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带拉姆去医院检查,验证一下我到底有没有骗你们!”何时归心平气和地说道。
但,其他人却产生了一种歉意。
何时归和拉姆萍水相逢,原以为拉姆治疗,已经是仁至义尽。
可大家却怀疑何时归的水平,好像很不应该。
百里琼裳和吴霄刚要道歉,拉姆却先说道:“我信!”
拉姆是当事人,且得了包虫病之后,身体又出现了一系列的病症。可现在这些病症都不见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何时归的治疗,真的奏效了!
“我也信!”百里琼裳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剑主,你别生气,我们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所以刚才在一再向你确认,我们并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我没生气啊,一直也没生气!”何时归哭笑不得,难道他看上去是小心眼的人吗?
可何时归越是这样说,百里琼裳心里就越不踏实,倒不如何时归骂她几句,她心里更痛快些。
“剑主?”拉姆有些疑惑,“你刚才不是介绍他姓何么,为什么叫他剑主啊?”
显然,拉姆并不知道百里琼裳和吴霄是修武者。对这里的原住民保密,也确实是月读狱的规矩。
所以,拉姆就更不可能知道有关于七大邪剑的事情了。
“剑主……是他的绰号!”百里琼裳急中生智,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这么圆过去了。
而拉姆也没多想,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个天真的姑娘。
“拉姆,能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吗?”这时,央金忽然走过来说道。
央金刚上大一,学的是医学专业,而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医生。
虽说她已经随同父亲,移居到了内地,但不可更改的一点,扎西曲登村是她的家乡,她的根在这里。
所以她决心要做一名医生,与家乡落后的医学水平也有关,准确的来说,她更希望将来自己能够研发出治疗包虫病的药物。
现在央金提出要看拉姆的身体,当然是因为她对包虫病有一定的了解,想要当场为拉姆验证一下,何时归是否真的根治了拉姆的包虫病。
拉姆犹豫了一下,便转过身子,她好像已经猜到央金的用意,直接把领口解开。
当然,拉姆的身体只有央金一个人能看到,在场的两位男性,何时归和吴霄也早就自觉的背过身去。
片刻后,央金发出一声惊呼,喊道:“天呐!你的身子和正常人的身子没有什么区别,完全看不出哪里有包虫病的症状,所以他真的把你的包虫病治好了!”
尽管央金觉得很不可思议,可这是她亲眼所见的事实,不信都不行!
随即,央金看向何时归,目光里充满了崇拜。
“何先生,请问您是用什么药物,把拉姆的包虫病治好的?”央金担心何时归保密,又补充道:“这里每年有太多人,因为患包虫病,而不知身亡。如果您能把药房告诉我,我会交到有关医疗机构,让他们制造出更多的药物,那从今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因为包虫病而死亡了。当然,您是最大的功臣!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感激您一生的。所以我恳求您,能把药方告诉我吗?”
央金期待,又渴望,可又害怕。
如果何时归愿意把药方告诉她,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
但,如果何时归不愿意说出药方呢?
而她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很抱歉,我并没有什么药方,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拉姆!”何时归无奈地耸耸肩,他何尝不想造福世间,可是他也无能为力。
央金一阵失落,只以为是何时归拒绝了她。
可让央金万万没想到的是,拉姆开口说道:“何先生说的没错,刚刚他确实没给我用药,只是在我身上拍拍打打了几下!”
央金再一次觉得不可思议,把一个不治之症根治,不吃药,拍拍打打就可以了?
难道这个人是神仙不成啊?
不过,有拉姆证实,央金还是信了!
“何先生,您能把方法教给我么?我不白学,我可以交学费!”央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
央金不为名,不为利,仅仅是想救治更多身患包虫病的人而已!
何时归挠挠头,有些犯难,说道:“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我的妙手十八敲,不是什么人都能学成的,你就练不成。所以就算我答应教你,你也只能学到空架子,根本无法领悟到其中的精髓,更无法施展出它的作用!”
何时归似乎觉得这样说还不够,说完走到央金面前,又说道:“你是不是有痛经的毛病?”
央金的小脸儿,瞬间变得通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问她这么隐私的问题,她一个小姑娘家家,不害羞才怪了。
但,央金又暗暗心惊,因为何时归一语中的,她确实有痛经的毛病。
可央金无法想象,何时归是如何一眼就看破的?
即便是那些所谓的名医专家,又或者是中医高人,也不一定能做到吧!
“是,你说的没错,我是有痛经的毛病!”央金点点头,羞涩的回答道。
忽地,何时归把手贴在央金的小腹上,央金就像是摸到了高压电一样,反应过来后,本能的想要倒退。
不过,何时归已经在她小腹上连拍三下,并且主动把手拿开。
“看我手上!”何时归举着左手。
央金乍一看,没发现何时归的手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再仔细一看,发现此刻何时归的手上,竟然有一团黑色的雾气若隐若现。
“这是?”央金一脸茫然。
“这是我用妙手十八敲,从你两个死穴里排出来的病气,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有痛经的问题了。”何时归甩甩手,病气瞬间消散在了空气里。
“这么神奇?”央金惊讶的合不拢嘴,可现在还没到她的经期,不然就能当场验证一下了。
“所以你现在应该信了吧,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教了也是白教,你根本学不会!”何时归笑道。
“我信了!”央金木讷的点点头,这简直比最难学的专业课,还要难几百倍,上千倍,刚才好学的欲望,瞬间就被击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