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去看看情况而已,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夏乐悠解释了一句,然而两女却还是无动于衷的抓着夏乐悠的肩膀,夏乐悠无奈的沉默了,此时那个中年妇女已经带着她所有被翻出来的玉器走出休息室。
所有从休息室走出的乘客,旁边都会有一个乘务员询问着各种信息,随后在乘客表上将这个名字划掉,之后放这个乘客离开飞机。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才总算是轮到夏乐悠三人。
此时,整个飞机上已经只剩下夏乐悠三人,而那群人,想必还没有找到杀害机长的凶手,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盯着夏乐悠三人的目光变的阴沉,就好像已经把夏乐悠三人当成了凶手一样。
“我先去探个底!”
夏乐悠神色自若的走进休息室,立刻就被两个人用冲锋枪指着,沉声吼到:“把衣服都脱了,然后双手举起!”
夏乐悠撇了眼休息室里的人,有男有女,尽管相当的尴尬,却还是老实的把自己衣服脱下,只剩一件小裤裤。
“哇……”
“好白啊!”
“这人真嫩!”
“……”
休息室里的男女全都盯着夏乐悠的身体,眼露惊叹之色,男人的目光充满了不屑,女人的目光则是充满了羡慕跟嫉妒,每个人的眼神全都紧盯着夏乐悠的皮肤,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没有!”
夏乐悠脸红的问了句,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身体,这还是头一遭,确实让夏乐悠感觉到无比尴尬。
“嗯哼……可以了,穿上吧!”
拿枪的人在夏乐悠穿衣服的时候问到:“在飞行途中,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比较异常的事情?”
“异常的事情吗?”
夏乐悠好奇的问了句,随后点头:“恩,我跟两个朋友原本是在头等舱的,然后,在我们后座的那个客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只手居然变成了匕首,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结冰了!”
“好,我们知道了,你出去吧!”
夏乐悠脸色平静的点头走出休息室,随后缓缓走下飞机,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快速遁地来到关诗琴跟章寄柔脚底,在她们脚底下将休息室里的事情全都述说一遍,随后就在机场外的一家饮料店坐下等待着。
过了十分钟,关诗琴跟章寄柔全都来到夏乐悠身旁,关诗琴立刻不满的说到:“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的啊,这种时候,你居然也不说留下来陪我们!”
“怎么陪?”
夏乐悠揶揄的询问着:“让我跟你们一起进休息室,看着你们脱光衣服嘛?”
“哼……”
关诗琴不满的冷哼着,拉着章寄柔在夏乐悠对面坐下说到:“现在怎么办?直接去找伯父吗?还是……”
“你们决定就好,我暂时没什么事要做!”
夏乐悠平静的喝着手中的饮料,他的思路还停留在飞机上,之前,他的目光从匕首男醒来之后就一直都停留在匕首男身上,可以确定,匕首男从醒来到被自己扔下火山的过程中,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头等舱,可是,机长的死因,大概可以确定是匕首男所为,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可以远距离的控制匕首伤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之前在飞机上,为什么不直接攻击我,反而还要伸手?这有点说不通啊!”
夏乐悠的自言自语让关诗琴好奇的伸手在夏乐悠的眼前摇晃着:“你磨磨叽叽的念什么东西呢,怎么了?”
“……”
夏乐悠苦笑一声,就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说到:“我怀疑,那个匕首男没有死,或者是,杀机长的人不是匕首男!”
“啊?机长死了吗?”
章寄柔跟关诗琴全都震惊的盯着夏乐悠,夏乐悠呆愣的问到:“我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两女全都疑惑的摇头,夏乐悠的表情变的尴尬:“喔……这个……就是我们降落的时候,我看到机长在驾驶室里死了,我以为是匕首男干的,就把匕首男给扔出去了,但是,现在想来,匕首男根本就没一离开过驾驶室!”
“也就是说,你冤枉别人了?”
关诗琴揶揄的盯着夏乐悠,夏乐悠立刻讽刺说到:“怎么能算是冤枉,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叫为民除害!”
夏乐悠不屑的转移话题,看着天空说到:“中都这边的异能者据点,我们这三个修炼者过去的话,会不会不太好?你们认识什么异能者的朋友吗?”
关诗琴跟章寄柔立刻用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盯着夏乐悠,夏乐悠尴尬点头:“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既然没有的话,那就出发吧,对了,出发之前,先吃顿饱饭,万一回不来,起来也当个饱死鬼!”
“噗……”
“额……”
章寄柔跟关诗琴两女全都不满的盯着夏乐悠,如果眼神可以伤害别人,估计夏乐悠现在已经遍体鳞伤了,夏乐悠微微一笑:“既然你们不饿,那你们就看着我吃!”
“啊啊啊啊啊……”
关诗琴抓狂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随后在夏乐悠头上重重敲击着:“你怎么不去死啊!”
“抱歉,我还没死,让你失望了!”
夏乐悠微微一笑,起身朝着附近一家中餐厅走去,身后的关诗琴跟章寄柔两女立刻脸上全都有了笑容,聚在一起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在餐厅里吃了一顿饱饭,夏乐悠三人朝着中都郊外进发,根据章寄柔得到的消息,她的父亲此时就在中都郊外的一栋别院之中,那栋别院,从外面看不出什么,然而却是中都以及周围城市的异能者聚集点。
“你父亲在那里的话,岂不是说,被囚禁了?”
夏乐悠的表情有些无奈,他们只有三个人,却要冲进异能者的聚集地去救章寄柔的父亲,还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异能者,实力怎么样,他们进去之后还能不能再活着出来。
“应该吧!”
章寄柔有些不确定的说到:“我得到的消息只说我父亲在里面,没有更加详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