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打了几次,还是联系不上,就在我准备收起手机继续去找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小天,你们怎么不在家,去哪儿了?”

“叶盈盈。”我在这边一惊一乍的,有惊喜也有疑惑,因为她怎么用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电话。

“你怎么换手机号了,昨晚不都用以前那个号吗?”

“这不是我的,是我们楼下小超市老板的。我的手机刚才丢了。”

“怎么丢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丢了。我刚才在路上来来回回地找,就是找不到。”

“你这么久没有回家就是在找手机?”

“嗯。”

这个叶盈盈,虎头虎脑的,手机怎么可能是丢了,应该是被人偷了。

我没有和叶盈盈纠结这个问题,只要她没事,其它都好说,一个手机而已,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现在手机绑定了许多东西,如果丢了确实不方便。

我想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叶盈盈才来回地去找吧。

“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们马上就回来。”

我带着莫寒又急匆匆地赶回来,这都叫什么事,又闹乌龙,加上上回晏青东事件,我都闹两回乌龙了。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叶盈盈已经开始准备午饭。

“寒寒,今天中午就不请你们出去外面吃大餐了,在家里吃行不行?”

“好。”莫寒不大喜欢说话,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好字。

前面聊天的时候,叶盈盈已经领教了莫寒的冷淡,她说十句,莫寒能回一句就不错。我偷偷地跟叶盈盈说了莫寒的情况,当然我没有说她有自闭症,这个是莫寒的秘密,不能随便乱说。

我只说莫寒平时不大爱说话,对谁都这样,希望她不要介意。

莫寒是我的女朋友,叶盈盈自然不会多想什么,因为她相信我的眼光,我自己找的女朋友,人品肯定不会差。

莫寒想帮叶盈盈弄菜,但是她基本没有下过厨房,去了厨房之后无从下手,叶盈盈把她推出来说:“你来我这就是客人,哪有让客人自己动手的道理。你和小天就在外面等着,饭菜马上就好。”

我和莫寒没事情做,就拿出一副跳棋出来玩下跳棋,女孩子对跳棋还是有些兴趣的。

我和莫寒下了两盘跳棋之后,叶盈盈的饭菜也上了桌,她还从柜子里拿出两瓶红酒。

我把红酒打开,陪她们两个美女喝酒。

我和莫寒坐在桌子的一边,叶盈盈一个人坐在另一边。

叶盈盈举起杯子说:“这第一杯要敬寒寒,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叶盈盈工作之后,我没有怎么跟叶盈盈喝过酒,平时过节或者春节的时候,叶盈盈很少饮酒,在家里就更少喝醉了,因此我还真不知道她的酒量怎么样。

我之前在她家住的时候,就只知道她经常喝着烂醉回家,因此我一直以为她酒量不怎么样。

莫寒的酒量我是知道的,我、老班、猴子、大伟这些个酒鬼,平时没事就在一块畅饮,莫寒长期跟我们混在一块,酒量自然不必说,跟我比肯定有差距,但是对付一般人,她还真不怵。

我们三个碰杯之后,我和莫寒把半杯红酒喝掉,而叶盈盈也是一口喝掉。

我对叶盈盈说:“姑姑,你行不行呀,不行就不要逞能。”

叶盈盈把酒杯搁在桌上,拿起红酒瓶给我们倒上小半杯说:“小看你姑姑不是,小天,寒寒,不是我跟你们吹牛,一对一单挑,你们还真不一定是我对手。”

莫寒听叶盈盈这么说,眼睛顿时贼亮,一个喝酒的女人听到另一个喝酒的女人这么说,心里都会有一些战意的。

“怎么了寒寒,你不信?要不要比比?”

莫寒没说话,却把酒杯推到叶盈盈身前,示意她满上,她们这是要拼酒的节奏呀。

我怕她们两个喝醉,正准备说点什么,叶盈盈说:“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少插嘴,吃自己的菜。”

叶盈盈把莫寒的酒杯倒满,也给自己的酒杯满上,她们两个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直接干上了。

叶盈盈和莫寒吃菜少,喝酒多,一杯接一杯,两瓶红酒,我就喝了小半杯,其它都让她们两个喝个精光。

我没想到叶盈盈还真有两把刷子,她们在第一回合竟然斗个旗鼓相当。

叶盈盈又去柜子里拿了两瓶红酒,一人一瓶,又开始拼上了,可怜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们胡喝海喝,根本插不上什么话。

莫寒不说话,叶盈盈也不言语,她们就像一对酒鬼,不扯闲话,只用酒说话,当她们两个人喝下四瓶红酒的时候,叶盈盈终于支撑不住,她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

我瞧瞧莫寒,她醉眼朦胧地望着我,微微一笑头一歪,也不省人事。

这一大桌子的菜倒没吃几口,她们光顾拼酒去了。这两个女人,还真较上劲。

我把莫寒和叶盈盈抱到叶盈盈的房间里,这是一张一米八的床,她们两个睡在上面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我回到客厅把饭桌收拾干净,她们两个斗酒,我倒成了替罪羊,还得给她们收拾烂摊子。

我把饭碗洗干净之后,又把地拖了一遍,现在已经到七月份,七月的天气太毒,热得要人命,我忙活了半天,出了不少汗,我就去卫生间冲了一个凉。

我在洗手间洗澡的时候,看到放衣服的架子上有一些女人换洗下来的衣服,其中还有一些贴身之物,我猜这一定是叶盈盈刚才在外面买菜回来的时候换下来的。

这些物件之中,有一条小内内赫然躺在里面,叶盈盈刚才一定忙忘记了,没有把它们收起来。

我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我越这么想,我就越忍不住去看。

我看着口干舌燥,柱子哥早就不听我的使唤,它比任何时候都要狰狞暴躁,我用冷水冲了几次,还是难以平静下来。

我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我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叶盈盈是我的姑姑,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莫寒就睡在卧室里面,我现在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看自己姑姑的小内内,不是心理变tai吗?

我一个劲地暗暗咒骂自己,可是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见到这么诱人的东西,哪有不动心的道理,我又不是有毛病。

莫寒曾跟我说,五年前我和她发生过关系,当时我在梦中或者已经失去意识,根本什么感觉都没有,所以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我就是一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