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萧明顺利逃脱(1/1)

我的猜想果然是没有错误的,当我把手指划开让血流出来的刹那,莎莎就已经被那种血液的香味所吸引了,她扭过头来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但是由于莎莎并不是真正的脏东西,而只是被那种脏东西控制了的魂魄,没有健全的人因此莎莎虽然觉得我的血液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但是却完全没有强大到对那些脏东西的那种控制度。

在我的血液流出来的同一时间萧明因为自己自身的疼痛,不断的拼命咬牙坚忍着莎莎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但是莎莎并没有像我所期望的那样,就往我这个方向过来,然后给萧明留出一线生机,让萧明能够立即逃跑出来,到我们的身后,然后一起走出这个房间。

闻到我这股血液的香味儿,莎莎只是茫然的立在了房子的中央,他既没有在像萧明的方向走去,也没有向我的方向奔过来,他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最后她又好像坚定了方向似的,立即炒萧明的方向过去。

看到这个场景,我和孙姐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怎么会出现这样异常的情况呢?我的这个硬体之人的血对于这些东西来说不都是很有很大的吸引力的嘛,为什么莎莎现在会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我已经帮血液都流了出来,但是他仍旧是像萧明的方向扑了过去。

此刻在我旁边的孙姐早已经急得直跳脚了,他可能是心急上火想要救萧明,立马在那里高声的对莎莎喊道。

“莎莎你快点清醒一点呀,站在你面前的可是萧明萧明和你是情侣的关系,你千万不要受到小芳的控制,这样对待萧明呀,小芳就是没有安好心,他想要替代你,你能不能够用自己的意志力把这些东西压下去,千万不要伤害萧明,否则你清醒过来以后后悔都来不及的!”

但是情况如我所料,已经丧失了理智的莎莎,对于孙姐的这番话怎么可能听得过瘾,我不知道小芳是给他下了什么样的控制,现在的莎莎一门心思的就是要对付萧明,而对我们两个另外的人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哪怕是我这个纯阴体的人站在他的面前甚至还流出了鲜血,她也只是犹豫了一下。

我知道再这样等待下去,萧明一定会一命呜呼的,现在的莎莎力气极大,不说别的,只要他把手指一套卡住萧明的博警,只需要轻轻一捏萧明就会死去。

我匆匆忙忙的给手指指了鞋,终于狠下了决心,既然现在受到小芳的控制,莎莎已经不认了,我们所有人,但是看着莎莎的举动,他好像对其他人都不是很感兴趣,他现在唯一要进攻的目标就是萧明罢了,因此可以换一个角度想明白这件事情,那就是说现在的莎莎对我和孙杰没有丝毫的兴趣,就算我们靠近他,只要有萧明在现场,他也只会对萧明发出攻击,因此我们可以趁着莎莎不注意的时候,一把走过去把莎莎捆起来,然后把萧明救出来。

想到这里我一把拉起孙杰,也不顾她的反抗,一下子离开了那个房间。

孙姐看到我带着她离开了那个房间,心里还是莫名其妙,他看着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李你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们就这样不管萧明了吗?可不能这样啊,萧明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一定要救她,如果你不进去,叫你不要拉着我让我进去想办法!”

看到孙姐这样的表情,我知道孙姐对我产生的误会,他以为我把他拉出来是因为不想叫萧明,现在已经来不了,解释那么多了,我只好匆匆的和孙姐说。

“孙姐,不是我不叫萧明,只是现在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话不能说这么多了,我们快去找绳子,然后冲进那些房间,一切都叫我说的做,先把萧明救下来再说吧。”

孙姐听到我说我有办法救罗伯,显然非常高兴他极快的向我点点头,于是便到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绳子了,我本来心里还在担心害怕萧明,这个家里没有粗一点的绳子,可是找了一圈我找到了萧明,可能是之前搬家的时候留下来的粗麻绳。

那个麻绳足足有两个手指一样粗,这样粗的麻绳应该是足够结实了,我用你的车了车马上发现这个陌生的结实度还不错,于是便和孙姐点点头,我们又一下子进入了那个房间。

而这个时候的萧明早已经因为恐惧发出了阵阵的哀嚎声,莎莎在一点一点不断的向它靠近,可是莎莎的动作却显得优哉游哉,仿佛在玩弄着手中已经牢牢的锁在手掌心推死挣扎的猎物一样,他发出了咯咯哥的恐惧的相声,那个声音完全就不像是人类可以发出来的。

我和孙姐对视了一眼,意识到现在就是解救萧明最好的时机,这个时候莎莎已经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萧明身上的,如果我们想要把萧明快速的揪下来,就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如果错过了机会,那么一切将无法挽回。

想到这里我和孙姐放慢了脚步,轻轻的往前走过去,就在莎莎将要把萧明扑倒的那一刹那,一下子用麻绳套住了莎莎。而此刻的莎莎显然对我们这样的举动非常愤怒,他认为我们冒犯了他,正要伸手将我们两个解决掉,可是现在他已经被麻绳死死地捆住了,我和孙姐快速的互相转动了几圈,又将莎莎捆的更牢了。

而莎莎这个时候早已经面目狰狞的看着我们,他的嘴巴里发出野兽嘶嘶嘶的叫喊声,意在威胁我们把它放出来,可是奈何现在自己已经被粗粗的麻绳捆了个结实,我和孙姐不甘心将麻绳全部绕在了他的身上,将莎莎捆成了一个粽子似的,这才把他打了个死结,将莎莎扔在了角落。

而这个时候在墙角的萧明早已经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冷汗,甚至把他的衣服都已经全部打湿了,罗伯显然还没有从这样的惊恐中走出来,依然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