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秦家果然是超然势力,竟然同样拥有四阶大妖兽,这么长时间,林凡也只是见过两个豪门子弟拥有四阶大妖兽。
“魔都秦家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呢?”
林凡自言自语道。
“你都快被点点吃了,竟然还有闲心情嘀咕这个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睡衣的秦舞央和姜红玉,正趴在栏杆上,笑眯眯的看着狼狈不堪,被哈士奇口水流了一脸的林凡。
“还不赶快让你的废狗给我滚开,小心我干掉它!”林凡怒骂道。
“你要是对秦家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反正也到了大姨该回娘家的日子了。”
“哦?”林凡有点感兴趣了,似乎对于姜父姜母来说,每年回秦家的日子是最煎熬的,夫妻两这段时间总是唉声叹气的,开始还不知道原因,但是现在知道了。
“有点意思,我倒想要看看那个什么姜家有多厉害,家族的子弟各个那么骄傲。”
吸溜吸溜——
哈士奇那肥厚粘湿的舌头,在林凡的脸上刮腻子一样的舔来舔去。“你现在见到的秦家,还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刚才那秦氏兄妹,实力在秦家的青年才俊中只能算是中下,秦长天只能算下等,要不然年龄那么大了,还只能和秦未央那个混搭在一起,秦未央……勉强能算中
不溜吧。”
“你呢?”林凡连都皱成一团卫生纸了,这哈士奇的口水真特娘的腥啊!
“我怎么也能……怎么也能算是上等……吧!”
一向自信的秦舞央,现在竟然有些不自信,语气也是有一种虚张声势。
“那秦家也不怎么样啊,你都能算是一级阶梯了?”
“……”秦舞央俏脸漆黑无比,“点点,给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他!”
哈士奇十分听话的,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在林凡的身上激烈的跳来跳去,林凡真的感觉内脏都要被碾碎了。
“哼!”
秦舞央解气的拉着偷笑的姜红玉回到房间,而林凡则接受了一晚上的按摩,身子骨都快被踩碎了。
……
几天之后,姜家人笼罩着一种紧张气氛,就算是平时不怎么注重衣着品牌的姜父,现在也把顶级的名牌穿在了身上。
因为今天就是前往魔都,回姜母的娘家摆放的日子。
秦舞央和林凡也一同前往,毕竟林凡是姜红玉的丈夫,也算得上是秦家的表亲,按照礼数是应该去的。
但林凡可不是被所谓礼数限制的人,他的礼数只给值得的人,此次他是要去看看姜家每次到秦家,都接手怎样的礼遇。
飞机只需要三个小时就到达,这是林凡第二次到临魔都,这种极致的豪华,是无论第几次见都不会感到习惯的。
相比起来,龙翔市就感觉是个小土城,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一下车就有秦家的豪车前来接机,秦家的大本不在魔都的中心地带,而是靠近郊外,环境分外不错的地方,有着连成片的宅府,在宅府外院的门上,都以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一种符号,似乎是秦家的标志
。
林凡和姜红玉乘坐一辆车,姜父和姜母乘坐一辆车,林凡无意间通过道眼,看穿了两辆车的铁皮。
姜父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停的敲打着膝盖,这是心情焦灼的体现。
到了这里面积最大,建设的最好的宅府,车也停了下来,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司机,淡淡的对后面的林凡和姜红玉说,“到了。”
这个冷漠的语气,已经让林凡对秦家的深宅高门有所了解,就连个司机都这么淡泊利益,更别说是秦家的人了。
姜红玉似乎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任何表态,而是戳了戳林凡的手肘,下车后,姜红玉叮嘱林凡,一定要忍耐住性格,说秦家的人很可能惹他生气。
“嗯,我知道了。”
秦家的院落虽然看起来相比其他的豪门贵族要平实很多,基本上没有很高层的建筑。
但是风景优美,而且占地面积相当大,站在门口一眼看进去,那几百米都是走到下一个庭院的花园广场。在古代越是贵族,家里建设的墙壁就越多,让地位比自己低等的人,需要走很长的路,才能见到主人。而对于地位比自己高,或者与自己平齐的人,则有一条没有任何墙壁和弯路的捷径,甚至主人会在半
道上亲自迎接。
而面对姜家几人,只有那两排面无表情的守卫,和一个正在急匆匆的从里面小跑出来的老头。
姜母看见老头,明显心情好了很多,“梁叔你慢点!”
“他是看着我长大的管家,梁叔。”姜母给林凡介绍,“梁叔是个很好的人,他也是我秦家最想念的亲人。”
梁叔小跑着过来,“大小姐,您应该让我去接您,这到了家门口我才知道,实在是……”
“梁叔,我怎么来都是一样的,而且不能每次都辛苦您为我跑路。”
姜母拿出手绢,亲手为梁叔擦额头的汗水,梁叔苦涩的笑了笑,“我现在还能为您做些什么呢……也就只有这些小事了。”
“梁叔……”
林凡嗅到了几分凄凉,感觉就是落魄的主子和在家族里不受待见的家奴惺惺先息。
像这样的豪门,在孩子一出生,就会有一名管家陪同长大,随着主人的地位渐渐升高或者是下滑,管家的地位也会发生变化。姜母都被嫌弃到了家族之外,可想而知,梁叔在家族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大小姐,您请跟我来吧,其他几位小姐和少爷,也已经带着家眷过来了。”
梁叔实在是笑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大小姐每到这个时候,其实并不是欢乐的省亲,而是要来接受多方的鄙夷和嘲讽,是来受苦来了。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不希望大小姐再回来这个以武为尊,拳头为大的势力眼家族。
“嗯。”秦香莲看了眼姜长天,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挽着丈夫的手跟随梁叔,走进这看似不长,但实则是阶级象征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