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若玄的语气非常的轻佻和怠慢,在他的眼里,这几个人已经是死人了。

帝都的历史悠久,所以从还是封建帝制时期就流传下来一个文化习俗,在城墙根下面斗蛐蛐。

巴掌大的黑陶碗里,四壁陡立,就像古希腊的斗兽场,身材渺小的蛐蛐,俨然就是一名战士,手持铁戟,身披漆黑色亮的发光的黑色铠甲。

视死如归的不断的冲撞着和它对立的敌人,每一次都会让它头破血流,丢兵卸甲。

但是在斗兽场上方围观的人,却从来不会为它的残疾感到悲哀,而是高兴,或者是愤怒,如果它打输了,就扔到地上一脚踩烂。

南宫众人就被当成了蛐蛐,而宇文若玄则是斗蛐蛐的人,他明明可以抬起脚就把南宫子弟踩死,但却是抱着看戏的目的,让同为蛐蛐的宇文子弟,和他们进行一场殊死战斗。

只不过宇文子弟是经过了生化变异的异种蛐蛐,他们早已经按耐不住杀心,浑身用不完的力气想要释放出来。

“我们的兄弟姐妹已经死了,为他们报仇,带走一个不亏,带走两个赚一个!”

南宫翎握着钢鞭的手,虎口已经被震碎了,但是她依然紧紧的握着,好像手已经和鞭柄粘合在了一起。

态度坚决,钢铁一般的语气为仅存的几个南宫子弟加油鼓气,反正他们肯定是逃不出去了,倒不如和宇文子弟决一死战,南宫家的人从来不在逃亡中死去!

“呵呵呵,还真是南宫家族一概的风格,希望你们让我看一场好戏。”

宇文若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出了一把椅子,然后悠闲的坐在了一处还没有被破坏的高石之上。

他把瘴气带进了宇文家族,这些子弟们几乎是一出生就利用瘴气修炼,之前从来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一直都是作为宇文家族的暗部而存在的,恐怕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抛头露面,向世人展示他们的实力超群。

果然,包裹着瘴气的宇文子弟就像是一群鬼魅一般,身法无比诡异的接近南宫众人。

南宫子弟倒是也不懦弱,以最大的勇气冲了过去,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吞服了林凡气血丹的南宫子弟,状态已经回归到了巅峰,面对恐怖如斯的宇文子弟,却连一个照面都支撑不下来。

南宫翎和南宫殇倒是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其他子弟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一名年轻的南宫女子,被身材健硕的宇文子弟,一拳轰到了小腹部,立刻浑身一震,然后甩出了数百米远。

在雪原中滑行了很长的距离,直到背部撞到了一块岩石,才被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吐出一大口热血,鲜血洒在雪原上,迅速的凝结成了漆黑色,抬起头就看见那个健硕的男子,再一次一拳轰了过来,嘴角噙着一抹凄惨的微笑,她努力了,但是对手太强大,恐怕连带走一个都做不到了。

“小丽!”南宫翎大喊一声,想要去支援,却被身边的对手死死的缠住。

南宫丽看向了南宫翎,绝望的流出了眼泪,她没有力气喊话,只能用嘴型说:她看向了南宫翎,“对不起了,我太无能了……”

沙包大的拳头落下,猛然停在了南宫丽面庞前的几厘米处,掀起的风暴凌乱的吹动她的头发。

“嘿嘿嘿,小娘们儿,我不会让你死的太轻松的。”

男人残忍的笑了笑,一双铃铛大的眼睛,充满淫邪的看着南宫丽娇弱的身材,似乎在构想要如何让南宫丽死的更痛苦一些。

中毒一般的黑色舌头舔了舔他干涩的嘴唇,那双被瘴气侵蚀的手,长满了狰狞的血管,慢慢的伸向了南宫丽充满恐惧的俏脸庞。

南宫丽浑身颤抖,如果说之前被男人一拳打死已经是绝望,那么现在就是比绝望更加绝望的处境。

她最担心的情况出现了,这个男人要凌辱她,那样她还不如一死了之!

“你要是敢……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南宫丽色厉内荏的威胁男人,但是她的威胁在男人面前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更添兴奋。

“嘿嘿,女鬼什么的我最喜欢了,你可要每天晚上都来找我啊!”

男人笑得非常狂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几乎所有的邪派功法都会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好性。

修炼邪功本来就是逆转人体正常的生理机制,会导致体内的多种激素异常分泌增多,所以才会控制不住欲望。

几乎天天都需要好几个女人才能平息他的火,好在宇文家族的小世界里,每天都会送进去很多用来释放的少女,都是活生生的进去,然后盖着白布送出来。

那些少女都是宇文家族通过专人渠道获得的,强抢掠夺,瞒天过海,帝都以及帝都周边经常发生少女失踪案件,但是至今无人能破解,就是因为作案的人都是宇文家族的修道者高手,一般的警察怎么可能破案?

不过平日里可没有机会享受豪门家族的修道者少女,毕竟宇文家族行事还是要尽量低调。

今天这机会他可不会放过,反正也是要把这些人永远的留在雪原中,倒不如先让他享受一番。

其他的用瘴气修炼的宇文子弟似乎也按耐不住腹部的邪火,慢慢的向南宫丽靠拢,虽然在场还有一个美女,而且是烈女,就是南宫翎,但是南宫翎还是有点恐怖的,不敢轻易的碰。

“你们别过来!”

南宫丽顿时慌了神,比刚才直面死亡的时候还要惊慌,托着重伤的身体,不断的向后挪蹭。

“呵呵,小美人儿,你别害怕,哥哥们可是很温柔的。”

男人缓缓的解开裤袋,顿时感觉凉飕飕的,他很奇怪,虽然这片雪原常年被寒风肆虐,但是对于体质超常的他们还不算什么,就算光着膀子在雪原里奔跑几天几夜也没事,为什么会感觉冷呢?

低头的一瞬间,他傻眼了。

一道细密的红色血痕,齐齐整整的出现在他的腰上,暗红色豆大的血柱子不断的挤出来,滴落在雪原上,凝结成一粒粒的浑浊的琥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