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计划进行(1/1)

被拒绝,李妍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猛的起身,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却只让人觉得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宫智平叹了口气,定眼瞧了瞧女人,语气冰冷,“起来,我送你回医院。”

既然是自己将她带出门,那总要确保她的安全。

冷哼一声,李妍双手环胸,瞥向了一旁角落的位置,紧接着,一个个躁动的小身躯涌现出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一个个二十出头岁数的小年轻,就凑在了李妍身旁,顷刻之间,将宫智平团团包围。

眉头一挑,宫智平环视四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哥哥,我不够好吗?”李妍小脸微皱,眸底带着一抹苦涩,接着说道,“为什么,你那么在乎邹囡,却独独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只不过是把你当做邻家妹妹,我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宫智平倏地紧握拳头,警惕的目光。

李妍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无奈的傻笑几下,“妹妹?真是可笑,你这种富家公子哥,我们之间,怎么会有兄妹之情?”

话语刚落,李妍转而一脸严肃,扭过头,看向身后一带眼镜的年轻小伙,“看见桌上的那些酒没有,让他尝尝。”

小伙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随手拿起一瓶伏特加,一把抓向男人,就要让他喝喝看。

不想,小手还未碰到宫智平,就被男人一把牢牢抓住,朝着反方向用力一拽,伴随着一声尖叫,男人随手一丢,伏特加洒落一地,剩下年轻小伙痛苦狰狞着。

眉头微微一皱,宫智平紧握拳头,扫视着四周,“行了,都别废话了,想上就来吧。”

小伙们四目相对,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几秒之后,大吼了几声,挥舞着拳头,朝宫智平冲了过去。

不慌不忙,宫智平定眼瞧着距离最近一人的胳膊,力道不足,拳头却有沙包一般的大小,侧身,男人灵活的躲过了笨重的攻击。

紧接着,身后一小伙子顺势踢过来一脚,想来个完美的偷袭,却不想,还未近身,便被宫智平余光瞄到,大手一揽,男人拽着右腿,狠狠就是一抽,小伙子被强行一字马,痛苦万分。

其他几人一见这架势,顿时就慌了神,拳头逐渐无力,互相看了看对方,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动手。

嘴角略微上扬,宫智平依旧紧握拳头不肯松手,冷冷的瞧着剩下的几个残兵败将,“怎么,还有谁愿意上来试试吗?”

小伙子们依旧摆动着拳头,不停地原地踏步,却迟迟不愿意上前。

李妍见状,白了他们一眼,低沉咒骂,“一群孬种,没用的东西。”说着,就是用力将他们推到了一旁。

“宫哥哥,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和我共度一夜良宵如何?”李妍昂着脑袋,眨巴着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模样,煞是迷人。

但在宫智平的眼里,却只觉得本该是单纯无邪的小姑娘,浑身上下,却是泛着放/荡/女子的浪/荡,让人只觉得恶心。

宫智平放下拳头,小嘴略微颤抖着,正要开口否定的时候,却突然两眼翻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整个人浑身酸麻,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宫智平身后,一个一米七身高的瘦小男人,正低着头瞧着宫智平,手里还拿着一针管,里头流着透明的液体。

“红哥,红哥。”小伙子们一见到来人,很是恭敬的打着招呼。

李妍抬眸,瞥了男人一眼,“这药,没问题吧?”

男人嚼着嘴里的口香糖,冷哼一声,“你放心,打了这药,关于今天的事,保证他明天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李妍放心的点了点头,垂眸,看向宫智平,“怎么样,他打算怎么处理?”

男人右脚踹了踹宫智平,声音略微沙哑,“还能怎么处理,照着原来咱们计划的进行。”

语毕,宫智平被一旁肥头大耳的胖小伙直接抗在了身上,然后头也不回,走出了夜店。

李妍跟在其身后,几个人很快到了附近一家酒店。

胖小伙将宫智平丢在了大床上,便出了门,男人看了李妍一眼,微微点头,也离开了房间。

坐在宫智平身旁,女人看着身旁呼吸均匀的男人,桃花眼略微抽动着,煞是好看。

女人伸手,轻抚过男人脸颊,棱角分明,“宫哥哥,今晚,你是我的,你放心,我会把你伺候好的。”

嘴角扬起,女人露出一抹坏笑,继而直接褪去身上的衣物,小黑裙被随手丢在了一旁。

紧接着,小身子欺身压在宫智平身上,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吃力的翻过身去,帮他一点点的除去西装革履。

伴随着柔弱的暗色灯光,一抹春色在房间里蔓延着,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房间。

另一边,莫承泽实在放心不下沈云蓉一人待在医院里,索性将她和孩子接过了家中。

徐姨见沈云蓉回来,很是欢喜,赶忙就凑了过去,眼眶沁满了泪水,说不出的激动,接过她怀里的宝宝,很是喜爱。

“这小宝贝,也该有一个月了吧。”徐姨看着怀里熟睡的小身躯,小声的嘀咕着。

沈云蓉点了点头,伸手轻抚宝宝的额头,毛茸茸的小脑袋,让自自己心里不自觉的欢喜。

徐姨将孩子安顿好了之后,抬眸,看向沈云蓉,叹了一口气,心里说不出的苦涩,久久没有缓过劲来,对于沈母的离开,徐姨总归不舍。

沈云蓉嘴角上扬,淡淡一笑,弯腰给了徐姨一记大大的拥抱,“徐姨放心,我会好好的,我回家了。”

家?沈云蓉还愿意将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徐姨愣了愣,没有回过神来,再反应过来,眼眶的泪水顷刻之间滑落,重重的点头,应和着。

莫承泽站在一旁,两手插兜,霸气的昂着脑袋,倒十足像是一个看戏的路人甲,面容虽然冰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暖。

甚至,还未自己生下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