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银狐跟我讲过,气流就是精气神,是生命力,只是我的精气神比较精纯,而一般人的比较分散,因此才不可同日而语。

气流引导余夕恢复心跳,将她体内污浊之气逼了出来,慢慢的余夕惨白的脸色渐渐红润,婉如一个睡美人。

初见成效,我信心更足了,继续施为。

不一会儿,余夕悠悠醒来,一打开眼睛就瞧见我摸着她的心口。

当时她可能误会了我,不认为我摸着心口,可能是心口旁边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挨得太近太紧,难免碰到,何况她此时一丝不*挂的睡在我的面前,是个人都会误会。

余夕瞧见此景,赶紧闭着眼睛假装还没有醒过来,我当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体上,她身体上发生任何变化也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哎呀!这回尴尬了。

不过余夕能及时醒来我心里相当开心,这个时候撤掉掌心的气流也说不过去,于是我继续给余夕灌输气流。

我的气流通过余夕的心口传递过去,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余夕忍不住哼唧了几声,我的个乖乖,一个什么都没穿的女人这么哼唧几声倒把我弄得不上不下。

不带这样的。

我把手收了回去,想解释几句,可这个时候或许沉默才是金,还是什么都别解释了吧,说多错多,没准误会会闹得更大。

我转过身子背对着余夕,余夕依旧躺着一动不动,我觉得奇怪她干嘛不自己穿起衣服,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余夕等了一会,老半天才细弱蚊蝇地说:“呆子,脱这么干净干嘛,还不快给我穿上。”

“什么?”

“你说什么。给我穿衣服啊。”

“那个什么?”我还想着解释来的,余夕问起,这正好是个机会。

“什么什么!不是你脱的么!”

“是—不过—”

“是不就行了,还不过什么。我又没怪你!”余夕估计是不好意思,整个人开始蛮横起来,其实我懂女人的心思,这个时候的她们就喜欢胡搅蛮缠,一个是掩饰尴尬,一个是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女人嘛,一旦被对方占有了,一颗心也就彻底沉沦,当然这是她误以为我对她做过了些什么,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余夕,是个女人都会这么想,只是余夕没想到我这么猴急,她还病着呢,我这么亟不可待,趁她昏迷的时候要了她。

哥们心里那个委屈啊,我找谁申诉去。

谁能想到还能用精气神治病,我跟谁讲谁也不会信,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干过这件事情。

有一个人或许能理解我,银狐,可是且不说银狐不在了,就算银狐没死,我跟她讲对着另外一个女人干了这事,银狐会听我申辩吗?

哎,这个黑锅哥们是背定了。

当然哥们其实也不在乎,反正余夕早想跟了我,我也不可能丢下她不管,已经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也没人信,就这么着吧。

“你干嘛不自己穿啊?”

余夕不好意思地说:“你把我弄得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我怎么穿啊。”

打住!什么叫我把她弄着,应该是病弄的,不是我,再说这么一个弄字,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按余夕的说法,她心里肯定已经吃定我了,一个女人像一滩烂泥似的不着衣物睡在一个男人身边,她这么说还真没毛病。

余夕没有经历过男人,对这事估计没经验,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肯定知道做了那种事情之后筋疲力尽就跟死了一次似的,而她现在的状态就是那样,哥们还真是百口莫辩啊。

余夕没力气也在情理之中,我不帮她谁帮她,我闭着眼睛转过身子想去给她穿衣服,可我不知道衣服在哪,闭着眼睛啥都看不见,怎么穿呢。

余夕轻骂了一句假正经,拍了我一下说:“这个时候就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干都干了,还怕再看一遍。再说我的身材又不差,又不会污了你的眼。”

对啊,余夕都不怕我怕什么,我这么做反而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得了,哥们还是大大方方的吧。

我睁开眼睛,顿时余夕整个人瞬间占据了我的眼球,这个女人身材真的没得说,极品中的极品,跟我以前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同。

我一下子被余夕的身子吸引住,别说我什么好色,美懂不懂,任何人都爱美不是吗,面对一个好美的事物不动心的,要么装,要么还是装,除此之外就是心里不正常,甚至于生理上都不正常。

“喂!看直了!”

余夕见我一直盯着她最重要的地方看,哪里会好意思,推了我一下提醒我。

“啊!什么?什么直了?”

“眼睛。眼睛直了。”

我满不在乎地说:“夕儿,你的身材真好,真好看。”

“你—你就是这么没脸没皮的。哎,我这都什么眼光啊,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坏男人。”

我笑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没听过这话吗?”

我捡起身边的衣服给余夕穿上,其实吧我嘴上说的无所谓,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我跟余夕毕竟不是情侣关系,当然她可能默认了这种关系,或许她也略不好意思,却默许了我的行为。

哥们心中有数,我现在的生活乱七八糟,女人扎堆,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可不能沉湎于儿女情长。

穿衣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三四岁的小孩子都会,但给女人穿衣服可不简单,尤其是穿那个的时候。

你懂的,再这里就不多说了,因为当时的情景太尴尬,连余夕都害臊了半天不敢跟我说一句话。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余夕在我面前彻底没有了秘密,什么地方都看了遍,真的。

老跟余夕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啊,我试着跟余夕沟通:“夕儿。”

“好端端的叫我干嘛?”余夕低着头,压根不敢跟我对视。

“你感觉自己的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