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颖倒了一杯酒,和我干了一个,再次表示对我的感谢。

“你真的太客气了,都和我说了一晚上的谢谢,其实我也没帮什么。”

余夕笑着说:“桃子,你不要老这么客气,你看楚天都不自在了,从今以后,楚天也算咱们朋友了,朋友之间相互帮助用不着这么客气。”

任一飞起哄说:“对。余夕师姐说的是。陶颖师姐,你再这么客气,就是你的不对了。”

“行。不说了,不说了,来,楚天,咱们再喝一杯。”

徐东见两个美女对我比对他热情,脸上有点不好看,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我说:“别光顾着灌我的酒啊,徐东酒量大,干活出力也最多,你们该和他多喝几杯。”

余夕说:“徐东,咱俩走一个?”

“行呀。”徐东和余夕碰个杯,一口喝干,余夕抿了抿,只喝了一点。

徐东不干了,嚷嚷:“余大美女,你这样喝酒就没意思了,我都干了,你就抿了一口,这是不给我面子呀。你刚才和叶楚天喝着时候可不是这样。”

余夕说:“徐东,你是不是一个男人呀?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和我一个女人斤斤计较,你就不觉得臊得慌?”

“话不能这么说呀,咱们一块出来玩,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陶颖说:“夕儿,喝就喝,不然他还以为你怕了他。不过徐东,夕儿毕竟是一个女孩,你总不能让他和你一杯对一杯吧。”

徐东说:“那你说怎么喝?”

“夕儿也不占你便宜,按老规矩来,女的一杯,男的两杯,怎么样?”

“行呀,我没问题。”徐东说完,又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干,说道:“我两杯下肚了,余大美女,该你了。”

余夕笑笑,非常洒脱地把杯子中的酒喝完了,然后又倒了一杯,不带歇气地再一饮而尽,她还把杯子扣在徐东面前。

任一飞在一旁起哄:“余夕师姐好酒量,东哥加油。”

徐东也不愿意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一口气又喝了两杯。余夕伸手又准备倒酒,我见他们喝着这么凶,怕他们喝醉,就劝道:“要不咱们先唱会歌,等会再接着喝?”

陶颖笑着说:“对了,我还差点把你忘了。楚天,你也别闲着呀,咱俩喝,规矩和他们一样。”

陶颖把我面前的空酒杯都倒满,一共十个,她拿走三杯,给我留了七杯。我没事瞎管什么闲事,惹祸上身了吧。

不过我喝酒从不怵谁,只是和一个女人拼酒,不管喝赢还是喝输,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没问题吧?”陶颖笑盈盈的看着我,她端起一杯,一杯见底。陶颖酒量不错,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喝了这么多酒,而且我们刚才吃饭的时候也喝了不少,她的脸微微泛红,酒有些上脸了。

陶颖喝了,我也不能认怂。我接连喝了两杯。

陶颖又去拿酒杯,我笑了笑说:“女孩子还是少喝点,这样,我把面前五杯都喝了,咱俩今晚的酒就到这里,你就算了。”

我不待陶颖回答,三下五除二解决前面五杯酒,说心里话,虽然我酒量挺大,但是一口气喝了这么多,酒还是有些上头。

再说我的肚子就这么大,一会儿装了这么多酒,胃里肯定不舒服。余夕关心地问:“叶楚天,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示意他们继续,不用管我。

我们五个人又在包间里喝了一个小时左右的酒,之后主要是任一飞和徐东在喝,徐东开始还比较矜持,后面越喝越来劲,喝酒的人都这样,越往后喝越觉得自己能喝。

我陪着任一飞和徐东喝酒,陶颖和余夕两人在唱歌,任一飞说尿急,叫我和徐东先喝着,他去去就来。徐东说也想去放空放空肚子,就一块去了。

余夕和陶颖见我一个人孤坐在那里,就过来陪我聊天,我们三个随意聊了几个话题。

陶颖比较能聊,说话也比较风趣;余夕呢,是一个比较有内涵的女孩子,她问的问题总能问中要害;我属于什么都能聊的类型,因此我们三个聊天还聊着挺愉快的。

余夕见任一飞和徐东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就说:“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陶颖说:“这么大两个人,能出什么事情?”

我说:“要不我出去看看。”

余夕说:“行。楚天,你出去看看吧,他们喝了不少,别出什么事了。”

我出了包间,顺着卫生间的方向找去。这里包间挺多,洗手间在一个转角的地方再往前一些,离我们这个包间有点远。

我在转角的地方听到洗手间里面比较吵闹,好像有什么人在里面吵架,我听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有点像任一飞,只是KTV包间外面也挺吵的,我听不清楚。

我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门外站了四五个年轻人,除了任一飞和徐东,里面还有十来个男子。

两个男的把任一飞禁锢住,把他固定在墙上,一个年轻人掐着任一飞的脖子叫嚣道:“你们弄脏我的鞋子,还敢这么狂!你给我舔干净,不然今晚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徐东身边有三个男的站在他身边,他吓着一直在哆嗦,屁都不敢放一个。任一飞一直摆动身子想挣脱开,只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法挣脱开。

年轻人见任一飞不服软,怒火中烧,还扇了任一飞两个耳光。

任一飞骂道:“你TMD快放开你大爷!你仗着人多算什么本事,有种单挑。”

年轻人嚣张地骂道:“你个傻逼,我干嘛要跟你单挑。你不服是吧,行。”年轻人在任一飞肚子上猛打了几拳,还叫他两个同伴把任一飞按在地上,按着他的头去舔他的鞋子。

任一飞的脑袋晃来晃去,怎么也不肯就范。

我想从门口进去,外面几个人拦住我,凶巴巴地说:“里面满了,去别处吧。”

“借个道。”

“你丫耳朵聋了,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快滚蛋!”

“起开。”他们不客气,我也就不想讲究了,和他们这些人,你说什么都是白瞎。

“哦。你丫还挺横啊。”一个年轻人上来推了我一把,我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右手,一拉一折,只听咔嚓一声,这小子手腕脱臼了,疼着他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