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有些不开心,因为容九先生已经三天没有理会她了。躺在容九躺过的位置对面,司夏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习惯想他的时候就这样,连带着他的温度都有感觉,连她都说不出原因。

“容九先生……”

呢喃出口,司夏眼底有些空洞,怀中的人偶依旧没有面容,可是却明显精致了很多。

“我饿了……”

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司夏有些难受,舌尖不住的划过唇瓣,胃里的空旷让她发疯的想要容九,可是,她找不到他,他不在N。

“扣扣——”门被敲响,女佣在门外恭敬道:“夏小姐,大小姐说,她很想尝尝大少爷喜欢的浓汤,不过她不方便,问小姐有没有时间可以代劳。”

司夏看着自己按了半截的短信,眼底有一瞬的清光,看着短信上的内容,嘴角微勾,然后缓缓按了发送。

To:口粮先生

亲爱的容九先生,我饿了,很想你。

把人偶小心的放在床边,司夏嘴角忍不住勾起,指尖摩挲着人偶的唇角,缓缓垂首,轻吻了一下,眼底带着灼烧的温度。

“亲爱的小容九先生,现在我需要去做些其他的事,会很快来陪你呦~咯咯~”

将门打开,司夏穿戴整齐,好看的脸上带着莹莹笑意,“可以代劳哦,告诉姐姐,绝对不会党务姐姐的晚饭的。”

“麻烦小姐了。”

“没关系……”

怎么会有关系呢,她可是等了好久了呢。

……

李林是司家新来的司机,今年二十七岁,据说身世很是可怜,准确的说非常可怜,上有八十岁的奶奶,下有领养的可怜孩子,二十岁的时候还被污蔑偷盗,去牢里呆过几年。

司家的管家好巧不巧也和他差不多,只是后来好运,遇到了她家那位早去世的老爷子,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优越生活。

所以,李林被录用了。在两天前。

司夏撑着脸颊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的模样,看着渐行渐远,已经偏离的路程,浓密睫毛下的眸子眼底带笑。

命运真是神奇的存在,该出现的总要出现。

开车的李林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紧张的,还有暴动的。

从第一眼看到司夏,他就被司夏的脸给迷住了,她真的是太好看了,好看到只看到她,就会让他异常的冲动,就像此刻,推荐的欲望不断的壮大,完全压抑不住。

可是,他不能着急。吞咽着唾沫,李林不断的告诫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车子越来越远,直到一处幽静的废旧庭院前,然后,非常快的,轿车被四个高大的男人围住,为首的人虎背熊腰,胡子拉碴,手中还夹着一根雪茄,模样极为的难看。

一直佯装睡着的司夏睫毛微颤,嘴角的弧度缓缓上移,指尖划过口袋,伴着东西的轮廓慢慢的摸索。

那里,躺着一把手工刀,她试过,这个牌子的手工刀非常的好用,她很喜欢,相信他们也是。

她有些忍不住呢,忍不住让他们见见,她不再哭的模样。

……

“李林,你够慢的啊,老子差点都等不下去了。”

李林刚下车,就被那带头的男人给搂住了肩头,瞬间,他额头上的冷汗就渗了出来,“虎哥,我是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您安排的任务,小的怎么着也会成的,所以,您看,我的东西……”

虎哥耸了耸鼻尖,手指粗鲁的抠了下自己的鼻孔,然后把手指抹向了李林的西装上,留下了恶心的痕迹。

李林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又不敢发作,“虎哥,我都好几天没尽情了,您看,您……”

看过车里的小人之后,虎哥的三角眼猛然一亮,邪光闪烁,搓着手心,有些急切和蠢蠢欲动,摆摆手,盯着司夏的脸,完全忘记了他的任务。

“不就粉吗,老鹰,给了他,让他尽情吸个够。”

李林脸上有些激动,眼底异常的光亮,抠楼着身体唯唯诺诺,“谢谢虎哥,谢谢!”

“赶紧去!别打扰了老子玩。”

虎哥的嗓音很是洪亮,一直阖着眼的司夏缓缓张开双眸,长长的睫毛微颤,一双浓墨般的黑眸带着笑意,红唇轻启,歪着脑袋,就那样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好久不见……”

只见唇形,不闻声音,可是虎哥却觉得自己有种从心底开始泛凉的感觉,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明明是个小女孩,而且娇柔的不像话,可偏偏那双眼像是刀子一样凌厉,好像随时要把他切碎切碎一样。

从那份莫名的思绪里醒过来,再看司夏,命名就是一副担忧害怕的胆怯模样,真不明白,刚才心头一闪来过的恐惧是从哪里来的。

“见鬼了!”

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将那份莫名其妙的感觉驱散,虎哥一脚踢在车门上,冷喝道:“给老子滚出来!”

司夏的身体又缩了缩,好看的眸子开始沁出水雾,很快就形成了泪珠,在眼眶里不断的兜转,不住的抽着鼻子。

大眼睛干净善良,带着惶恐不安,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声音哽咽,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虎哥有些心痒。

“我,我不出去……大叔,你别吓我,我害怕……哇啊,你别吓我……”

原本一直没有落下的泪终于落下,还伴随着司夏的大哭声音,柔柔软软的,像是羽毛一般,别说有多动人。

虎哥这会子完全就被迷住了眼,他有一个爱好,那就是玩幼女,当时听到那人说司夏今年十八岁的时候,他就兴致缺缺,但是没想到本人却是这么的娇小,一张精致的小脸哭的梨花带泪,让他的欲望都有些蠢蠢欲动,真恨不得立刻就给压在身下蹂躏啊。

“好孩子,大叔不吓你,我就试试门结实吗!”强硬挂上自认为温和慈爱的笑,虎哥这会儿觉得应该对她温柔一些,这种奇怪的感觉他并不是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