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慢悠悠的跟我讲起了文大师的事情,原来文那是年轻时候也是结过婚的,只是后来因为神神叨叨的,妻子难以忍受跟人跑了。
留下了一个小女儿,在他身边长到20岁的时候,上山采蘑菇的时候被蛇咬了,这么多年就一直没有醒过来。
为了救活这个女儿,他煞费苦心跑遍大江南北,就是想要寻找一枚药影子,好作为辅助,能够让他那个在床上躺着的女儿能够醒过来。
本来他们是没有打算要很动手的,只是文大师这个人一辈子帮了不少人,也算是个正义之师,见到这种人,彻底忍不住了。
郑雪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言语之中无不是对他的恭敬顺从,这一点我有些怀疑。
就算之前她对文大师的态度也算是恭恭敬敬,可她让文大师的眼神,有些古怪,可我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古怪。
“郑雪,好了,不要说了,我听说那个药最近在这附近出现过,你是跟我一起,还是留下来?”
文大师眯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郑雪这次要是跟他一起离开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
“行,那就一起吧,冒出了这么多事情,法律会给他们一个制裁,你留下来反而不是好事。”
文大师爽快的答应了,我却开始忐忑了起来,心里有种跳进了火坑的感觉,似乎这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给我设的一个陷阱。
和尚也没有跟我说去哪里,现在他一心一意只记得宁妹,郑雪之前一直后在暗示我,他们两个应该是处于对立状态。
我对他们应该还有些用,一时半会跟他们在一起应该我还是安全的。
回到酒店把我少的可怜的行李收拾了起来,胡乱的塞到了包里,本来以为这次肯定得去很远的地方,谁知道,我们只是打了个车,十五分钟后就来到了隔壁的这个镇子。
“这两个镇子之前是一个地方,只是后来改革开放,两边住的两大家族的人,就着这次机会就一分为二来。”
我记得他们给我传过来的资料里面,曾经有提到过,诡镇就是在那个时间改的名字,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过一分为二,也算的上是一件大事了,怎么县志上面一句话都没有提到?
“好了下车吧……”
郑雪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可以下车了。
“酒店昨天就已经在手机上定过了,咱们现在只需要过去就行了。”文大师状态亲密的接过了郑雪手里的箱子,两个人眼神上的互动太过于古怪了。
难不成……难不成郑雪他……跟文大师在一起了?
“你在想什么?一路上就看你一个身在发呆了。”郑雪笑起来,两边会有一个小小的梨窝,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找个机会,单独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这几天跟文大师在一起,到底发生什么了。
酒店定在了三楼,“郑雪你就在我隔壁的这个房间住下来吧。
小余,这里没有连着的房间的,你就住在最里面的那间房间吧。”
文大师的安排有些巧妙,他跟郑雪住在一起,却让我离开,不行,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去郑雪那里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吃过晚饭之后,我借口有些事情不大明白,想要找郑雪替我解释解释,谁知道还没有把门打开,文大师就从隔壁出来了。
看到我之后,他并没有觉得惊讶,“你也来了,刚好,咱们要下去吃饭,本来我还准备让郑雪过去叫你,你来了正好就一起下去吧。”
我的计划泡汤了,郑雪跟文大
师并排走着,留下我一个人在背后跟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就让人生气。
“三位一起的吗?那边还有个包厢,要不您几位就过去,几位应该是第一次来的吧?”
老板把我们带到了包厢里,文大师一直拉着郑雪的手说话,我几次想要插嘴,都被两个人忽视了
百无聊赖,我借口去一边的厨房,问问菜有没有好,我刚到厨房的时候,竟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叮叮当叮叮当当的声音,我躲在了柴火堆边上。
“你这个狗日的,老子今天就捅死你。”
卖肉的老板,原本就瘫坐在了地上,老板娘,这顺势倒了下去,正好压在了他的剪刀上,大腿戳戳了一个血窟窿。
不过好在避开了主要动脉,就是肉疼了一些。
剧烈的疼痛,令他恢复了神志。
郑雪说的对,人都是怕死的,什么感情深厚,面临死亡之时,本能的肾上激素激增。
老板,抬起脚来一脚将老板娘踹开,拖着沉重的身子向我藏身的方向爬了过来。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过来,就被老板娘一剪刀戳在了后背,刺啦一声,我似乎听到了皮肉,被割开的声音。
愤怒的老板娘,现在就像是一头杀红了眼的狮子,所以的剪刀快起快落。
我甚至数不清她到底刺了多少刀,老板的嘴里咕咕的朝外冒着血,他伸出了手指向了我的方向。
嘴里呜呜的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老板娘,已经疯了,现在如果我出去的话,也难逃一死。
“你这个死老头子,当初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你能有今天吗?竟然趁着我在家坐月子出去养小三,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庆幸的是老板娘并没有发现这个改变,一边叫骂着一边拿剪刀在他身上绞着肉。
房间里说不出来的血腥味道,老板的背后已经可以看见白骨了,地上散落着一地的肉沫。
终于老板娘大概是累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抹了抹头上的汗,丝毫没有因为刚才自己的过激行为,而感到后怕。
那是轻车熟路的,从后厨拿了一个蛇皮袋来,“老娘能杀猪就能杀你,好日子不过你偏要找死,老子今天就让你死个痛快。”
将砍猪肉的工具放在了一边,老板应该是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拼命的用仅剩的力气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