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7月下冰雹!!! “嗯, 好美!”
“这叫什么知道吗?”
“你在看景,而我在看你!”性感的嗓音在耳边淡淡的响起,极富磁性,语调里着淡淡的情愫!
什么?what?
这是祁悦在撩她吗?
忻姿眨巴着星星眼, 才想轻薄一下他, 一个熟悉的男声自前方的大树后面传来, 伴随着女子的哭泣声。
祁悦皱了皱眉头,目光中闪过一丝莫名的不悦, 刚想转身离开, 一只小手牢牢牵起他的手, 猫着腰拽着他, 鬼鬼祟祟地靠近那个声音的来源!
她有多大的好奇心,才会冒着被抓包的风险去偷窥。
这是什么坏习惯啊?
想归这么想,但祁悦还是陪着她, 靠近那两个声音,借着另一棵树的遮挡,干起了偷听的勾当。
“你当真那么绝情吗?”甜美的女声混合着我见犹怜的抽泣格外的让人心疼, 连同是女人的忻姿一听,心都化成浆糊了。
“你情我愿而已, 再说了,我们这茬事都过了多少年了呀!”
忻姿桃花眼怒睁, 瞬间认出这个吊儿郎当不正经的声音, 绝壁是来自于程墨那个花花公子的。
他难不成又在欺负小姑娘吗?
她不停的企图探出脑袋, 但总是被祁悦给拉了回去。
祁悦接受到她嗔怪的一眼,低下头凑近她耳边,语带笑意:“你该庆幸至少不是限制级的情节!”
限制级???
野地抓奸?
这都是些什么狗血偶像剧剧情啊?
忻姿光注意他的话,完全忽略了他们现在的姿势。
祁悦背靠大树,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的小蛮腰,少女柔软的身体完全被圈禁在男人的怀里,他的头低垂在她的肩窝,连呼吸的热气都可以轻松地喷洒在女孩细嫩的脸颊旁。
月光下的她魅惑众生,骨子里还透露出一丝鬼马精灵的娇气,腰很细且柔若无骨,好像一掌就能轻松握住,单薄的衣服更是阻隔不了皮肤的温度,一阵阵的甜美香气窜进鼻腔。
“有空关心别人,不如担心下你自己。”他的语调尾音微微上挑,嗓音低沉地像是带了电流。
“祁……祁悦,你……”忻姿结结巴巴的声音轻不可闻,目光才撞上他细密的睫毛下的深褐色眼眸,里面深不见底,且波澜四起,引得她不可控制地战栗了一下。
“程墨,你到底有没有心?”一道声嘶力竭的悲痛女声打破这这方的静止时间。
闻言,祁悦的眼眸瞬间清明,环在忻姿腰间的胳膊迅速抽离,揽住她的肩将她快速带离偷听现场。
这次就先放过这只小麋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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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了!已经整整两天了!
从前天晚上回酒店开始,白问就觉得忻姿肯定撞邪了。
她要不就是咬着一切能咬的东西独自傻笑,要不就是一脸懊恼的蹲在某个角落画圈圈。
除了在演戏的时候,其他的时间和她说话,十句话未必能听进去一句,更不用说等她回应了。
比如有一次:她走路走的好好的,突然摔得狗吃屎,才坐起身又痴痴的、一脸嫣红地笑了起来。
再比如:她坐在床上吃完饭,吃两口笑两下,米粒调皮地随着笑声跳出嘴巴,且光扒白饭,菜一口未动。
还比如……算了,太多了,不胜枚举。
此时此刻,白问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汽车后排闷声笑出内伤的忻姿又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如果哪天眼睛脱框、视力受损,她一定要报工伤!报工伤!
“小姐,到家了!”白问解了车锁,轻声提醒。
一名一身西服的男人恭敬地打开车门,右手横在车门框边缘以避免忻姿下车时撞到头。
可是,半天都等不到反应,他四四方方、棱角分明的脸疑惑地看向车内,又一脸吃惊地看向下了车的白问,得到的仅是摊摊手、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白问!小姐她……”他依然维持着恭敬的开门动作。
“和先生说一下吧,请个道士做做法吧!黄尚。”白问径直从后备箱提了行李,直接进了大门。
黄尚保证,他起码叫了小姐三遍,她终于恍若大梦初醒一般,迷茫地看着他,一脸呆愣愣地下了车。
下了车的忻姿,觉得她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这是家?这分明就是城堡嘛!
这大别野,哦不,大别墅,可她背后的那片花园明明就像田野一样,大成这样,不科学啊!光是目测,从远处已经变得小小的大门开到她现在站立的别墅门厅,开车都得开上两分钟。
无视身边这位记忆中的黄尚,忻姿差一点同手同脚地迈进大门。
才一进门,震撼更是凶猛来袭,两条三米宽的、极长的楼梯蜿蜒而上,一楼大堂的挑空完全不亚于六星级酒店。
她小心翼翼地走在水刀拼花的云石地面上,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脚下的玉石给踩出一条裂缝,好不容易扶到了楼梯扶手,感觉上能喘口气舒舒心,可一个细看,差点把忻姿吓得直不起腰,他妈的,这家里连这楼梯的护栏都是镀金的。
万恶的资本家!
忻姿在心中默默地嘟囔了一声,人家家的一个马桶估计都能买她上辈子的整个乡下宅基地了。
还没等她缓过神,一个黑压压的身影猛地扑了过来,不断地为她送上见面礼。
哦不,是“洁面礼”。
一只古代牧羊犬把忻姿咚倒在地上,它厚实滑腻的舌头在她脸上各种招呼,口水滴滴答答地流进她的脖子里,打湿她的衣领。
“姿姿,我的小宝贝,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啊!”一个娇滴滴、小心翼翼的女声从古牧的背后传来。
忻姿非常努力地拨开身上的钻石,没错,这只古牧的名字是不是特别的有财气!
“Essa,我回来了!”忻姿根据原主的记忆方式打着招呼!
虽然她心底有一万点想吐槽的欲望。
忻姿好不容易坐起身,看向自己的母亲……彻底傻眼。
这哪儿是妈妈?
分明是姐姐吧?
由于原主和家人其实并不亲,从小在国外长大,她记忆中的家人印象很是模糊,因此留给忻姿可参考的并不多。
“宝贝,钻石有没有压疼你啊!来,我看看。”
忻姿妈妈名为狐裘,哦不,胡秋,从小到大都是玉叶金柯、养尊处优的人儿,父母疼、老公爱,一直以来活得都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可忻姿就是再有心理准备,都没想到她的妈妈即使用当今最严苛的审美眼光来看,也就像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绝色丽人!
忻姿终于明白:难怪胡秋怎么都不让原主叫她妈,当然她也叫不出口啊!
果然还是叫洋气的英文名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偷偷腹诽:原主可真是个没良心的。
之所以给妈妈起名Essa,因为念起来像是“一傻”。
又给她阿姨起的叫Elsa,因为念起来像是“二傻”。
轻轻握住胡秋递过来的小手,借力而起,淡淡的话语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呃……Essa,别担心,我没事,爸爸给我打电话,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没?”
忻姿从没没体验过母爱,不管眼前的人看着有多年轻,但是她眼中的慈爱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了。
她明明受尽宠爱,对待亲身女儿却永远是那种想靠近却不敢上前唐突的自卑和畏怯。
原主,真是个造孽的娃!
忻姿暗暗自忖:从现在起,自己一定会加倍珍惜这份再世的亲情。
“宝贝,我没事,我就是想你了!”胡秋的声音越说越轻,最终消散在空旷的大厅中。
“Essa,我好想念你拿手的杏仁茶,现在时间还早,我们约爸爸一起喝下午茶吧!”
胡秋见女儿难得表现出亲近,瞬间笑逐颜开,一时之间竟手足无措起来:“好,杏仁茶一直温着呢!我马上打电话给你爸爸,蓝屏,帮小姐把东西先放到房里去。”
连钻石都乐得颠颠的,上下蹦跶得可欢了!
原来自己一个小小的邀请竟能让她那么快乐!原主,你对家人该是有多冷漠啊!
不过这份感慨没能维持多久,家用电梯在许多别墅早已普及,可谁家会装这种机场专用的水平扶梯啊,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电梯。
这是几个意思?
折腾了近十五分钟,她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的一刹那,忻姿又忍无可忍地吐槽了一句:
万恶的地主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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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姿没想到一句下午茶的邀约,竟然在短短的半个小时聚集了那么多的人。
爸爸妈妈不说、妈妈的双胞胎妹妹、还有不认得的七大姑、八大姨,一圈人把忻姿围得水泄不通。
房间那么大,为什么都凑她面前,她们都不嫌挤得慌吗?
忻姿只有在电视里看过过年回家,催婚的场面,今天她算是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