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凯琳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衣物,正双腿大开,在床上练着高难度的瑜伽动作,不仔细看的话,完全就是诱惑性的动作,看到转身离开的夏乐悠,还用一种嗲嗲的语气喊到:“乐……悠……来嘛,我想要嘛,我想要你的怀抱……别走啊……”
听到楼上夏乐悠的房门被大力甩上的声音,凯琳才收起所有动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大笑着。
“这是哪个混蛋给我派来的麻烦!”
夏乐悠烦躁的捂着额头,回到房间里,默默穿上衣服再次下楼,走到楼梯口,看到凯琳居然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的靠在门口,用魅惑性的语气问到:“去哪啊?带上我一起啊!”
“……”
夏乐悠盯了两秒,沉默转头,打开大门,凯琳立刻尖叫一声跑回房间,夏乐悠心中得意的笑:“小妞,还治不了你吖的!”
正准备遁地离开,却忽然看到,周围的花草都开始诡异的移动着,两秒之后,夏乐悠脚下的土地被这些花草堵的密不透风,夏乐悠的遁术完全无法使用!
“别想丢下我一个人跑!”
凯琳高声呼喊着,话喊完之后,人已经来到了夏乐悠身旁,身前那一对有些许偏大的软肉靠在夏乐悠背上,嗲声嗲起的说道:“带上我嘛,不然上了我也行啊!我不介意喔,欢迎随时来搞!”
夏乐悠举起了巴掌,凯琳立刻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脸凑到夏乐悠巴掌下说到:“你打,你打啊,打死我最好,就又可以让姑姑给我做一个更加完美的身体了!”
“吱……”
夏乐悠烦躁的闭眼摇头:“回去换件正常的衣服,去桃山,看看小桃精的情况!”
此时,凯琳的身上,是一件宽松的睡衣,除了这件睡衣之外,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要说走山路了,就算是随便的转个身,就会春光外泄,如果就这样带着凯琳上山,身后估计能跟上几千只的苍蝇。
就是苍蝇,在夏乐悠看来,此时的凯琳就像是一垛那啥,甩又甩不掉,也没办法动手驱赶,还特别容易引来一大堆的苍蝇,实在是让夏乐悠无比烦躁。
“该不会……”
夏乐悠想起昨天蓝花夫人在电话里的语气,等到凯琳换上一件正常点的衣服出来后,诡异的问到:“该不会……你是因为太吵了,所以才被蓝花夫人打发出来的吧?”
“你怎么……嗯哼……怎么可能,姑姑疼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把我打发出来呢,你真会说笑,呵呵……”
凯琳的笑声里多了一些心虚,夏乐悠顿时有底了,得意的拍着凯琳的脑袋说到:“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我说到做到,绝对会被你踢回去!”
“哼……”
凯琳冷哼一声,不过动作却安分了不少,原本搭在夏乐悠肩膀上的手悄无声息的收起,安分的站在一旁保持着沉默。
来到桃山的千年桃树面前,夏乐悠用轻松的语气跟桃树精说到:“已经没事了,不会再有人想把你搬到京城去了,放心吧!”
“谢谢大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恩,第二棒的,最棒的是大猴子哥哥!”
桃树精一边说话,一边眼珠子还在滴溜溜的转动着,凯琳立刻上前抱着桃树精的小脑袋说到:“小家伙真聪明,他是第二棒的,那我呢?”
“大姐姐第三棒!”
桃树精欢呼着,夏乐悠猛然转头看向身后,目光紧盯着一颗桃树,压低声音说到:“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小心点!”
“啊?”
凯琳跟桃树精同时闭眼,随后脸色都变的轻松,凯琳微笑说到:“放心吧,那个人是姑姑派来保护我的,不用害怕!”
“恩恩恩,那个人我认识,上次蓝花啊姨来的时候,他有跟在旁边!”
桃树精也开心的点头,夏乐悠这才放下心中的疑虑,跟桃树精说到:“那些想把你搬走的人,都已经被我收拾了,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人有胆子来找你的麻烦,如果真的有,记的通知蓝花夫人!”
“我知道的!”
桃树精郑重的点头,随后拿出一个小木盒说到:“这是昨天晚上有一个自称是阴蛊宗的人让我给你的,说是给你就行了,这个盒子很奇怪,我也打不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阴蛊宗?”
夏乐悠纳闷的接过盒子,十厘米宽高,二十厘米长的长方体木盒,用热能探测眼只能看到盒子里冒出来一片白光。
夏乐悠谨慎的,缓慢的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张像是古时候传下来的羊皮纸,纸上面什么内容都没有,夏乐悠好奇的拿起羊皮纸。
当夏乐悠的手指碰到羊皮纸的一瞬间,忽然脑海里多出了一段影像。
一间到处都是神秘符号的木屋之中,一个背影对着夏乐悠的人,正在用手中的小刀雕刻着一个石像。
那个石像的长相居然跟夏乐悠一模一样,此时,石像已经雕刻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后的两条腿就能完工。
在石像的正中央,写着大大的祭品两个字。
那两个字是用深红色的颜料书写的,看起来像极了血液。
“什么鬼……”
夏乐悠吓了一大跳,松开了手中的羊皮纸,脑海中的影像立刻消失无形,同时,那张羊皮纸瞬间起火,眨眼间燃烧殆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什么东西?”
凯琳跟桃树精全都好奇的看着夏乐悠,夏乐悠疑惑的摇头:“不知道,应该是给我的一个提醒吧!没事!”
夏乐悠脸上保持着平静的微笑,心中却已经有了怒气,这显然是张神棍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既然给自己的石像上写了祭品两个字,应该是要对自己下蛊毒的样子。
但是,从上一次柳熙媛被下蛊之后,夏乐悠就已经将所有之前的东西全都清查了一遍,自己并没有遗漏过任何可以让人下蛊的东西,那个只露出背影的人,要怎么对自己下蛊?
真的是一个警告,还是,阴蛊宗的人对自己的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