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并非一个省,而是一个地区,从西汉开始就属于华夏版图。古称西域,不时被北方游牧民族侵占,但最终仍属华夏。最晚在六七千年以前,这里已经有人类活动。在古代历史上,其中有一些民族早已消失,与其它民族融为一体。安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其祖先是塞人,它能够流传几千年而不消失,却能越来越繁华,可见这个民族的文化有着可取之处。相比于那些早以消失,或者远迁的民族,安族有着深厚的底蕴。

在西北这块古老的土地上,曾经不知道建立了多少个国家,但是都不得长久,最终全部归依中原管辖,有此也可以说明从古至今,这里都是华夏的国土。不能因为这里部分少数民族与中原文化不同,就独立而去,这是不科学的。

西北是一块大宝藏,还有很多的死亡地没有被人类挖倔,近一百年来已经发现了不少文化古城,考古工作更是取得了很大的进步。据专家分析,在这广袤的土地之上,还藏有大量的秘密。那些荒无人烟的地下,不知道埋葬了先人的墓穴,还是古人的宝藏。关于这里的传说太多了,东西方文化在这里发生碰撞,要想在这里稳定发展并非易事。

安族人只是西北少数民族的代表,属于西北的土著居民,人口众多。但是西北并非只有安族,一共有少数民族四十多个,可见这里多么的复杂。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风俗习惯和信仰,幸好随着历史的发展,除掉一些个别历代生活在偏远荒芜之地的少数民族,其它与安族人的信仰没什么不同,他们共同信奉圣教,就连那些反对集团也是圣教的忠实信徒,并且利用曲解教义来麻痹那些文化落后的居民,为我所用。

“咯吱”一声,房门响动,李钰彤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张鹏飞的思绪被打乱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李钰彤不禁一阵失望,姑奶奶我长得这么漂亮,又是美人出浴,难道就不能吸引你多看两眼?

“张书记,您洗澡吗?”李钰彤问道,其实是没话找话,故意上前“勾引”。

“啊……”张鹏飞再次抬起头来,看了眼面前出水芙蓉般的美艳女人,说:“是应该冲冲,身上不太舒服。”他说完之后才感觉到不太对劲儿,抬头疑惑地看向李钰彤,皱眉道:“我洗不洗澡关你什么事?”

李钰彤随口说道:“我洗完了,就叫你洗啊!”

“呃……”张鹏飞身上的某根神经一跳,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李钰彤坐在了他对面,很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两截白腿露了出来,泛着青春健康的光泽。张鹏飞不安地看了一眼,心里尽然有点怕了,他面对女人的时很少有这种感觉。他的目光摇摆不定,在李钰彤的身上打量着。

音箱中正播放着古曲《艳桃》,这是一首描写青年男女恩爱的曲子,曲风温柔充满了浪漫之意,令人陶醉。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空间仿佛静止了,气氛有些微妙。

“我……”

“我……”

两人竟然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张鹏飞懊恼地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自己怎么连面对一个小小的保姆都无法淡定了?他气愤地看向性感的李钰彤,这一切都是她捣的鬼!

“你想干什么?”张鹏飞没好气地喊道。

“没想干什么啊!”李钰彤一脸无辜,望着他那张拿自己无可奈何的脸,心中偷笑。

张鹏飞的内心有些浮躁不安,越盯着她那张俏脸看,越是坐立不稳。他免强控制住体内的欲望之火,最终说道:“我觉得……你不能再当我的保姆了。”

“为什么啊?”李钰彤一听就急了,站起来扑到他的面前,胸前的一对玉兔颤抖个不停,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呃……”张鹏飞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气道:“你干什么,好好说话!”

“我不想离开,我就要和你住在一起。我在这里无亲无故,我是奔着你来的,你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听说安族的男人很厉害,万一我被拐走了,被人轮了怎么办啊?”李钰彤快哭了,使劲儿摇晃着张鹏飞的身体。

这样的情形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朝思暮想的,这是一种征服的快感。张鹏飞拉住李钰彤的手,说:“我是说你不能再当我的保姆了,没说让你离开这里。”

“为什么?”

“我对别人介绍时……没说你是我的保姆,我是觉得应该给你更多的时间,你应该融入西北这个社会,出去和冰冰做点事情。家里找别人收拾吧,你说呢?”

“我……”李钰彤心说这样一来,最终我不还是被要赶走吗?她摇摇头,说:“我在外面可以做事,在家里也可以照顾你,一点也不耽误事,你放心吧,就像我在双林省时一样!”

“这个……”张鹏飞闻着她身上的花香,烦躁地摇摇头说:“这事……那以后再说吧,我……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张鹏飞所住的房子是常委院里的老书房,并不是一号别墅。虽然吕老书记已经走了,但是他并没选择搬过去,可是选了一个空闲已久的房子。房子的装修也没有改,略显寒酸,只有一间浴室。

张鹏飞走进去的时候,闻到了同李钰彤身上一样的香味,随后就看到放在洗衣机上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内衣裤,应该是她刚刚换下来的,望着那套性感的**,张鹏飞越发的心烦了,难道与李钰彤之间……是上天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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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长吾艾肖贝回到家里的时候,党委副书记阿布爱德江,政法委书记曾三杰已经在等着了。两人看到省长回来也没有动地方,吾艾肖贝看来也习惯了,直接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吾艾肖贝年轻漂亮的妻子乌云走过来,心疼地解开他的西装,埋怨道:“这么晚,阿布书记和曾书记已经等你半天了!”

“和张书记聊了会儿天。”吾艾肖贝笑眯眯地说道,顺势脱掉西装交到她的手里,“你去吧。”

乌云点头而去,妖娆的身影看得人眼亮一亮。高挑,丰满,浑圆的臀部扭动起来别有风情。少数民族的女人就是与内地女人的做作不同,她们妩媚与风骚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天之本性。

吾艾肖贝喝了口茶,看向两人问道:“其它人都回去了?”

“嗯,大家商量了一下,我们过来看看。”阿布爱德江回答。

吾艾肖贝点点头,说:“这个新书记有两下子!”

曾三杰哈哈大笑道:“省长,他不就是红色子弟嘛,能厉害到哪里去,我看就是过来镀金的,过几年人家好有资本入主京城啊!”

吾艾肖贝沉思道:“镀金不假,以他现在的政绩,如果再添上一笔西北的履历,肯定会增分不少。但是通过我和他的交谈,他并非来镀金这么简单,看起来他身上背的担子不轻,他可不是来混日子的!”

阿布爱德江点头道:“省长说得对,从高层对他的扶持力度来看,对他的希望很大。而且他身后还有深厚的军内背景,现在又搞了个少将,呵呵……上头想得出来啊!”

听了阿布爱德江的话,吾艾肖贝的脸色更加低沉,点头道:“他现在不但有军权,手里还握着援助资金,不好对付啊!不过听他那意思,并不想伤害本地干部的利益,只是想做点事,但是我们要支持他的工作。”

“呵呵……哼哼,他说的这叫人话吗?”曾三杰满脸不屑,撇嘴道:“党堂一把手尽然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要不是您说出来的,我都不敢相信!”

“确实很幼稚,傻的可笑!西北问题多了,他想做什么?要我们的支持……笑话!”

吾艾肖贝看了两人一眼,严肃地说:“这话听起来很可笑,不应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可他偏偏就说了,你们真觉得他是很幼稚的人?不见得吧?他敢这么说,这就表明他和其它人不同!”

“这个……”吾艾肖贝的话令阿布爱德江的神色有点变,他皱着眉头说:“难道……他这么说算是提醒或者警告?”

“不管是什么吧,总之没那么简单!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幼稚,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就值得寻味了!”

曾三杰冷笑道:“年纪轻轻,他能有多少把刷子?”

“老曾,你不能大意,别忘了郑一波……就是他的老部下。”

“那又如何?郑一波现在还不是像孙子似的?”曾三杰大大咧咧地说:“咱那一亩三分地,谁也别想插手!”

“上头对你的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有我压着,再有考虑到西北问题的复杂性,他早就取而代之了!”吾艾肖贝提醒道。

曾三杰点头道:“这点我明白,可是反恐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再说他们要想换人,也要惦量惦量这一摊子如何接手吧?”

阿布爱德江笑道:“省长,对于老曾那一块您就放心吧,他的权威没人能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