闭上眼休息起来。
我急道“只不过什么?你知道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或者是什么作用吗?”
丛舒雅依然逼着眼睛,不过从闪烁的睫毛上我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眼睛还是留下一条缝隙“那你得……”丛舒雅狡黠一笑“你得亲我一下,不然我是不会说的。”
我哼了一声“听说过有男人耍流氓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干这勾当。”
倒不是我怕吃亏,这毕竟是余天怡的妹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也给不了什么承诺,一旦有这样的开始,我很难保证以后我也把持得住。
我许久没有反应,丛舒雅有些不耐烦“你现在亲只要一下就好,过一会我可要往上加价。”
我无奈,低头在他脸上碰了一下。丛舒雅很不爽“你这叫亲啊,用草棍子捅我一下差不多的感觉,要亲嘴,温柔点,我可是第一次。”说完就红着脸高昂起头。
我只能低头在他嘴上再碰上一下,丛舒雅嘟囔着嘴站起来看着我“这一次饶了你,下次这么敷衍可不行,嗯……,下次我要湿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呀,想想就觉得好刺激。”
我头上已经有一万只乌鸦飞过,连忙催促他赶紧给我答案,丛舒雅这才板起脸“这个东西是苗族人做法事用的,名叫金铃,不过它还有另外一个称呼,九魂归。苗族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翻译成汉语就是这个名称。上面的符号都是尊敬鬼神之类的意思。我以前见过的可是青铜做的,这个骨头材质的我也没见过,不过模样完全一样。”
苗族人做法事用的,这个苗族点击率可是不低。先是金玺上的字,然后是我们身上的这种诅咒很像苗族下蛊,再就是道衍和尚手里拿着的法器。一个和尚手里拿着苗族人特有的法器怎么都别扭。
我又问“知不知道是做什么法事?”丛舒雅摇摇头“我只是认识一个苗族巫师,这东西我就见他用过。具体干什么我不懂,其实就是跳大神。”
我又看了看神龛,说句实话真想把这东西推倒,可神龛太大,三四米高还是荧光石头的,试了试纹丝不动,只好作罢“我们现在向哪走,姑奶奶。”
丛舒雅一笑“我怎么觉得你亲了我一下变笨了,你不是叫聪明么?”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丛舒雅敲我一下头“这里又神龛,肯定不会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你说往哪走?”
我明白他的意思,看来我们找到了正确的路,应该按照之前的方向前进。丛舒雅又敲我一下“你真是头猪,好像真的变笨了。谁家的神龛不是面朝外或者朝南又或者朝里。不管了,反正不会斜着放。”
我一看我们之前走的方向,的确相对于神龛来说是斜着的,想要继续向前走要么我们向神龛面对的方向走,要不就反过来想神龛的反面方向前进。
“你决定吧,这边还是那边?”我两面都指了指,把决定权让给丛舒雅,希望女人的第六感能给我们带来帮助。
“往哪个方向走首先我们得确定一件事,你说这道衍和尚是看门的还是对着斗里的东西虎视眈眈?”丛舒雅一说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回道“如果是别人给弄的雕像,那肯定是看门用的。如果是他自己搞的这一出肯定是想搞点什么小动作。”
“你觉得哪个可能性大。”我想了想说“我觉得他自己弄的可能性大,刁楠说这道衍和尚就是一个妖僧,我估计别人不用用他来做门神的。真要做门神就把他变成甲尸就好了,干嘛弄个雕像在这。”
“那他自己为什么要弄个雕像,告诉别人他对这虎视眈眈?斗里少了什么东西是他拿去了?”显然丛舒雅对我的说法并不认同。我就问他是怎么想的。
“如果不是他自己弄的雕像,肯定是他有什么特殊贡献,那么他的脸一定是向外的。如果是他自己弄的,我并不认为他自己回来这里,应该是给某人或者那个人指路。”丛舒雅一挑眉毛摆出一副我棒不棒的表情。
我忽然茅塞顿开“你是说这雕像上很有可能有东西或者机关?”
丛舒雅点点头“我虽然并不肯定,但这种可能性最大,而且那只巨大的猴子也有些蹊跷。第一,它没有第一时间攻击我们,如果它拍上一巴掌我们估计早就成同命鸳鸯了,我感觉他像是在判断我们是不是友好的。第二,之前这猴子明显穿着道衍和尚的这身装备到处溜达,见到我们又赶紧脱下来还回去,你不觉得奇怪吗?他是不是被人安排在这里守护,怕人责备。第三,我们到了神龛近前那只猴子不但不攻击,而且退回去,是不是这神龛有什么蹊跷,让它不敢过来。第四,你见过多少雕像身上披挂着这么多盔甲,即便需要盔甲也是雕刻的时候直接雕上去的,哪有雕完了再套上这么一身厚重盔甲的。”
我想想,丛舒雅分析的非常有道理,我又用手电四处照了照,无尽的黑暗,数不清多少根石柱,如果我们想着某一个方向前进,说不好就会再次迷路。无论如何,检查一下神龛是不是有机关还是非常有必要。
雕像呈站立姿态,高度能有两米半,我伸出手还差老大一截才能够到顶,这样站在神龛的底座上勉强能摸到道衍和尚长相奇异的脸。
丛舒雅帮我警戒四周见我这摸那摸催促道“你直接给他解除武装不就行了?脱女人衣服会,脱他的衣服你就不会了?”
丛舒雅说话可比余天怡辣了许多,我几乎受不了这么直白的女汉子,满头的黑线。
盔甲一片一片的,我先把雕像身体上的盔甲拿下来,随手扔到地上。用脚踩着道衍拿九魂归的那只手,艰难的把头盔也给拿下来。
“这装备够沉的,什么材料?你说弄出去能卖多少钱。”我把头盔哐当一声扔到地上,见丛舒雅正在研究问道。丛舒雅摇摇头“很普通,还有一股腥臭味,估计是那猴子身上的味道。上面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随后贴到我身上闻了闻“你身上倒是挺香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知道她在调侃我“和你姐是一个牌子的,我可是带诅咒的人,说不好哪天就挂到墙上了,或者变成你姐那样。”说到余天怡我还是有点伤感,余天怡一定去了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不告诉我恐怕还是怕我担心或者放不下。
“我不在乎,你如果只能活到四十我陪你到四十。四十以后你人老珠黄了我再去找个年轻的小伙。”丛舒雅看着道衍的雕像突然对我说“你不觉得这雕像有点奇怪?”
!-- 双倍活动不在活动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