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夕,你怎么样?”我关心地问道。

“疼!”

“你被流弹的碎片击中了,我帮你取出了弹片,很快你就没事了。”

余夕刚刚疼过了头,没有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面前,等她发现的时候羞得不行,急忙抱住胸前。

“哎哟。”余夕可能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前也受了伤,情急之下没想那么多,等手碰到伤口又忍不住叫出声来。

余夕撤了护住胸前的手,顿时那对东西再次跳了出来。

这么大一对玩意,就像树上挂了两个人参果,光看着就嘴馋。

余夕急眼了,护着不行,碰到伤口疼得要命,不护着那就更不行了,我一个男人,她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怎么好意思嘛。

“你—你转过头去!”余夕小声地呵斥我。

我要给她做手术,不看着怎么做啊,哥们客串主刀医生,就哥们这技术,还达不到盲做的程度吧。

“转过去干嘛,我要给你取弹片啊。”

余夕拱起双手半掩半遮地说:“弹片不是都取出来了吗?”

“背后的取出来了,前面的还没有啊。”

“什么!你还要动前面!我不要。”余夕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摇着头说:“你赶紧转过去。我不要你帮忙。”

我一脸认真地说:“余夕,不取出弹片你的伤口就不会好,时间久了你就危险了。”

“危险就危险,不要你管!”

“你这是拿你的命在开玩笑!”

“你赶紧转过去。”余夕想推我,可惜身上没力气,而且这么一用力扯到伤口,又哎哟一声,似乎很疼。

受这么重的伤,不疼才怪。

老这么僵持拖下去不是办法啊,时间拖着越久,伤口被感染的可能性就越大,一旦伤口被感染,后面的情况就复杂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让余夕配合我。

“你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也不好意思,但是哥们不能表现出来,我越表现出不好意思,余夕就更尴尬了,不如索性表现得大方一些,这样余夕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不是哥们没羞没躁,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有些黑锅男人不背难道要一个女人背吗?

“你!你怎么这么厚脸皮,盯着别人那里看!”余夕都不好意思瞧我,眯着眼睛害羞的怼我,或者不叫怼,只是掩饰自己的害臊而已。

女人嘛,尴尬的时候就喜欢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训人,其实心里并非真的生气,女人心里这点小九九我还是懂的。

要是连这个都不懂,我不是白碰到这么多好女人了吗。

我假装嬉皮笑脸地说道:“看看怎么了嘛,又不是没见过。”

“你!”

“本来就是啊。你们女人长那玩意不就是给男人看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还说!”

“说说怎么了。余夕,你就是脸皮薄,这里就咱俩,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医生给病人治病都这样,你心虚什么。你心虚是不是你心里有鬼啊!”

“谁心虚了?”余夕嘴巴还挺犟,口头上一点儿也不愿意吃亏。

我要的就是余夕这话,笑道:“既然你没意见,那么我就干了。”

这一个“干”字,让气氛更加诡异起来。

我原本不是那个意思,但此情此景说出来显得有几分暧昧。

我不是存心的,真的不是。

余夕怔了一下,而后回过神来轻轻骂了我一句“不要脸!”,见我依旧笑呵呵的,脸更红了,都快滴出血来。

我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余夕,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反正今天这事我做定了,由不得你,我得对你的生命负责。”

“你!”

“你知道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余夕,得罪了!”

我粗暴地拨开余夕遮挡胸前的双手,一对明晃晃的东西在阳光下格外醒目,看着我一阵口干舌燥,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医生,而余夕就是我的病人,医生给病人治病不都这样的么。

哥们心里坦荡荡的,怕个球啊!

我脱下一件破外套让余夕咬在嘴巴里,从身上取弹片这种事情得多疼,一般人谁能承受得住,余夕别把自己舌头给咬没了。

外套又破味道又重,余夕倒没嫌弃,想了一下接过去咬了一个衣角在嘴里,她这个动作似乎意味着妥协。

余夕不给点暗示,我还真不敢冒然下手。

“余夕,你忍着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取出弹片。”

“嗯。”

余夕闭上眼睛,嘴里紧紧咬着那件破外套的一个角,我把匕首再次在火上面来回烧烤消毒,伤口触目惊心,幸运的是没再流血。

我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伸手过去,我要把余夕的东西固定住才后下刀子。

余夕虽然闭着眼睛,可依旧能感觉到我的动作,她的身子在发抖,可能被吓着,也可能因为其它什么原因,总之极度不自然。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抓住余夕的左咪*,余夕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里咬着的外套掉了下来,大声叫了一声疼。

我被吓得赶紧松开她的东西,本来哥们没那么紧张,被她这么一瞎叫,哪还敢继续下去。

“很疼吗?”

“嗯。”余夕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过她这个女人挺倔强的,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余夕憋了憋嘴说:“好疼好疼。”

“不至于吧,我还没动手呢?”我就捏了捏她那个东西,啥都没干,这也能疼,我的匕首还没扎进去啊。

余夕是不是心里太紧张太敏感了啊。

余夕打开眼睛,瞧着我握匕首的右手,可不是还没动刀子么,她自己再闭上眼睛感受一番,刚刚估计是被吓的,其实没那么严重。

“我—我怕!”

余夕说出实话,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不打麻醉就这么取弹片,是个女人都会害怕,别说女人就算是个男人也会怕。

“别害怕!我技术不赖,你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没多疼的。”我试着安慰余夕。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那倒没有。”

“这不就结了。不骗你!相信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