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青篱村之后,我把我的车停在我的楼下。
我下车之后,转到后面来接林曼雪,准备扶她下来。
“拿开你的脏手。”
林曼雪不领情,自己跳了下来,她穿着高跟鞋,也不怕崴了脚。
这不,我都还没来得及提醒她,她的脚就崴了,你说你一个女人,装什么装。
林曼雪双手抱着右脚踝,眼睛红红的,似乎想哭又不想让我笑话。
我蹲下来,有些心疼地说:“你说你跟我犟什么劲,这不自己吃亏了吧?”
我准备拿开林曼雪的小手,帮她看看怎么回事,有没有伤到骨头什么的。
林曼雪猛着推开我说:“你不要碰我!”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还真以为我是流氓啊?”
林曼雪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忍住没有说。
“林总,不管您信不信,我真的不是流氓,我只是想帮您看一看有没有伤到骨头。要是骨头移位了,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林曼雪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双手移开,她不拒绝就是默许了。
我再次蹲在林曼雪身边,轻轻按着她的脚踝,我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大事,就是扭了一下,回去帮她抹点跌打药酒就行了。
“你不要担心,我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我就住在这个楼上,上去之后我给你抹点药酒就没事了,你能自己走路吗?”
林曼雪慢慢爬起来,试着走了走,有点困难。
其实我是想背她上去的,但是我怕她说我想占她便宜什么的,她这个女人,戒心非常重,对我又有误会,我不想误会再加深,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是不是疼?”
林曼雪点点头。
“那怎么办?你自己不能走,要不我扶你上去行不行?”
林曼雪看了看台阶,我这里是楼梯房,根本没有电梯,林曼雪轻轻点头。
得到林曼雪的允许,我也就敢放手干了,要不然我真的不敢碰到她的身体。
我托着林曼雪的手臂,扶着她慢慢上台阶,林曼雪咬着细牙,估计非常疼,我都可以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栗。
“是不是还疼?”
“嗯。”
我想了一下,突然背对着林曼雪,蹲在台阶上。我这个信号非常明显,她要不要我背她上去,她自己决定。
林曼雪稍微犹豫了一会,轻轻地趴在我背上。
我背着林曼雪,不敢用手托在她的屁屁上,但我又怕她滑下来,因此就反手抱着她的背。
这个难度实在太大了,也非常费力,我爬了两层楼之后就累得不行。
林曼雪说:“真没用,爬这么点楼层就累成这样,你平时不健身的吗?”
我没好气地说:“林总,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这样负重上楼,比扛一袋一百五十斤的大米重多了。”
林曼雪不悦地说:“你拿我跟一袋大米比?”
“林总,您不要误会。我没有诋毁您的意思,就是打个比方。”
林曼雪也没有过分纠结这个问题,她这个人不大喜欢说废话。
我继续背上她往上爬,幸亏我住在五楼,要是再高一点,我真怀疑自己会交代在这里。
不过背林曼雪的感觉相当不错,她身上的幽香时不时吹到我鼻子里,让我心旷神怡。
在放下林曼雪的时候,我又希望自己不是住五楼,而是住五十楼,这样我就可以一直背着她。
纠结啊。
我把林曼雪放在地上,让她自己扶着墙站稳,然后掏出钥匙开门,我再扶着她进了房间。
我把林曼雪扶在沙发处坐好,她打量一下我的屋子说:“屋子收拾挺干净啊,怎么在公司那么邋遢?”
我去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翻出一瓶药酒,回到林曼雪身边说道:“我一直就这么爱干净的。那次只是因为没来得及收拾,让您骂个半死。”
林曼雪想起上次批评我的事情,她忍不住笑了笑,她笑的时候真的太美了,我忍不住盯着她看。
她见我瞧着她,立即板着脸,不再笑了。
我去厨房把手洗干净,擦干,然后倒了一些药酒在手上轻轻地抹在林曼雪的脚踝上,我控制力度,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疼了。
林曼雪见我这么认真地帮她擦药,她对我也就没那么冷淡。
我们两人近在咫尺,她的长发不时飘到我的嘴巴里。
越靠近林曼雪,我越觉得她迷人,她就像毒药,一旦沾上了想甩都甩不掉。
林曼雪闻着我身上的气息,脸红了红,她不敢再看我,就把眼睛闭上。
我的天啊!你不看就不看,干嘛闭上眼睛,你不知道电视剧里面的桥段,当女主角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是希望男主角吻她吗?
我心猿意马,心里的小鹿又开始活跃了,在胸膛间乱闯乱撞,我自己都快压不住了。
我咬咬牙,强行把心中的意念压下去,这个时候我要是敢按照电视剧里面的情节去演,我保证林曼雪会让我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我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林曼雪的脚丫子上,她的小腿真美,笔直纤细,白嫩白嫩的,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吞唾沫,正如此时的我。
林曼雪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打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这一眼的杀伤力非常大,让我不敢再造次。
我屏住心神,把心思放在帮她擦药这件事情上,我用了一点力稍微把她的脚矫正一点。
擦完药后,我去厨房洗干净手,然后把药酒放回柜子里。
林曼雪这次挺坚强的,整个过程都没有怎么叫疼。
“林总,您试一试,是不是好些了?”
林曼雪穿上她的高跟鞋,正准备走两步,我拉着她说:“你穿高跟鞋就不要走了,免得又崴了,伤上加伤,会留下后遗症的。”
“哦。”林曼雪自己又脱掉高跟鞋,盘坐在沙发上。
我想起上次年会后,林曼雪出门的时候也是脚崴了,她让服务生给她开了一个房间,我去找她,也打算这样给她治一治,不过她当时因为怕疼不愿意。
我笑着问林曼雪:“林总,您还记不记得,上次年会的时候,您也是扭伤了脚,我在酒店要帮您矫正,您死活不同意?”
林曼雪说:“谁叫你上次吓我来着,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疼。”
我笑了笑,她这次只是稍微扭到一点,就是不治过会自己也就好了,她上回比这次严重多了,睡了一晚第二天上午还有一点点红肿,不过也不妨碍走路。
“林总,您怎么来杭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