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屁股开花(1/1)

茅小俊本来瘦瘦弱弱的小身板,还没习惯这幅钢铁般有力的身躯。这会儿手上稍微用一点力,束腰一拧,竟然把趴在他背上的张翠花颠下了床。

这是茅小俊没想到的,张翠花更没有想到,马上就要生米煮成熟饭了,就被一股蛮力挤下了床。

房间内的竹床本来就小,张翠花从上面摔下来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突然感觉屁股下面钻心的痛,用手一摸,流了不少血。

她这才想起应该是被玻璃渣子扎到屁股了。

“哎呦!”屁股疼得要命,这会儿脑子也清醒了,想要跟茅小俊成好事的心思也渐渐淡了下来。

“嫂子,你咋了?摔疼屁股了?”

茅小俊心里懊悔不已,马上就要成事了,还能出这档子事。他裤衩还顶得老高,整个人难受的紧。

“嫂子的屁股被玻璃渣子扎到了,还流了好多血,这会儿疼得很呐。小俊,你来帮嫂子瞧瞧,顺便把玻璃渣子取出来。嫂子给你拿手电来。”

大晚上的不便开灯,再说她家那三十瓦的白炽灯上面都是一层厚厚的灰尘了,开着反而晕晕乎乎的,还没手电的灯强劲呢。

张翠花捂着屁股的伤口站了起来,从床边的木箱子上拿来手电递给茅小俊,接着就撅起屁股对着他。

“小俊,快点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来。嫂子这会儿那个疼劲呀,恐怕今晚上就别想睡了。”

接过手电的茅小俊有点犹豫,他没有帮人处理伤口的经验,再说这会儿还是帮一个娘们处理屁股上的伤口呢。

听着张翠花疼得‘哎呦,哎呦’地叫,他还是打开手电照了上去。

张翠花已经把睡裤的一边拉了下去,露出一半白得像牛奶一样的屁股来。屁股上还真有一滩不小的血迹,血迹化开后也看不清伤口在哪个位置。

“小俊啊,找着伤口了没?快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来。”玻璃扎到屁股真是钻心的痛啊,张翠花的额角冒出冷汗来。

“嫂子,这么大一滩血,看不清伤口在啥地方呀。”

“这好办,你把血迹清理掉,就能找着伤口了。”

“你家有没有酒精和棉花,用这些个能清理伤口,杀菌消毒。”茅小俊记得以前他摔伤了去学校医务室,医生都用的这个。

他话刚说完,张翠花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呦,我说小俊啊,你三年没回家咋糊涂了,咱们乡下哪有这么高档的玩意儿。嫂子告诉你,你用手指沾着口水把嫂子屁股上的血清理掉。这口水能消毒,比酒精啥的都管用呢。上回去镇上看电影,电影里那男的也是这样帮一女的消毒伤口的。”

这娘们还真的没完没了了,用口水帮她消毒?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他嘛?

茅小俊身子本来就难受的紧,这会儿还真想就地解决了这娘们。

但他听到张翠花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吃痛声,就下不了这个手。哎,还是先帮她处理了伤口再说吧。

茅小俊尽量忍着不去想那种事情,静下心用手指沾着口水开始清理张翠花屁股上的血迹。血迹清理得差不多了,这才看到张翠花屁股蛋上一道很深的伤口,看样子玻璃渣子还扎得挺深。

要怎么取出来呢?茅小俊犯难了,他身边可没有镊子呀?

“嫂子,伤口是见着了,但玻璃渣子没办法取出来呀!”

“用嘴吸伤口,吸掉血见着玻璃渣子了,就用牙咬着拉出来。”

这话从张翠花口里说出来,着实让茅小俊愣了一下。

“嫂子,我以前没干过这事呢,不会弄呀。”

张翠花笑了出来,“小俊啊,你是不是嫌嫂子屁股不干净?告诉你,嫂子今儿个傍晚才洗过的,干净着呢。你快点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咬出来,嫂子快疼得不行了。”

张翠花让他用嘴吸她屁股上的伤口,茅小俊整个人快要崩溃了。看着眼前这么个性感、丰满的身子,又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场,他有点要被折磨疯掉的感觉!

茅小俊咬咬牙,不就是吸屁股上面的血嘛,等老子吸完了,取出玻璃渣子,再整你丫个半死不活。

嘴巴蹭到伤口上,他开始吸起张翠花屁股上的血来,吸了几下后,确实感觉到伤口内有一小块玻璃渣。

“嫂子,你忍下,我马上把玻璃渣子取出来。”

张翠花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痒滋滋、痛叽叽的,这滋味从来都没有过。

“好,嫂子忍着,你快把那碎玻璃咬出来。”

茅小俊开始用牙齿咬那块不大不小的碎玻璃,张翠花估计是吃痛,屁股不停地抖动着。晃来晃去的牙齿根本就咬不上,茅小俊索性两只手抓住她屁股的两边,微微掰开伤口,牙齿终于咬到那片碎玻璃,扭动脖子一用力就拔了出来。

伤口被扯开,玻璃渣子划拉着肉出来,张翠花疼得受不了,反手抓住茅小俊的手臂,一转身就咬了一口。

屁股不痛了,嘴巴里使劲咬着个结实的肉垫子,张翠花是舒服了,可是茅小俊却吃痛地大叫起来。

“哎呦,疼死我了。”

茅小俊马上收回被咬住的手臂,发现上面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刚才那玩意儿还在裤衩内耀武扬威,这会儿就没了气势,乖乖地卷缩成一团。

糟了,看来今晚上干是成不了好事了。

“小俊啊,真是对不住呀,嫂子刚才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所以才咬了你一口。”看着茅小俊疼得捂着手,张翠花心里也不好受。人家帮她处理伤口,她还弄得人家受伤了。

茅小俊也不怪她,硬生生把玻璃渣子从肉里面拉出来,谁能熬得住?再说翠花还是个娘们呢,吃痛也是正常的。

“嫂子,不碍事。伤口明儿个去村医那儿消毒消毒,再包扎一下就不会感染了,也好起来快。”

张翠花叹了叹气,“哎,咱们桃花村这么穷,哪里有啥村医呀。再说你刚才用口水帮嫂子消毒过了,难道嫂子还信不过你嘛!”

说完,捂着屁股,挺了挺腰杆子走过来准备坐到床沿边。因为竹床确实太小了,屋里又黑,张翠花的屁股才蹲下去就感到坐在了一个又硬又有弹性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