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在见到我的时候,似乎很是感兴趣,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直接和刘新翻脸了,都要保我!”我说道。
“什么?”老校长似乎是知道什么原因,眉头都竖了起来,“打主意打到了我徒弟身上来了!”
“什么意思!”我都有点搞不懂校长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你的体质很特殊,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再没有功法的情况下感受到气,但是我觉得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我在那个洞府典籍中知道,你这种体质在一些丧尽天良的功法中是可以吸收的,但是你会死!”老校长说道。
“那怎么办!”陶颖似乎比我还着急,老校长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大声的说道。
“怎么办?”老校长说道,“李仁没有这个手段,他身边还有什么人?”
“他的身边有一个黑衣大汉,身上血腥的气味很浓!”我急忙说道。
“该死!”老校长似乎很是火大,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到底是怎么了。
只是提醒我以后一定小心李仁这个人,随后将那套拳法功法留给了我。
说完他有急事之后,甚至没有管宣绿灵,直接就朝着外面跑出去了,等我们追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无影无踪了。
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红色背景,在这个小市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手笔吧!
刘新这件事,只要我不下死手,我应该也不会有大事。
毕竟也是我先得罪了刘新,这件事看起来我最应该担心的还是李仁,还有他身边的那个黑衣大汉。
事情解决了之后,我想要宣绿灵和我一起出去,但是宣绿灵不是很愿意。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地方没有几个人进的来,宣绿灵的安全问题不用担心。
毕竟这个地方我有预感,我会经常来。
和宣绿灵打了声招呼之后,和陶颖直接就下山了。
坐在车上,我看着一脸认真开车的陶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背后都已经快要被迷雾遮盖了,而且我还真的是有点好奇!
就在我不好意思发问的时候,陶颖开口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你已经是老校长的徒弟了,我的有些事情你也可以知道。”
我没有会话,但是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倒是逗笑了陶颖。
“其实你一直看来的懦弱样子,只不过是我的伪装罢了,甚至于我喜欢张兴,都只是因为好办事!”陶颖的这句话就好像是扔进水里的石头,让我的心里惊起一层层波澜。
“你也知道,这个学校总是有一些碍眼的人,而我之所以会选择张兴,也是因为只有他还是看的过眼的,而且在学校混的也不错,至少没有人打扰我就已经很好了,伪装其实很累,我只是不想我的这种伪装被撕毁了!”陶颖笑着说道。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陶颖的嘴角竟是苦涩。
我不知道陶颖来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但是绝对也是迫不得已的,这种小地方就是你来了,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加上学校有老校长这个混世魔王。
我觉得,陶颖躲进这个学校说不定就是因为有老校长也是不一定的吧!
但是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并没有说出来。
陶颖似乎也已经把要和我说的话都说完了,继续认真的开车,没有再理会我。
我在车上也是无聊,就准备打电话给王大胖。
可谁知道就在我准备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王大胖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默哥!夜色酒吧出事!”
我也没有问什么事情,急忙叫陶颖开车朝着夜色酒吧赶了过去。
刚刚到夜色酒吧,我眼前尽是狼藉,甚至没有一个完好的桌子,一些兄弟甚至还躺在地上,等着救援。
现场到处都是鲜血。
我也是在人群中看见到苏涛,焦急的家那个苏涛叫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是钟岳!”苏涛狠狠的说道。
“又是他?他还敢来?”我都要火冒三丈了,这家伙还真的是不怕死啊!
“这一次似乎有他爸的影子,应该是他爸准备搞垮我们夜色!”苏涛说道。
“看来钟家真的是活腻了,给他多活一天都不行啊!”我的神情已经要阴沉出水了。
“王大胖呢?”我对苏涛问道。
“大胖已经送进医院了,是直接被付硩从学校抓出来的!”苏涛的神情很是自责,却又无可奈何。
“什么?不是王大胖打电话给我的吗?怎么在医院去了!”我有点不知道苏涛在说什么了。
苏涛很是自责的说道,“就是因为大胖在他们的时候,所以我没有敢打电话给你,最后大胖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了,只是那些家伙也是恼羞成怒,直接把大胖打进了医院。”
“该死!付硩这个家伙真的是活腻歪了!还敢和我动手!”我的眼睛都已经瞪出来了。
“苏涛,你打电话给林建,要他过来一趟。”然后我又递出一张卡,是之前在刘新手中拿到的,因为怕他冻结卡,我把钱存在了另外一张卡里面,“这里面是一百万,这里的事情都交给你处理,给我做漂亮一点!我现在先去王大胖那里!”
“是!大胖在人民医院!”苏涛点了点头。
我对着陶颖说道,“不好意思了,让你看笑话了,只是不知道,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没事!”陶颖笑道,开车带着我朝着人民医院赶去了。
这件是没有这么容易解决,胖子的事情已经让我有点头脑发昏了。
钟家!
我不会让他们好过!仅仅只是坐牢?不!那简直就是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都死在我的手里,不然难解我的心头之恨啊!
我不想考虑后果,我相信就是钟家自己的罪名就已经足够他们死了,实在不行还有林建,叫他家帮忙,在警局买点关系,搞定这件事。
反正无论如何,钟家都必须要死!
这句话就当是我给昏迷的王大胖还有受伤兄弟的一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