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完全的好。

世界上没有完全的不可能。

世界上真的有完全单纯的喜欢吗？

有。

只不过蒙莉莎没遇上。

地下室里弥漫着悲戚，蒙莉莎伏在地上放声大哭，心痛到窒息，她所认为的仇人原来并不是，她最信任的人竟然是在利用她。

“这张脸、这个声音，你还要用下去吗？”安如夏轻声开口。

一切已经说清，蒙莉莎的换脸和换声都失去了意义。

“回不去……都回不去了……我用我的三十年阳寿和司马溪做了永恒交换。”蒙莉莎狼狈抬首，盛满泪水的蓝眸楚楚可怜，她伸手抓住安如夏，“你说夜是不是喜欢我的？”

“……是。”

“喜欢我还利用我、”

蒙莉莎自嘲大笑，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安如夏如鲠在喉，她艰难抬手握住蒙莉莎的手，“他是仗着你喜欢他、”

夜曾经接到一个任务，要他取了封家四少的性命，无论时间多久，都一定要封家四少封祈年死，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也不曾忘记他的任务。

至于是哪位买家给他下达的任务，他一直不知道。

时隔六年，他都没有解决封祈年，真的是失败。

…………

“她呢？”

“还在基地。”

啪——

手里的钢笔被使劲放回桌上，笔尖溅出不少墨水。

宋瑄眉眼低垂，赶紧用卫生纸擦拭桌面。

封凌成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眉眼间萦绕着戾气，“她是准备不出来了？”

“之前媒体去闹了一场，她并没有找到机会出来，相反是被看守得更加紧。”宋瑄把脏纸扔进垃圾桶，规规矩矩站到办公桌边上，始终没有像以前一样赤果果盯着封凌成看。

“她的本事岂是一个基地能把她困住的？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只能说明一点，她自己不想出来。”

封凌成心烦气躁，他现在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他冒险冲进医院救走蒙莉莎，后又演了那么一出‘床戏’，结果到头来什么都没做成。

“这颗棋子，封总还用？”

对上宋瑄的视线，封凌成一下将她拉入怀中，迫使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腰间。

“你说我是用还是不用？”

宋瑄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她不敢直视封凌成，静了十多秒，她才开口，“封总有自己的安排，我不敢揣测。”

经过上次的教训，她已经学得很乖。

呲啦——

底裤被撕碎，下身就着一条内裤暴露在空气中，宋瑄大脑瞬间当机，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现在不高兴，你来取悦我。”

封凌成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宋瑄只是他的奴隶。

他松了手，任由宋瑄跨坐在他腰间。

“我数三秒，不然我会让你在全公司面前进行限制级表演。”

心头一痛，宋瑄难受地看着封凌成，“我是放/荡，但我只对你一人，我喜欢你，所以才会纵容你的无礼。”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羞辱我？我是会伤心的！”

宋瑄一声闷哼。

她万万没想到封凌成会突然把手放进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