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办法的启元帝,只好轻声哄道:“乖乖放开朕,朕才能好好的疼你。”此时他已经一头的汗水。
元歌的眼半阖半开,眼神迷离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见此启元帝后悔将人挑拨的太厉害,只得多用了些力气,想将双手双脚都缠在身上的人儿给撕下来。
只是他一用力,那盘在腰上的腿就缠的越紧,腰背一夹就卸了他的力气。
这下他可尝到了自作自受的滋味。
忍着快要胀裂的地方,启元帝的手探到那柔软之处,口中接着轻声哄着。
门外的刘义侧耳听着里边的动静,急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今天的早朝都有些晚了,而且下朝时还险些在朝臣面前,出了差错,今天晚上皇上怎么不知道收敛一些!
刘义虽然着急,可对于此情况并不太意外,因为下午皇上要了秘戏图看,当时他就隐隐约约的猜到皇上的想法。只是猜到归猜到,他真的不能再放任皇上这样不知节制下去了。
扫了一眼站在对面眉眼不动的白嬷嬷,他有些讽刺的道:“嬷嬷也不劝着些自家的主子。”虽然是皇上不知节制,但是肯定也是皇贵妃的错。
白嬷嬷扯了个假笑,淡声道:“主子进宫来,就是要好好伺候皇上的,刘大总管怎么不好好劝劝皇上保重龙体呢?”反正主子也不用向谁请安,小年轻一时放纵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明天她再给主子推拿一番。
刘义被噎了个正着,暗瞪了一眼后,咬了咬牙上前一步,贴着门朝里边喊道:“皇上,夜深了,您该安歇了。”听着里边的声音一静,他刚松了口气结果声音又起来了。
“......”刘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觉得御前总管这差事当的如此之艰难。
白嬷嬷见了凉凉的笑道:“要不总管还是算了吧,要是皇上正在兴头上,惹的皇上龙颜大怒,可别牵累了旁人。”
刘义回头看着白嬷嬷,眼微微一眯,冷笑着小声道:“嬷嬷到是心宽的很,要是皇上坏了身子,明天皇贵妃怕就是要被骂为奸妃,到时候看嬷嬷可还是这样一张脸。”
听到这话白嬷嬷脸一板,义正言辞的的道:“总管说话也该小心着一些,皇上年富力强不过几天,怎么会就坏了身子?皇贵妃难道还能驳了皇上的意思?”
刘义到了御前总管这地步,等闲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此时被白嬷嬷的话一堵,眉毛都快立起来了。不过他虽位在总管,可这样积年的嬷嬷,也不是他能呵斥的。
尤其这嬷嬷,还是正当盛宠皇贵妃身边的人。
咽下心头的气,刘义压住惧怕,朝里又喊了一声。
“皇上,夜深了,还请保重龙体。”
启元帝一而再的被打扰,心中的怒气简直无处发泄,因为他哄了半天,死缠着他的人就是不松手!先前那么长的时间,他都在试学到的手段,一次都没有松快过,根本用不着保重!
元歌之前在启元帝的小手段下,已经爽快过了,现在她才不管启元帝冲天的火气,立刻松开手脚翻到一边,一边将衣服往身上裹,一边道:“皇上,他说的没错,现在已经不早了,还是快些安歇吧。”
启元帝哪能同意,伸出长胳膊就去逮人,只是这宽大的床元歌只是缩了缩,就躲过了伸过来的手。她裹着中衣蹿到床的角落里,开口道:“皇上您明日还要早朝,臣妾不敢当误了君王早朝的妖姬,还请皇上三思。”
启元帝的脸都黑了,这话说的好像他是沉迷女(色)的昏君似的,可是又没有办法反驳!
就在启元帝迟疑的这一会儿的功夫,元歌已经将中衣穿好,朝外扬声道:“来人,本宫要洗浴。”
门被推开,守在门边的人如鱼贯入,启元帝就只能看着元歌,扶着宫人的手朝屏风后走去。
“......”此时启元帝真想不顾脸面的让人都衮出去,然后将那个小狐狸精狠狠的压在身下。
刘义都不敢看皇上的脸,低着头走到床前,低声道:“皇上,奴才伺候你洗浴吧。”
启元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心里暗骂这个没眼色的奴才,冷哼一声只穿着亵裤站起身,朝着另一边屏风后走去。
一刻钟后,俩人都换洗一新躺在了床上,待人都出去后,启元帝的手忍不住摸进了身边人的被窝里。
元歌感觉到那只火热的手,越发的肆意,心中冷冷的一哼,翻身坐起来,跪在床上一脸严肃的道:“皇上,为了您身体着想,臣妾还是去偏殿就寝吧。”
昏暗的光线下,启元帝眼神郁郁的看了她一眼,没精打采的道:“不必跑来跑去了,就睡这吧。”
“多谢皇上。”元歌立刻躺下,将薄被子紧紧的裹在了身上,侧身转向里面把背对着启元帝。半晌后,她听到启元帝长叹了一声,接着连人带被的抱住了她,压抑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福乐儿,朕难受极了。”
元歌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抵在身后那物事,心底哼笑了一声,觉得是时候回报启元帝先前的那些手段了。她转过身,伸手覆盖在那处,轻声道:“那臣妾用手帮您疏解一次,可好?”
当然好!启元帝的眼睛都亮了。
虽然没有听到启元帝同意,但是元歌见他贴的更紧的身体,便就知道他是愿意的。她将那物事握在手中,轻轻的笑道:“皇上您可别发出声音,让他们听见了,又该让您保重龙体了。”说坏心眼的捻捻了壶口之处。
启元帝捏紧了被子,让喘息声扼在喉咙里,忍着那冲到头顶的酸麻感,一双微微发红的眼,里面竟然漾起了水光。
“快、快一些。”启元帝低声说道。
“是这样吗?跪坐着的元歌,斜了启元帝一眼,挑眉轻笑着问道。
启元帝的眼轻轻的合上了,口中轻应道:“嗯,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