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强者之墓?”
楚铭的心中蓦然。
“如若主人不能称为强者的话,那这宇宙中便无人敢称得上强者二字!”
淡蓝色器灵嗤笑道,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
“那如何才能成为他的传承者?”
楚铭面色平淡,缓缓的询问道,以这蓝色器灵的口气,这墓地的主人,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只要可以得到他的传承,那禁区的威胁岂不是迎刃而解。
“想要得到主人的传承?你还不够资格!”
蓝色器灵淡淡的说道,虽然看不清这蓝色器灵的脸部,但楚铭依旧可以感受到,这蓝色器灵是在嘲讽他。
“想要得到主人的传承,一共有五重考验,你面前的这尊洪荒之塔,不过是第一重考验,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只要你可以通过第一重考验,未来只要你不陨落,你至少可以成为一名圣道强者。”
蓝色器灵淡漠的介绍道,楚铭还未开口,他便是接着介绍道。
“自从主人陨落,天武大陆成形,有着无数天骄进入墓地之内,甚至,其中还有不少圣道强者进入其中,但都是陨落了,在这期间,可以在超脱境通过第一重考验的只有三个人。”
“那为何这一次只允许超脱境进入墓地中?”
楚铭收起心中的震惊,反问道。
“每一次圣陵显世,都要消耗海量的能量,无数年下来,我所剩的能量已经不多了,如若你们这一批人中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估计当圣陵下一次开启的时候,只有归元境才能进去其中了。”
蓝色器灵解释道。
“不知通关洪荒之塔有什么奖励?”
楚铭问道,他最关心的,还是通关洪荒之塔可以获得的奖励,毕竟,一切的一切都要以实力为根本。
“奖励都放在后三层,至于到底是什么,需要你自己选择!”
蓝色器灵淡淡的说道,旋即,其身影便是消失在半空中,同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第一重考验,开始!”
轰!
楚铭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化,仿佛无数光芒飞逝,旋即,一股洪荒的气息扑面而来,在其四周,是一片无尽的星空。
嗖!
一柄木剑从天空中飞窜而下,瞬间漂浮在楚铭的面前,玄妙凌厉锋芒毕露,木剑的样式和寻常的木剑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但却流淌着淡淡的不朽的味道。
嗡!
楚铭右手轻握,木剑剑尖顿时飞颤,无数剑芒仿佛繁星乱窜,耀眼至极,略微感受了一下木剑的威力,楚铭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这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剑,增幅竟然比血穹剑还要恐怖。
“这是一柄天阶宝剑……”
楚铭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放在外界任人疯狂的天阶长剑,在洪荒之塔中,不过是试炼者的一柄普通配剑,这令他的心中极度无语。
轰!
就在这时,一道身穿黑袍的挺拔身影从幽暗的虚空中迈了出来,手中抓着的,同样是一柄木剑,恐怖的剑芒撕裂虚空,无数星辰化为灰烬废墟。
“怎么可能?!”
当看清那黑袍剑客的面容,楚铭的面色微微一怔,双眸露出一丝动容,因为这黑袍剑客的长相竟然和他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这是你的复制品,而且,这第一重的复制品只有你实力的百分之三十,但他却可以将这部分实力发挥到极致,你的考验,便是将他击败!”
器灵冰冷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轰!
其话音刚落,楚铭对面的黑袍剑客的身影便是动了,黑袍剑客仿佛一道凌厉的劲风,手中木剑飞旋旋转,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楚铭的胸口。
叮!
楚铭手中木剑轻轻的一荡,那黑袍剑客的木剑瞬间被荡开,但是这不过是刚刚开始,在木剑飞离的瞬间,他便是再次来袭,剑势仿佛无边无际的海浪,疯狂的向着楚铭拍打而来。
“只有我实力的百分之三十?”
想到刚才器灵的话,楚铭的心中一沉,单单是抵挡黑袍剑客的攻击,他便动用了四成的实力,这抵挡起来还很勉强。
如今,他终于明白了器灵的话,这黑袍剑客的确只能发挥他的三成实力,但却是完美至极的三成,无论是剑速,还是出剑的角度,都是无懈可击,从这黑袍剑客的身上,楚铭感受到了自身的许多不足之处。
他的剑道,还有太多的瑕疵,瑕疵太多,便是负累!
叮叮叮……
楚铭并没有立刻击败这名黑袍剑客,而是开始缓慢的压制自身的实力。
四成……三成半……三成……
轰!
楚铭被黑袍剑客一剑轰飞,身形在空中连连倒退了数百米,撕裂无数星空。
“咦?想要通过压制实力磨炼自己?可惜,想要提升自己的战斗技巧实在太难了!”
楚铭的一切,器灵都看在眼里,事实上,能够进入圣陵里面的武者都不是笨蛋,以前便有不少强者,故意压制自己的实力,想着通过和自己的复制品战斗,来磨炼自己,然而,这些人到底资质还是差了一些,面对复制品无懈可击的攻击,多数被直接轰杀。
在圣陵之死亡,那可是真正的消散在天地间。
轰!轰!轰!
楚铭右手持木剑,左手杀戮奥义涌动,瞬间凝聚出一柄杀戮之剑,恐怖的剑芒撕裂虚空,席卷空间之力于剑端,直接轰杀向黑袍剑客。
黑袍剑客面无表情,双目呆滞,但手中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木剑在其手中,仿佛天外流星,流窜于天际之中,撕裂虚空。
轰!
一击而过,楚铭再次被轰飞,不过,这一次,他后退的距离明显的缩小了,事实上,他比黑袍剑客还有一个地方有优势,那就是他的灵魂力达到了生死境王者级别,而黑袍剑客,到底是死物,根本无灵魂可言,只有完美至极的攻击招式。
轰!轰!轰!
恐怖的气浪在天空中疯狂翻滚,楚铭从一开始不断被轰飞,逐渐站住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