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微微一笑,看来马叔的肾结石一般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肯定知道。

“马叔,你忘记我是什么人了?”林天笑了笑转身上楼了。

马天龙一拍脑门,暗骂自己糊涂啊,林天是什么人,他可是修行之人,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被解刨以后摆在他面前一样,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既然林天能看出自己有病,相信他就一定能治,晚上找机会在问吧!这种疼痛实在是太煎熬了。

他不是要将东海市的著名中医都收到麾下吗?还是先把他需要的资料都给他准备一下吧。

林天回到房间后,先是洗个澡,然后盘腿坐在床上查看自己的身体。

“咦?”

林天用透视眼看自己的身体时,立刻就发现的令他惊奇的地方。

之前从体内会散发出金色的光,就是那些金色的光,让自己变的刀枪不入,可是,现在那些金光竟然一点一点的退去,还不到半个小时,除了腿上的金光没有退去以外,其他地方都变回了正常,就像那些金光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似的。

“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刀枪不入了,先试试!”林天想到就做,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试验,最后来到浴室,看见了淋浴头,立刻将淋浴头摘了下来,先是试探性的在大腿上打了一下。

“没事?哈哈,看来自己还是刀枪不入啊!再试试!”林天这回用力的在脑门上敲了一下。

“砰!”

我艹。

当淋浴头敲到脑袋上的时候,林天的眼泪差点没疼出来,这特码也太坑爹了,早知道就不这么用力了。

捂着额头来到镜子前,慢慢的将手挪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额头正中心一个圆圆的印记,中间全是紫色的点。

真是自作孽啊!打什么地方不好,为毛打自己的头啊,该!真特码该!让你装逼,林天蹲在地上,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心中暗骂。

重新回到床上,继续查看自己的身体,林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那本医书看了起来。

上面记载,治疗篇主要就四种,砭、针、灸、药。

‘砭’指刮痧和按摩的物理治疗方法,是四种方法之首。

‘针’是针刺法,分为刺血,针刺,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针灸。

‘灸’其实是艾灸,就是拿一根香,加热穴位以刺激身体自愈。

‘药’为四种方法之末,主要可能是这种方法需要各种不同的药材,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具备的,因此最早被列为治疗方法中的下策。

一个小时后。

林天揉了一下太阳穴,看来还是需要实践啊,自己在怎么看,怎么想也是没有用,纸上谈兵。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来了!”林天将医书收好后,打开门一看是张管家,“张管家,有事吗?”

“老爷让我问一下,林少爷现在可有时间?如果方便的话,能否到他的书房一叙!”张管家有些奇怪的看了林天额头好几次。

林天被张管家看的有些发毛,难道自己脸上长花了?“好,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老爷,林少爷到了!”张管家带林天来到马天龙的书房钱,敲了几下门,将林天送到以后便回去了。

马天龙连忙过来开门,“林天贤侄,快请进!”

林天走进书房后,便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马叔找我,是不是因为你的病啊?”

马天龙坐在林天的对面打量着他有些出神,根本就没听见林天跟他说的话。

林天抬头一看,马天龙盯着自己的脸看,想笑还不好意思,憋,还有些要憋不住了。

林天有些疑惑,刚才张管家也是这种眼神看自己,现在马叔也用这种眼神看自己,难道自己的脸上真的张花了?伸手在脸上胡乱一摸。

“嘶!”

林天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现在的脑门上已经不像刚开的时候了,刚打完的时候,只是紫了,可现在不一样了,被打的地方已经肿起了老高。

此时的林天造型确实非常别致,就好像脑门上长出了一个淋浴头似的。

“马叔,你要在这么看,我可收费了!”林天眉毛一挑不乐意的说道。

“哈哈,小东西你这是练得什么功啊?”马天龙终于憋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没正经的老头,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在笑我就走了!”林天白了他一眼。

“不,不笑,不笑了。”马天龙努力的让自己憋住。

“行了,行了,想笑就笑吧!免得在别处什么病来!”林天大手一挥无奈的说道。

马天龙笑了一会,才正色的说道,“林天贤侄,我想问一下,我身上的病,你能不能治好!”

“为什么让我给你治,就你这病,到医院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治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去医院!”林天皱着眉说道。

“我不去医院,是因为我害怕,是不是感到很可笑?堂堂的大佬,竟然害怕去医院!”马天龙自嘲一笑。

“我小时候就对医院有恐惧症,那是因为在我八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父母将我送到医院,而我的父母就在医院里,在我眼前,被乱刀砍死了,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在进医院,若若的母亲去世时,我都没敢踏进医院一步,也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马天龙缓缓地说道。

林天没想到马天龙还有这样的历史,从他的眼神里,现在还能看见有些许的恐惧和痛苦,可见当时给他留下的阴影会是多大。

难怪他宁可忍着病痛也不去医院,肾结石一旦疼起来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有人说,不就是疼一会吗,大老爷们有什么挺不住的。

这种痛与割口子不同,像马天龙这样的大佬,见惯生死的人,为什么还会有害怕的东西?就是因为有些东西,别人没有体会到,所以根本就不懂,那种痛苦不是肉体上的,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痛。

“马叔,你这个病,我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现在我能缓解你的疼痛。”林天仔细的观察着那个结石。

“行,能缓解就行!”马天龙有些失望的说道。

“马叔,你先躺在床上!”林天表情认真的说道,他可是第一次给别人看病,可以说给马天龙治病,这是他的处女作。

“这样就行了是吧?”马天龙躺在床上,有些紧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