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草是一种六级灵药,可以使真道境界武者的修为提升一重,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在整个边延国,属于至宝。
一般来说,诸如冰火草这类的灵药,对于太行山寨这样的势力,不会稀缺,但是这些年来,徐年和知不游,寻找了大量增强修为的灵药让两人的后辈吞服。
灵药炼化,自然会产生抗性,再次吞服,效果甚微,因此,太行山寨可以找到的,可以提升修为的灵药,已经对二人不起作用。
这一次知不游为了冰火草,允许魔道组织龟缩在边延国,不外乎为了让知华修为突破,可以压徐龙一头。
然而,这代价却是将整个太行山寨陷于危难中,这怎能不让孤狼愤怒。
嘭!
咔嚓!
待孤狼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完,铁虎双目已红,直接一掌将手下的长桌拍碎。
怒骂道:“大哥怎么能这样做?!他根本不配做大寨主!”
孤狼默然无语,即便他的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也不会明说。
当初五人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创建太行山寨,从一个山贼团伙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可以说是不易。
“二哥,太行山寨是我们五人的,大哥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我要去劝劝大哥!”
说着,铁虎的胸口不断地起伏,叫嚷着要去找知不游评理。
“就算你现在去也是白去,冰火草已经被知华炼化,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大哥为何不将冰火草的事情告诉你吗?”
徐年目光低垂,随着知不游的行为,他的心中缓缓的浮现一个想法。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徐龙必定会被知华压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任大寨主就变成知华了,这样,太行山寨就不是五人共有的了,而变成知不游的私人财产。
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投靠雪峰,和雪峰联手,一起将知不游给铲除。
不过,即便徐年游这样的想法,但是他依旧是没有讲出来,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恰当的时机。
“那我们该怎么办?”
孤狼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孤冷,宛若潜伏在黑暗中的野狼,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等!”
徐年只是说了一个字,知不游越是自私,形势便越对他有利,他在等待太行山寨爆发的那一刻。
……
王奇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仅仅两日,他便是找到了一本《鹰爪功》,之所以可以如此快速的找到武技。
一是武技本来的品阶便不高,不算太过于稀罕之物,二是雪峰如今势力太强了,牢牢的掌控着七个下等国家。
“大人,这是《鹰爪功》。”
王奇双手轻轻的将《鹰爪功》呈上。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在找寻《鹰爪功》?”
楚铭神情淡然的问,右手将《鹰爪功》拿起,放在手中轻轻的翻动。
《鹰爪功》不是什么高深的武技,对于其他人来说,想要修炼到化境或许需要十几年,但是对于他来说,估计不到一月便可达到那般境界。
“《鹰爪功》是我在拍卖行拍卖的,我当时戴着黑色斗笠,没人知道是我买下的。”
王奇解释道。
“你下去吧。”
楚铭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关于王奇的保密措施,他倒是很放心。
在十国之内,每日的人流量太大,不少外来商队进入十国买卖商品,是不会有人将这件事情和他联系在一起的。
“是,大人!”
王奇恭敬的退下。
等到王奇离开,楚铭看了看手中的《鹰爪功》,默念道:“成败在此一举!”
鹰爪功,仅仅只有一招,但是就是这一招,想要使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蕴含着多种因素。
最为典型的,便是快,准,狠。
快到极致,便是无敌,唯有准,一爪下去,才能将武者的击碎,狠辣,这才是鹰爪功的真正特点,修炼到化境,一爪下去,足以在一个武者的身上留下一个血窟窿。
楚铭脑海中,一遍遍的推演着鹰爪功,关于鹰爪功的一切,宛若是万道极光一般,在楚铭的脑海中飞逝。
嗖!
楚铭右手弯曲成爪,猛地出手,前面的空气,直接被他狠狠地抓爆,化为白色的烟雾向着四周飘散。
时间飞逝,三天时间,鹰爪功被楚铭修炼到了小成境界。
十天时间,鹰爪功修炼到了大成境界。
楚铭还是低估了他的领悟力,随着修为的提升,他的领悟力也在每时每刻的提升着,仅仅二十日,鹰爪功被他修炼到了化境。
密室中,一道白色的身影不断翻飞,空中幻影重重,不时呼啸声响起,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在楚铭的指尖,有着一寸白色的锋芒迸溅,将其面前的空气纷纷刺爆,就算是归元境强者,在其面前,也会被刺出一个血窟窿。
嗖!
楚铭身影瞬间停止,此刻,他的鹰爪功已经到了化境,短短二十天,抵得上别人的十几年。
悄无声息的,楚铭乘着天空飞鹰,从雪峰离开了,没有人发现他的行踪。
这一次行动,楚铭没有告诉任何人,以防被其他人认出自己,楚铭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夜行衣和黑色斗笠戴在他的头上。
足足半日,楚铭才是到达边延国,没有直接进入边延国的边界,楚铭先将天空飞鹰放回天空,才是孤身一人进入边延国。
这一次,他的目的地便是太行山寨。
如果他的计划真的成功的话,足以将徐年逼到雪峰的阵营,真正的从内部将太行山寨瓦解。
又是两个时辰,楚铭装作无事般进入了太行山寨,此刻刚刚黄昏,楚铭行动,时机必定选择在深夜,因此,他首先选择了一家客栈住下,等待着深夜的来临。
此刻,知府,人满为患,大堂中载歌载舞,孜然一副喜气升腾模样,歌姬扭动着她们的腰肢,目光去如水,尽是妩媚。
“孩儿祝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个翩翩少年,手中端着一座手掌大小的玉佛,对着坐在首座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恭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