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我了吗?那一定是订阅比例不够哦~ 阳光明媚,暖风拂面, 湖边的柔软柳枝随着风轻轻晃动。

“我们奉仙国, 地域辽阔,划分为十三州, 这里便是最繁华的国都丰州了。后生啊, 你要是想在奉仙国找到走丢的心上人, 那就太难了。”一个穿着雪白长袍,年纪在八十上下的老叟颤巍巍地甩了一下鱼竿, 继续在湖边钓鱼。“还有你这身衣服, 一看就不像土生土生的丰州人。既然是外来客, 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不看好自己的心上人呐?”

余君逢手持鱼竿, 目光落在手腕上系着的发丝,眼眸深深:“嗯, 都是我的错。”他错在没来得及给心上人打个印记, 方便日后追踪。

幸亏幽夜秘境分辨不出他的真正实力, 将他们送到了低难度的秘境。一个低难度的秘境,意味着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同时也代表风险低,应该不会对心上人造成威胁。

但见不着人,他始终难以安心。

老叟抬手摸了摸长及胸口的白胡子,布满皱纹的脸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后生别灰心啊, 老朽学了这么多年的占卜之术, 寻人并不难。更何况, 老朽有没有真本事,你怕是一清二楚吧?好好地陪老朽钓鱼吧,明日就能给算出个好结果来。”

余君逢瘫着一张冷脸,不做声。

“话说回来,几十年来,奉仙国总会时不时出现一些带有特殊力量的人,我们称之为修者。后生,你也是其中一个吧?老朽不知道你们到底从哪里来,又是怎么回去的。年轻时好奇心旺盛,还会占卜算一算,后来发现这触及天机,根本算不出结果。”老叟眯了眯眼,语气温和地问,“后生,你们不辞辛苦来到奉仙国,又是图什么呢?”

“机缘。”余君逢薄唇轻启,深邃的眉眼透着几分戾气。

老叟抖了抖鱼竿,雪白的衣袖随之一抖:“为机缘而来啊……那平州的夺宝大会,定然有修者汇集了。不过你一心顾着寻人,怕是提不起多少兴趣了。”

“未必。”余君逢冷冷地否定了,“要是心上人喜欢,抢也要抢来送给她。”

“哈哈,老朽看你臭着个脸,说话冷冷淡淡的,想不到对心上人还是很热情的嘛。”

废话,心上人哪能跟其他人一个待遇?余君逢有些不耐烦地想。不过被人这样明明白白地指出来,他又有些难为情……

“老人家,别出声了,鱼都被你吓跑了。”余君逢认真地盯着湖面,一副专心垂钓的模样,只是耳根子默默红了。

“……”现在的后生,竟然会喜欢钓鱼这项活动?老叟讪讪地闭上嘴,不再问个不停。

风吹起了一湖涟漪,两个垂钓者默不作声,一片寂静。

……

次日,青州的一家小客栈。

“小二,你这有奉仙国的地图卖吗?给我来一张呗。”云溶月坐在一楼,正吃着热气腾腾的早餐,秀丽的眉眼带上了丝丝满足。

哎,往储物空间里塞多点金银珠宝果然是明智的做法,去到古代背景的秘境,她根本不会饿肚子。就是不知道小对象有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会不会饿着肚子流浪街头……想到小对象可能会板着冷脸,惨兮兮地保持最后的倔强,她顿时觉得饭都不香了。

还是不放心他一个脆弱的小游魂独自闯荡啊。

但,小对象毕竟不是人,多多少少也有法力傍身。没钱买吃的,总懂得去抢吧?一般人还打不过他呢。云溶月想到这一点,忽然就放心了不少。

店小二跑过来,用肩上搭着的汗巾擦了擦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客官您要咱们奉仙国的地图啊?有啊,小的这有最后一份,您开个价吧。”

“啧,还怕我给不起钱么?”云溶月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也懒得计较这点小钱,伸手就掏银子。她表面上是把手伸进裙兜里了,实则是摸到了自己储物空间内,从金银珠宝堆成的小山那里随便捡了一锭银子,“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等会将地图送到我房间,我吃饱就上楼了。”

“好嘞!”店小二迫不及待地收下银子,转头去拿他的地图了。

真是有钱好办事的正面例子了。

云溶月回房没多久,店小二便送了东西过来。

“客官,您的地图。”

“嗯,”云溶月看也不看就接过来了,“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那客官,您有事再喊小的哈。”

等店小二一走,云溶月立即关好房门,在木桌上摊开了那张奉仙国的地图。呃,虽然地图有些破破旧旧的了,不过将就一下也能用,就是不太对得起一锭银子的价钱。

她迅速浏览一遍地图,在临海的最南端找到了青州。

“还好不是掉海里去了。”云溶月一边感慨,一边提笔圈出了青州二字。居于奉仙国中部的平州,出现了宝物,那也该打个记号。于是,她给平州也画上一个圈圈。

粗略感应一下她与余君逢的距离与方向,再根本地图的比例,云溶月圈出了最后一个地方——丰州。

“丰州在北部啊。目前为止,最好的路线就是北上,先接到我小对象,再带他去平州抢个宝贝。”

云溶月对自己的规划十分满意。她现在是法力有限的“草鸡精”,不能够一遁千里,直接去到小对象身边。

但是!

小对象并不知道她是跨越了整个奉仙国过去的呀,到时候假装自己的降落地点也在丰州好了。

拿定主意,云溶月直接撑开了小白伞,白光一闪,她整个人消失在客栈的房间里,连地图也一并不见了。

千里之行,不过一瞬。

云溶月撑着心爱的小白伞,站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口。她仰起头,望着城门上大大的“丰州”二字,眉眼一弯。

她来接小对象啦。

说完,重新牵起余君逢的手,开开心心地走了。

徒留下苏敏儿独自生闷气。

除了想象与现实存在比较大的出入,情敌不按常理出牌以外,最让人郁闷的是,莫过于那个冷酷的青年居然、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