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有第三个人在场!?”任锦风的语气变的愤怒起来,双手勾起的拳头似乎要打人一样。
见他这个样子,马子明还真有些害怕,不过只是一瞬间而已,毕竟他当他的助理也好些日子了。
以前的他也是个战战兢兢为凌天服务的人,但只从被K董事威胁的那天起,他就变了,内心变的十分的黑暗,一心只想要利益。
现在的他从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无法回头了,所以他才不断的说着很多的谎言来掩饰自己的过错。
当然,此刻的他无论面对任锦风说什么,他始终都是用那张虚伪的面孔来掩饰所有。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吧,他说谎可谓是面不改色,让人看不到他一点可疑之处。
此时对于任锦风的质问,他立马就装作着急的样子解释道:“任总,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当时是跟您喝的很尽兴,但是后来我记忆就迷糊了,是酒吧的酒保叫醒我的,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没有看到您了,我以为您回去了,所以当时我也就没有多注意,我是真的不知道照片的事啊!”
马子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似乎想用自己那一双挤满泪水的眼睛来说服任锦风。
但是尽管他这么说,任锦风始终带有怀疑的态度,但是仔细一想的话也觉得自己是误会了他。
毕竟他在凌天的表现一直都很好,而且又是个有孝心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诬陷自己呢?
而且他也没有道理这么做,为了钱还是报复?
马子明现在这个职位的工薪可是超出了普通职工的一倍,这样难道还不满意吗?再者任锦风也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对不起马子明的事,他应该不会拍这些所谓的照片来报复才是。
但转念想想的话又觉得疑点实在是太多了,因为当时就他跟马子明两人在场,他怎么就让人做出了那些事情呢?
他实在想不明白,所以只好暂时作罢了,但他的心里始终没有忘记这事,毕竟这是他跟洛熙解释的最好证明。
他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随后又很无奈的叹了口气面向马子明道:“是我太过于担心了,所以还会这么无头无脑的怀疑你,我跟你说的这事你给我保密,切勿不可在凌天散播!我自有其他的办法。”
说完这话的他立马坐了下来,双手撑着额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见此状,马子明不住在心里偷笑,因为这正是他想见到的结果,也正是他所见到的结果。
他就知道他的谎言能瞒过天际,所以怎么会瞒不住区区一个任锦风呢?
既然他这么无能为力,马子明就打算趁虚而入,多做一些让他跟洛熙之间误会的事,因为这正是任川老爷子想见到的。
他内心很是兴奋,但表面却不表露半分。
在他正想说话的时候,任锦风突然腾出了一只手对他无力的摆几下道:“先出去吧!我想静一下,没有什么事不要烦我。”
“明白。”轻轻说完两个字的他就出去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将门带上。
马子明很是高兴,因为他很庆幸自己对任锦风瞒天过海了,所以他将此事告知了任川。
他说的不过是自己如何使谋让任锦风跟洛熙之间的关系产生嫌隙,却没有告知他绑架苏北的事。
因为任川吩咐他的做的事完全不包括苏北在内,而马子明会这么做全然事因为苏北竟然要搞乱他的好事,所以一怒之下的他只有这样对待他了。
怕将此事说了出来会乱了任川的计划,所以他选择闭口不言。
当然,他私下做的那些事,任川是一概不知的,因为他年事已高,也不是凌天的董事或是股东,自然是拉拢不到什么人手来为自己办事。
光是马子明一个就已经够呛了,要他办事还要掏出一大笔的钱,但也唯有这样才能得人心。
他让马子明去搞的任锦风他们不合,马子明也给他办的很好,他自然是开心的,但重要的是剂量不大。
他很了解洛熙跟任锦风,也很明白他们之间有多么的相亲相爱,两人就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想分开都难。
所以照片这事根本就是件小事,因为洛熙心软,只要任锦风好好哄她两句的话,他们肯定就和好了。
这根本不是任川想看到的,因为他只要一想到雪莉的死是他们间接酿成的,他的杀意就来了。
他很愤然的拄了一下拐杖,然后很是苍老的说道:“我要看到的他们要分离的那种场面,不是他们这种小打小闹,你再去给我好好设计一下,不要令我失望。”
马子明顿了顿,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既然知道洛熙的害死雪莉的凶手还等什么,直接动手不就不好了吗?任川这么做恐怕是为了任锦风,不想让他们再有过多的交集。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他早就这么打算了。
他信心满满的笑了笑,然后道:“放心吧,我会照您吩咐办事的。”
任川很满意,别过目光跟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会心一笑。
马子明最近都在凌天跟任家大宅两边跑,却没有去过一次那个废墟场,知道苏北的消息都是通过电话得来的。
通过电话来交流一些信息。
他表面上的这些做法在凌天很是平常,但在任锦风看来却有些许异常。
他可是掌控着整个凌天,公司里面有什么业务的来往他一清二楚,也知道现在公司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因为某些原因,凌天的业务突然慢慢的降了下来,职工也没有加班的理由,总之来说就是做生意所说的一个淡季。
这是很常见的事,所以也没有几个人放在心里。
而任锦风会觉得马子明异常就是因为他经常讲电话,而且还代替任锦风出去接见一些人或是接机。
他的这些举动都被任锦风看在眼里,明明大家都在闲的时候,他却那么的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