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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成了越瑢, 越瑢成了她, 这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变得美美的什么的, 哎呀呀简直就是完美!

——她是发现了互换身体的好处,越瑢却只想赶紧跟她换回来, 尤其是想到方才洗澡时的场景,他这心里就更是猫抓似的难受。

看得到摸得到却偏偏吃不到,还有比这更叫人郁闷的么?

苏妗不知道自家男人淡然的外表下, 一颗躁动的心都快荡出花儿来了,伺候着他上床躺下之后,自己也去洗澡了。

丫鬟们已经将洗澡水换过一遍, 她不大习惯地蜷起越瑢比自己修长了许多的四肢坐进浴桶,认认真真地搓起了澡来。

因着对越瑢心存敬畏,整个过程中她半点绮念都没有, 只在看到男人线条分明的腹部时,心头忍不住动了一下——没想到一向给人斯文瘦弱之感的他身材还挺好的, 瞧瞧这几块薄薄的并不夸张, 却很养眼的腹肌,可比往常两人同房时她感觉到的结实多了。

不过心动归心动,苏妗没敢多看,只忍不住在腹部多搓了几下, 然后视线往下一扫, 不好意思又有些嫌弃地捏了捏手中搓澡用的棉布。

只剩下这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儿还没洗了……

虽然每回小解之后她都会仔细擦拭干净, 但毕竟是那啥用的东西,还是得认真清洗一番才行。苏妗轻咳一声,闭着眼睛搓了下去。

知道那东西脆弱,她下手很轻,却不想搓着搓着,它突然……自己起来了。

苏妗:“……??!!”

诡异的感觉让她差点把手里的搓澡布扔出去,然而这都洗到一半了,总不能半途而废,苏妗红着脸咬了咬牙,再次拿起棉布气势汹汹地搓了下去。

却不想一个没注意,力气大了些,苏妗脸色一青,毫无防备地惨叫出了声。

所幸丫鬟仆从们都被她打发出去了,苏妗弓着身子咬着牙关,许久方才从那难以忍受的疼痛中缓过神来。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蛋疼”的感觉?

这也太可怕了!

她一边吸气一边睁开泪水直飞的眼睛,见那地方虽然没有流血,但却一改方才生机蓬勃的样子整个儿都蔫了下来,不由心下一惊——这,不会是被她给弄坏了吧?!

幸好又趴了一会儿之后,这疼痛就渐渐散去了一些,苏妗擦了擦额上疼出来的冷汗,再不敢多碰多看自家男人的身体了,只飞快地起了身,匆匆穿上了衣裳。

“夫……世子,夫人让奴婢来问问您,您洗好了吗?”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栖露的声音。

“好了,”苏妗应了一声,撑着隐隐还有些发疼的身子,双腿微夹地走了出去,“怎么了?”

栖露一看,不解道:“您这腿怎么了?”

“……没事,你先说,世……夫人找我什么事?”

栖露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四方道长的回信到了!”

苏妗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栖露面露兴奋,压着声音说,“世子这会儿正在屋里看信呢!您也快去看看吧,四方道长那么厉害,没准儿马上就能把您和世子给变回来了呢!”

虽然变成男人好处不少,但不方便的地方也有很多,就比如方才洗澡……苏妗心有余悸地看了她一眼,果断道:“去看看!”

***

“世子,”一进门就看见越瑢正拿着张信纸坐在床边,苏妗想着自己差点废了他小兄弟的事儿,心里阵阵发虚,不过面上还是努力做出了从容的样子,“您还没有休息呢。”

“夫人回来了,”越瑢回头,指了指手中的信纸,“本来要睡了的,不想突然收到了师父的回信。”

苏妗看似优雅实则飞快地走上前:“师父他老人家怎么说?”

“说是此事有些怪异,要等见到我们的面后才能查明个中缘由。”本以为有好消息了,结果却只是白高兴一场,越瑢心里更郁闷了,偏又不能表现出来,便只能淡声道,“等后天参加完六妹妹的及笄礼,咱们尽快出发吧。”

苏妗一听,也有些失望,但失望也没用,她只能点头应声道:“那咱们先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

“好。”

小两口这便灭了烛火躺下来,各怀心思地睡了过去。

至于夫妻夜话什么的,不存在的,毕竟他们都是“端庄守礼”之人,自然要严格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如此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世子,夫人,不好了!王爷突然病倒了!”

刚起了床,正准备吃早饭,便有丫鬟匆匆来报。苏妗一愣,心里有点儿发虚,这……真病还是假病啊?

越瑢则是意外,他父王那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又听丫鬟说他烧得不轻,青年眸子微眯,放下筷子对苏妗温顺一笑:“世子,咱们一起去看看父王吧。”

长辈病了,做晚辈的自然应该前去问候,再加上苏妗也想知道镇北王的苦肉计使得怎么样了,便点点头,身姿翩然地站了起来。

两人相携去了前院——镇北王平时都是睡在玉京院的,可眼下惹恼了媳妇儿,没地儿可睡了,便只好歇在了前院自己的书房。

他们到的时候,镇北王据说正在喝药,然而一进门就发现这破爹正偷摸着将碗里的药汁往床边盆栽里倒什么的,越瑢&苏妗:“……”

“谁!”听到动静的镇北王倏然回头,见是他俩,顿时松了口气,“是你们啊……”

这会儿他也顾不得在儿媳妇面前保持形象了,忙将碗里剩下的那点药汁洒在自己的衣襟上,然后躺回在床上,盖好被子,做出了一副“本王吃了很多药却还是很虚弱”的样子。

苏妗:“……”

越瑢:“……”

“咳,你们俩怎么来了?”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镇北王才想起自己要在“儿媳妇”面前保持威严的事儿,忙绷起满是病色的脸做高深状,“本王自有本王的用意,方才的事情,你们只做没看见就是,知道了吗?”

苏妗嘴角微抽,有种再也无法直视这破公公的感觉。越瑢也是忍了又忍,方才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冲他挤出了一个恭敬柔顺的微笑:“是。”

自觉保住了威严的镇北王很满意,点点头想说什么,却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父王没事吧?”苏妗一顿,面露担忧道。

“没……咳咳!”镇北王没说话,又咳嗽了两声,可他却不觉得难受,反而暗喜不已。

病吧!

病得越重越好!

因为身体太健康,连着洗了三天冷水澡,开了三个晚上的窗户才终于把自己折腾病了的镇北王眼睛发亮,又飞快地往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苏妗:“……”

她很想说差不多得了,万一真闹出大病来怎么办?可越瑢还在旁边呢,她不好说,便只能温声道:“父王可得好好保重身子,不然真要病倒了,谁来照顾母妃呢?”

镇北王却没听出她的劝告之意,或者说听出了但没在意,摆摆手就道:“行了,我没事,不过就是小小风寒,睡一觉就好了。你们回吧,该干嘛的干嘛去。”

见他边说眼睛边频频往外头看,神色间又充满了期待,越瑢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着这面对他母妃时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破爹,他嘴角微抽的同时忍不住有些讶异。

竟然知道使苦肉计了,这是终于开窍了?

刚想说什么,外头突然传由远及近地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王爷身子素来健朗,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呢?”是林嬷嬷的声音,听着很是担忧。

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脚步声,不轻不重,一听就是属于女子的。

“是不是阿瑶来了?快快快!你们俩快让开!别挡着她的道儿!”媳妇儿面前,形象算什么,镇北王一把拨开床前碍眼的小两口,紧张又期待地看向了门口。

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的苏妗:“……”

下意识去扶她,却因身材差距被她带着差点摔倒的越瑢:“……”

出门在外,能不动手还是不要动手的好,因此叶风没有马上出手。然而对方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劫他们的,听了这话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兴奋了:“公子?兄弟们,看来大当家说的没错,这马车看着不起眼,里头却坐了只大肥羊啊!”

叶风:“……”

既然如此,只能开打了。

他亮出长剑,径自刺向了为首的独眼年轻人。却不想那人竟哈哈笑着往后一退,拉了身边俩大块头丢给他:“大石大头你们俩陪这位小哥玩,爷去会会马车里的大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