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年过中年,一脸的安详,给人的感觉,他好像在棺材内睡着了一样。
“怎么会是个人?”
好半响后,我错愕出声,继而将目光落定在了梦雅身上,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
被我这般看着,梦雅稍显的有些不自在。
她抿了抿嘴,回应我说:“小四,先别大意,到底是不是人,还不确定呢!”
闻言,我倏地反应过来,连忙朝着身后退了几步。
梦雅说的没错,虽说棺材内躺着的,看上去像个人,可究竟是不是却还是两说。
就这般,我与梦雅在棺材旁边等候了很长时间。
奈何的是,躺在棺材内的中年人,始终都没有醒来。
我有些安耐不住了,出声问道:“梦雅,我们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我看那家伙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什么鬼物邪祟!”
说完这话,我紧了紧心神,转而走到了棺材跟前。
低眼一看,但见棺材内的中年人,两目紧闭,看上去显得极为安详,嘴角甚至还泛着淡淡的笑容。
我吞咽了口唾沫,心下惊奇不已。
任凭我如何猜料,也没想到这棺材内躺着的竟然会是个人。
滞愣稍许,我开始在棺材内找寻起来。
无奈的是,我什么机关也没找到。
我稍有些失落,摇了摇头,看向梦雅道:“没有。”
梦雅微微蹙眉,回应道:“既然这一口棺材内没有,那我们便找下一口!”
言罢,梦雅人已经朝着旁边的棺材走了过去。
我愣了愣,近身到梦雅跟前,问道;“梦雅,那棺材里的人怎么办?”
梦雅一顿,说:“还能怎么办?让他继续躺着呗?”
说着,梦雅已经将身前棺木上的符纸撕了下来。
见状,我的心神不由紧张起来,深怕棺材内蹦跶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伴随着梦雅将符纸撕下,棺材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嗯?”
我倏地皱眉,心下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就在我滞愣之际,梦雅已经将棺材盖掀开了。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梦雅兀地惊出声来:“怎么是他?”
闻言,我连地靠将上去,低眼一看,但见棺材内仍旧躺着一个人。
这人是个青年,长得还很清秀。
我怔了怔,面有疑沉,不解地朝梦雅问道:“这人你认识?”
梦雅也没隐瞒我什么,点了点头道:“认识,他是风家的!”
“风家?”
我兀地一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四门的事情。
之前在西夜墓中,我偶遇萧锦白,也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不少四门的事情,而四门中的萧家与风家,历来都是死对头。
就在我思衬的时候,梦雅那里兀地出声说:“他还活着!”
我顺势看去,但见从棺材收回手来,显是适才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真是奇怪了,难道这些棺材内全都躺着活人不成?”
沉寂之余,我这般开口道,这前后打开了两口棺材,里面躺着的都是活人,这不由让我心生疑惑。
梦雅没有说话,转而又将一口棺材打开了来。
让人感到惊诧的是,棺材里面躺着的,同样是一个活人。
我在见得这人后,整个人都惊愣了住。
“是她?”
见我这般模样,梦雅出声问道:“怎么?你认识这女人?”
我点了点头,道:“之前我们在梵城的时候,住在一家酒店中!”
梦雅轻“哦”了一声,也没多询问什么。
我伫在一旁,神色凝重不已。
这第三口棺材内躺着,是一个女人,而这女人我早已见过,赫然便是之前在梵城内,与我们同住在醉仙楼里面的那个女人。
他们一共有六人,在来古城途中,我见到其中四人,这四人都已经死掉了。
最近死去的一人,便是在古城中被金绳吊死在树上的老人。
我记得,吴风与他的侄女曾谈及过这女人,好像叫她什么九姑娘啥的,至于其他我就一无所知了。
现如今,这女的也躺在了棺材中,而且看样子,也像是睡着了一样,这免不了让人心生沉疑。
想到这些,我连地看向梦雅,道:“梦雅,他们怎么都躺在棺材中?”
听我这般发问,梦雅无奈地撇了撇嘴,回应我说:“你问我,我去问谁?”
我一脸尴尬,这一路上我可没少遭梦雅的鄙夷。
迟疑稍许,我又打开了一口棺材。
与之前一样,这一口棺材内,同样躺着一个人。
紧接着,我和梦雅将所有的棺材都给打开了。
让我感到惊诧的是,棺材里面躺着的,全都是来古城的人。
这其中,我只认识那女人,至于其他人,我却从未谋面过。
“所有的棺材都打开了,并没有机关啊!”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同梦雅说道。
棺材全都打开了,机关什么的连个影儿也没见着。
梦雅凝沉着一张脸,面色很是难看,回应我说:“小四,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何会躺在棺材里吗?”
我苦苦笑了笑,虽说这事也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可眼下我这里,只心系着百合的安危,哪里顾得了其他?
见我不说话,梦雅无奈叹了叹气。
我怔了怔,心神有些失措,整个人都觉得很无助。
虽说我们进了牙门,可一路找来,百合没找到,倒是找到了这些不干人等。
见我一副低落的样子,梦雅宽慰我道:“你也别着急,我们先试试,看能不能将他们叫醒,说不定他们知道一些线索也不一定!”
说着,梦雅开始去叫那些躺在棺材里的人。
奈何的是,无论梦雅怎么去呼唤,那些人都作无动于衷。
我顿了顿后,也没闲着,与梦雅继续呼喊着那些人,希望将他们给叫醒。
但让人失望的是,这些人虽然气息平稳,面色红润,但却怎么叫也叫不醒,给人的感觉,他们就好像丢了魂儿一样。
“梦雅,一个都没醒,怎么办?”
我抿了下嘴唇,若有些无奈地问道。
梦雅紧蹙着眉头,回应我说:“看来他们应该是中了什么道了,我们这样叫,是叫不醒的!”
“那该如何?”
我一脸焦急地追问道。
梦雅想了想,道:“只能试试叫魂了!”
“叫魂?”
我兀地一诧,之前跟胡老道喝刘莹莹外出历练的时候,我也见过两人帮被人叫过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