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嘻嘻。”银狐又乐了,一张小嘴笑得合不拢嘴,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充满快乐,就像一个初涉情场的少女,被她的小情人逗几下就乐个不停。

我不知道这个比喻恰当不恰当,这是我最真实的感觉,我怎么感觉得就怎么说出来。

我再次看痴了,银狐的美真的太绚丽了,如沙滩上的日光浴,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银狐的美跟曼雨相比也毫不逊色,只是曼雨比银狐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就是这种感觉,让银狐的美弱了几分。

“你—你又来了。”银狐在我灼灼的目光之下再次低下头,不敢再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道歉。

银狐怔怔的看着我,没说没关系,过了一会她突然问道:“看到我是不是让你想起林曼雪来了?”

“怎么会这么问?”

银狐顿了一下说:“因为大少就经常这样。”

“大少?晏青程。”

“嗯。”

“你和晏青程—”我欲言又止,这是银狐和晏青程之间的事情,跟我无关,我没有资格问她这个问题。

我刚刚只是随口问着。

银狐连忙说道:“你不要误会,我跟大少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是我的老板,给了我很多机会,对我有恩,仅此而已。”

“他为什么给你机会?喜欢你吗?”

“啊?”银狐眼神闪躲,弱弱的说了句:“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觉得我是一个人才吧。他对我挺好的,我能帮他做事也挺自豪的。”

银狐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分明没有说实话,我觉得银狐跟晏青程之间必定有某种关系,当然这种关系不是简简单单老板跟员工的关系。

抛开对手的身份不谈,晏青程确实是一个好老板,一个有魅力和能力的老板,这一点我服,银狐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这也证明银狐懂得知恩图报,是一个有眼光的女人。

“银狐,其实—其实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这些,因为这些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可以不说的。”

“我—我没跟你解释啊,我干嘛要跟你解释!自作多情。”银狐死鸭子嘴硬,嘀嘀咕咕说道。

“呵呵。”

“你笑什么?”银狐恼羞成怒,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笑了么?没笑啊。”我摊了摊手,假装根本就没笑,可我的嘴角依然带着一丝笑意。

“讨厌。你这么坏,难道林曼雪会生你的气不要你。”

银狐一句无心之言瞬间把气氛搞冷场了,八年前我让曼雪疯了,曼雨被莫寒禁锢在杭州八年,八年后曼雨离开杭州,一个人去远行,她还能回到我身边吗?

是啊。银狐说的对,我太坏了,说话做事都不检点,因为我言语轻浮,跟一个一个美女关系不清不明,害曼雪一次一次伤心难过,一次一次失望最后演变成了绝望,我怎么不吸取教训呢。

如果说莫寒是个意外,那么兰馨呢,她也是意外么?就算兰馨也是个意外,叶盈盈、余夕和银狐,她们都是意外么?

我扣心自问,我这么烂又如何配得上曼雨,可能自己真的不适合她,像曼雨这样有强势的性格又有情感洁癖的女人,她需要专一的爱情,在感情上容不得半粒沙子,而我呢分明就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

过去我是一个专一的男人,跟曼雨一样,在情感上绝对不掺杂任何杂质,但自从我跟莫寒有了莫然之后,当我跟她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干净了,我再也成不了爱情的守护者。

我没了这个资格,我在背叛爱情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被曼雨甩得连车尾灯都看不见。

我跟曼雨的分手与其说是偶然,不如说是必然,没有莫然和叶落的存在,我跟曼雨也很难有未来。

这是两种性格和命运之间的矛盾,我又如何抗争,如何争取呢?

我没法抗争,我甚至连叫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我陷入沉默,开始反思和检讨自己,银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生怕惹我不开心。

聊着聊着,我和银狐再次陷入沉默,换成我在思索,而银狐只是盯着我瞧。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让我放弃曼雨是不可能的,我爱她,特别特别爱她,就算让我放弃整个世界放弃我的生命我也不可能放弃她。

我要找她回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接受现在的我,我也要去找她回来。

晏青程一向对林曼雪虎视眈眈,他目前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之一,晏青程弄出一批这么稀奇古怪的基因战士肯定怀着一个巨大的阴谋,不然他不会花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多精力弄这些怪物。

他究竟想干嘛,我一时之间也猜不透,恐怕只有等他出手之后才知道。

我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我跟晏青程之间必有一战,而且是那种大战,不死不休的超级大战。

晏青程手里有基因战士这种大杀器,不好对付,以我和孙建兵目前的能力,最多只能做到自保。

还有曼雨这次突然离开杭州,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尤其不要落入晏青程或者韦文杰手里。

我从杂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见银狐盯着我发呆,怔了一下,忽而我想把银狐带走,银狐是一个超级人才,如若能为我所用,什么基因战士什么晏青程韦文杰,我有必要怕他们吗?

“银狐。”我又突然叫了她一声。

“哎。”

“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一天我想带你走,你愿意吗?”

“什么?”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银狐明显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一时怔住了。

“我说我想带你走,你同意吗?”

“为什么要带我走?”银狐扭扭捏捏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其它什么,总之说话怪怪的,颇有几分女儿神态。

我坦诚地说:“我欣赏你,觉得你是个人才,而我目前最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帮手和人才。”

“就因为这个?”

“嗯。”

银狐突然叹了口气,像是在担心什么发生,又在期待什么发生,然而我的话似乎又让她松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想挖我呀?”

“对。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银狐得意地说:“我在大少这里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跟你走,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