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天牢游
等她?
莫晓晓一脸疑惑的跟在狱卒的身后,顺着昏暗的大牢向内,一直走到了最里面,顺着楼梯下去。
拉住的火苗跳动,照亮了大牢的左右两侧。
莫晓晓看不清大牢内人的模样,跟在狱卒后停在了最里面一个开着门的大牢前面,能够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
“大人。”
“莫晓晓?”
坐在里面的人开口,转过身子看着莫晓晓勾起来笑,“没想到,你还真的过来了这里了啊。”
“你认识我?”
“不认识你,不过曾经追求过你的母亲。”
说这句的时候,坐在里面的人终于是站了起来,朝着莫晓晓走了出来,长长的头发松散着,一脸冷意的看着莫晓晓。
莫晓晓只看男人的模样,她就明白男人肯定不是什么跟她母亲渊源颇深的人。
微微勾起来笑容,跟男人开了口,“母亲以前如何都是母亲的事,本宫现在只是太子妃,早已经跟丞相府断绝关系。”
“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起来,眼底却依旧是冷意。
跟丞相府断绝关系?
莫晓晓是以为他跟外面那些人那么好骗?一个断绝关系就相信她们这些女人?
一把身手抓住莫晓晓的肩膀,扯着莫晓晓进入到牢房中,“莫晓晓,你真是像你母亲,就连是话语都一样让人讨厌!”
“你什么意思?”
“当年你母亲,就是跟我说她跟家人断绝关系,家人不能为她做主推辞了我的爱慕,可最后呢?”
就是家里出面,她才嫁给了莫丞相!
莫晓晓挑眉,也是记得母亲嫁给莫丞相是外祖家出了人,“那你说你爱她,你最后呢?”
“男人三妻四妾乃是纲常!”
男人沉声,指着牢房里放着的刑具,从梳理,铜牛,灌顶,针刑一个接着一个的给莫晓晓介绍。
莫晓晓听得认真,每一样刑具都认真的看了好几眼。
毕竟。
以前的她要是看这些都要去博物馆,现在能免费看到,不多看几眼岂不是太亏了?而且大牢这地方,她并不打算总来。
“这个是什么?”
不等男人继续介绍莫晓晓指着一旁的坛子询问,坛子很大,足足有莫晓晓的腰那么高,黑漆漆的,放的下一个人。
“人彘。”
扫了一眼开口,男人直接越过了人彘的介绍,低声道,“太子妃你觉得这里面哪个刑具比较中意?”
“铜牛吧。”
毕竟刚才男人说了,铜牛之刑第一个杀死的人就是这个刑罚的制作者。
莫晓晓想着上前,伸手触碰上有些青黑色的牛背,能看到整个牛的腹部都是烟熏过的黑色,在牛身体的部位,能看到干涸了的血迹。
“这个可不行。”
男人直接开口,又靠着一旁躺下来。
“铜牛这个可是放进去活生生的烫死,太子妃怎么能够这么死去?一点都不体面。”
莫晓晓听得挑眉,伸手从一旁选了一个尖细的钉子,足足有手指那么长的钉子,一点也不锋利。
“那这个如何?”
“剥皮么?”
“大人觉得有问题?”
男人扫了一眼莫晓晓,“行吧,那就剥皮好了,来人啊,带太子妃过去,收拾好了再叫本大人。”
听了这句,莫晓晓直接的跟着先前带她进来的狱卒离开。
连着走了两个空荡荡的牢房,狱卒才停下来,“太子妃进去吧。”
“你们这么对本宫私自刑罚,就不担心太子闹起来?”
莫晓晓迈步进去了牢房,已经看到了铲子,刀,还有一大罐子的水银,莫晓晓蹲下身子看着水银。
低声询问道,“你们这个水银用多少次了?”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
狱卒开了口,从一旁拿出铲子开始挖起来,比照着莫晓晓的身高,挖出来了一个一米六附近的坑。
粗略估计放得下莫晓晓,才开口,“太子妃,您现在进去?”
“进这里?”
莫晓晓指着深坑,伸手捏了捏腰上挂着的小鲤鱼,估摸着进来了几个小时,也快天黑了吧?
狱卒见她伸手,眉毛一竖,一把丢开铲子,“不是这里还是哪里?”
“不想进去。”
“你!”
狱卒气的朝着莫晓晓伸手,想着把莫晓晓绑起来埋进去,只要不弄死,他就可以把一切都丢给上面的那个大人。
等到那人承太子的怒火死去,这地方也该易主了。
只是。
莫晓晓并没被狱卒抓住,而是抬脚将狱卒揣进了深坑内,一把打昏了狱卒,伸手掩埋了起来。
狱卒比莫晓晓高不少,全部埋起来还漏出来肩膀和头部。
一把丢开铲子,莫晓晓伸手捏开了狱卒卷起来手绢塞到了狱卒的舌头下面,挡住了狱卒的舌头也不会被吐出来。
转身拿起大牢门上的钥匙,随意的在大牢里散步起来。
打量着昏暗的监牢,几乎每个人都是被绑着,或者是吊在监牢内,莫晓晓认真的看了好几个,能确定的是都被挑断了手脚。
因为时间太久,就算是在治疗,也会落下来残疾。
“怪可怜的。”
莫晓晓叹气说出来了这句话,继续朝着狱卒相反的方向过去,沿着楼梯朝着大牢的楼下继续过去。
比起来男人所在的那一层,这一层更加昏暗,而且潮湿。
莫晓晓顺着潮湿的地面走过去,隔着老远就听到水流声,“看起来下面关着的这个才是个人物。”
继续加快脚步,莫晓晓能够看到在大牢的最底下是一个水牢。
水面上吊着一个两米宽,手臂粗的铁笼子。
莫晓晓看着铁笼子,向前几步,走到了低下唯一能够落脚的地方,“笼子里的人,你还活着吗?”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像是指甲抓在玻璃上一样的声音,听得莫晓晓毛骨悚然。
铁笼子里侧躺的人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莫晓晓,勾起笑,“不过秦云涵还真是有意思,竟然让一个女人来见我。”
莫晓晓没开口,认真的打量着笼子里的人。
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
长年习武的手不满茧子,握住笼子的栏杆,勉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还是说秦云涵担心我死了张家不肯听从他的,打算让我留个孩子?”
“你说的张家,是哪个张家?”
莫晓晓蹙眉询问道,而她所知道的张家。
也只有满门男人都战死沙场的护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