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张鹏飞感受到了刘远山的压力,身为刘系的领军人物,刘家的未来确实很凶险。他们都知道,一但刘家选择了赵宁之中的一位,那就等于把这艘大船绑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那么现在的赵恩华……他又是什么意思?他不但把你选进了党校讲课,不久前还去了次双林省……”

“他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张鹏飞反问道。

“我当然明白,但是他的想法……他不想逼你们了吗?还是要主动示好?”

“你不觉得他逼得更紧了吗?”张鹏飞无奈地笑道。

“哦……”贺楚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看来赵恩华比宁中强早出手一步!”

“他这么做,其实是逼得更厉害啊!相比于赵恩华,张泉和宁中强的关系更近,想当初赵恩华支持张泉和我们对着干,那是形势所逼。但是现在不同了,如果他继续支持张泉,那不就等于让张泉和宁中强的力量做大了吗?到时候他自己就危险了!所以他在前期的试探过后,适时地转换战略,直接把我当成了突破口……”

“那你不是很危险?”

“呵呵,或许不了解情况的人还替我高兴呢!不过也说不上危险,只是需要好好考虑。”张鹏飞沉重地说道。

“那这个局怎么解开?我爸说刘家现在站得太高,太危险了……”

“有高……潮就有低谷,刘家能不能平稳着陆是关键……”张鹏飞点点头,此时他的手已经滑到了贺楚涵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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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贺楚涵感觉腿上一热,低头一看,恼怒地说道:“我和你说正事呢,你……你还有心思……”

“你太性感了,让人把持不住。”张鹏飞讪讪地笑着,并没有把手拿开,心中十分欢喜,这要放在一年前,这种动作是绝对不可能的,可见贺楚涵的病症有了好转。

“怎么平稳着陆,宁中强和赵恩华……怎么选?”贺楚涵忧心地问道。

“没事……”张鹏飞的手在她的腿上滑动,“其实在宁和赵之间我们本不用选择……”

“我不懂你的意思……”

张鹏飞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不是我们要选择谁的问题,而是谁要选择我们的问题。现在来看赵恩华走在了前面,宁中强……哼,可能有点放不下身段。”

“我明白了,接下来就看谁对刘家好了!”

“呵呵……聪明!另外……你知道我在党校都说了什么吗?”张鹏飞的手继续向下滑,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

“我不知道,那……那你……”贺楚涵的腿一颤,按住他的手说:“那你更支持谁?”

“我心里有数。”

“连我也不告诉?”

“你今天晚上让我碰,我就告诉你。”张鹏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不行……”贺楚涵摇摇头,“你把手拿开,我不舒服。”

张鹏飞知道她又有了抗拒的反应,这种反应可不是装的,只好把手缩了回来,起身道:“那我们就去睡觉吧。”

贺楚涵看他要去卧室,拉住他说:“干什么?”

“睡觉啊?”

“你……你睡沙发吧,我不习惯……”贺楚涵咬着嘴唇说道:“我现在都不让小鹏上我的床。”

“哎……”张鹏飞像霜打的茄子,回头倒在沙发上说:“那你去睡吧。”

贺楚涵看到他高大的身影蜷缩在沙发上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让他上床,心里还有些别扭。最终咬咬牙,独自回到卧室的床上。张鹏飞偷眼看了下卧室的门口,心中的郁闷自然不用细说了。

一切都安静下来,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鹏飞就听有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一阵香风飘来,贺楚涵站在了他身边,柔声道:“你……你上床睡吧。”

“啊……真的?”张鹏飞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嗯……”贺楚涵满脸红润,快速跑回了卧室。

张鹏飞知道她怕自己睡不好,心中一阵甜蜜,紧随其后跑进去爬上床。贺楚涵躺到里面,指着身边说:“你……你就睡这吧,不过……不过别碰我。”

“嗯……”张鹏飞欢天喜地钻进被窝,也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搂住她的腰说:“你是不是心疼我?”

“我没有……”贺楚涵言不由衷地摇摇头,紧紧闭上眼睛说:“睡吧。”

“楚涵,”张鹏飞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你不想和我做那事,让我摸一摸可以吗?”

贺楚涵没有说话,还是紧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临大敌的模样。张鹏飞见她不说话,大手就在她身上游走,先是钻进睡裙,在她的腰腹抚摸,然后继续向下攀到那高耸的柔软上面。他明显感觉贺楚涵的身体一颤,但却没有拒绝。

张鹏飞的胆子更大了,挑开**,手飞速地钻了进去,当他的手掌紧紧扣在那充满弹性的粉肉上时,贺楚涵的呼吸粗重起来,而他自己的心也提了起来。这种感觉好像偷情一般,简直太刺激了。贺楚涵的身体还是紧绷着,但是,张鹏飞贴在她身上能感受到躯体的变软。

“鹏飞……”贺楚涵颤抖着说话了:“你……你是不是很想……”

“嗯……”张鹏飞粗重喘息着。

“可是……我真的不行,没有那……那样的感觉……”贺楚涵很沮丧地说道:“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有那种想法,我……对不起,我也恨我自己……”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哽咽了。

张鹏飞慌忙缩回手,问道:“什么感觉?”

“很难受,感觉……恶心似的……”贺楚涵难为情地说:“鹏飞,我是不是做不成女人了?”

“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起慢慢治疗……”张鹏飞吻着她的后脖颈,“好啦,睡觉吧。”

“嗯。”贺楚涵幽幽地叹息着在黑暗中流下了眼泪。

张鹏飞心里百感交集,他嘴上说无所谓,可是心里真替她的病着急。这种性抗拒虽然说不是什么怪病,但要说严重也很严重,再这么下去,她的生理机能会完全紊乱,导致内分泌失调,甚至提前进入更年期。

张鹏飞搂着她的身体,脑子里想着种种治疗的办法,折腾了很久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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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鹏飞把小鹏送走后,直接来到了红墙大内,他约见了韦远方。张鹏飞到了之后,看到金主任从首长办公室走出来。

“张书记来了。”金主任点点头。

张鹏飞立即伸出手来:“金主任,您好,我过来向首长述职。”

“述职?呵呵……”金主任微微一笑,“去吧,呆会儿首长就忙了,趁现在没有外人。”

“谢谢。”张鹏飞感激地说道。

张鹏飞在韦远方秘书的引领下走进去,韦远方听到秘书的声音,抬头看到张鹏飞,说了声:“鹏飞来了。”

“首长好。”

“嗯,坐吧。”韦远方继续低头看文件。

张鹏飞从秘书手中接过茶杯,悠闲地打量着四周。

过了几分钟,韦远方才放下文件,说道:“昨天去党校了?”

“嗯,去过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要叫你张教授啊?”韦远方笑眯眯地说道。

“不敢,”张鹏飞老脸一红,“首长,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我这人……能上什么课啊,就是和大家聊聊,交流一下心得。”

“聊聊?恐怕没聊聊这么简单吧?”韦远方脸色一变,突然目光如炬地射在张鹏飞脸上。

张鹏飞心里明白自己昨天都说了什么,并没有害怕,而是说道:“真的只是聊聊,可能说的话有点过分,我后来也在反思。”

“你还会反思?”韦远方又笑了:“你要是会反思,就不会说那些话!”

“首长认为我说的话有问题?”

“你的话没有问题,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说这些话的时机……到底为什么?”韦远方的声音很高亢,他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张鹏飞说话。

“不为什么,只是我心底的话……”张鹏飞就知道昨天的话会传进每位首长的耳朵,更知道他们会有不同的解读。但是对于韦远方而言,他肯定能懂得自己在闲聊之外的用意。

其实张鹏飞在党校的课堂上,当着赵恩华的面耍了一些小聪明。他的话暗藏玄机……

韦远方叹息一声,看样子心事很重,无奈地说道:“鹏飞啊,你是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至于您说的事……其实和我关系并不大。”

“胡说!”韦远方拍了拍桌子:“你少装傻!在这件问题上……和你的关系很大!”

韦远方说得没错,张鹏飞确实在装傻。在某些事情上面,他必须装傻,哪怕是面对首长,他也要继续装傻。

张鹏飞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轻声道:“首长,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也谢谢您对我高看一眼,但是在我的心里……我从来不敢高看自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刘老的孙子,当成是刘远山的儿子,我……只把自己当成西北的省委书记,同其它各地的省委书记一样,有些事不是我们这些省委书记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