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只得继续收拾房间,这个是老本行,却也是黄洁教的,房间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看茶台还在,继续烧茶吧,估计陈如眼里的水都流干了,早都应该补充了。
黄陈二人来到卧室,相互拉着手坐到床上,陈如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敢去看黄洁,自己被救死心一无,这要脸的事又上来了。
黄洁先笑了一下,说道:“小如啊,这事都怪你姐姐,我没想到你们爱的这么深,你这么做可是要吓死你姐了,让赵易以后还怎么活啊?”说完心想,我第一次跟她说话,怎么就叫小如了?
陈如冷哼了一声,说道:“让他跟那个假公主郑秀过去吧,一辈子也不安心。”想想这么说不对,毕竟黄洁是先承认错误了,忙又说:“姐姐,这事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想开,一时糊涂了,这天下男人千千万的,怎么就在一颗树上吊死呢?我要感谢姐姐你的救命之恩,以后我这命就是姐姐的了。”说着又去跪,黄洁吓得忙去扶,又把她扶到床上,心想这妖精太能说会道了,一下堵了自己的嘴,却不用再劝了。
只得笑说:“救你的可不是我,是赵易,他半路上就让我心急火燎地跑回来,进屋一剑斩断白绫,挺英雄的。”
陈如的脸又红了,自己的英雄救自己两次了,心里又一阵激荡。黄洁在旁边看了不仅也是赞叹。见她身穿宫纱,原来是望仙义鬓,现在扔地上了也是秀发如云,脚穿软底缕空白纱鞋,一副月中嫦娥的打扮,那个害羞的模样更是绝美娇柔,心中又叹了一口气,这下凡仙子变成了百花妖,真是迷死个人,自己看了都心动,别说赵易那个呆瓜了,但这小美人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黄洁想了想,陈如这种妖精能说会道的没什么真话,自己还得劝,便说道:“小如,你也算人间奇女子了,才貌双绝,还怕找不到好男人,赵易的好坏我不好评说,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他是有苦难言,你也不要再怪他了。”
陈如心想,你就是郑秀的介绍人,竟然又替赵易求情,我俩情深还用你说吗?但听这口气又想到两人在车上的对视,那关系一定不一般,我也得拉拢几个人了。便说道:“姐姐你多心了,我一点也没有怪赵易,只是我自己命苦,头脑糊涂,总是遇人不淑的,阴差阳错地遇见了不该见的人,姐姐,我们做干姐妹吧?你带带我,我以后就跟你好了。”说着又泪眼朦胧。
黄洁一听,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但看她说的动情,心想这妹子从哪方面来说都得认啊,要不认再出什么事可不得了,也只得说:“我们不早都姐妹相称了吗?我一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我就认你这个妹妹了,但怕我自己陋质无盐,高攀不上呢?”
陈如忙说:“哪有啊?姐姐也是人间少有,才貌双全,尤其那气度风韵,我见的人中没一个比的上的,姐姐才是人中龙凤,我还怕姐姐不要我呢?”
黄洁一听呵呵一笑,这喜嗑谁都乐意听,两只妖精各怀心机,半真半假的相互吹捧,倒一下把关系拉进了许多,真的有点像亲姐妹一般。
二人正说着,赵易却端着茶盘进来,上面壶杯具全,站在二人面前,也不知道冲谁讪讪说道:“喝点茶吧,都口渴了吧?”
陈如却低头不说话,黄洁看了陈如一眼,心知这个妖精现在还有点不好意思,忙说:“妹妹喝一点吧,赵易好心煮的,以前没见过他这么勤快。”说完觉得不妥,以前是什么时候?这关系怎么解释?但话已出口,不好再收,只得假装不知。
果真,陈如心内生疑,早就听说你俩关系不正常,今天晚上的眼神都要气死我了,没同居也在一起过,幸好我将黄洁的关系拉过来,要不说不定怎么算计我呢?今天再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陈如心内想完便嫣然一笑,说道:“姐姐既然来了,我还没奉茶呢?赵易煮的那个水平就是皮毛,我亲自来给姐姐煮。”说着起身,拉着黄洁的手来到方厅,赵易也只得捧着茶盘在后跟随。
方厅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茶台已经让赵易挪在地中间。陈如请二人坐好,自己坐另一面,又将她的茶艺表演了一遍,黄洁这才借机将这方厅仔细又看了一遍,看这哪是个会客的方厅啊?纯粹是为男人准备的销魂窟,谁进谁迷。
陈如又给黄洁献茶,黄洁接过,也知这茶中滋味,平时跟领导没少在外面喝。但那都是瞎胡闹给别人捧场假装高雅,真没这好环境能玩个心静,接连夸奖了几句,心中也知是陈如在显摆自己的才艺,给自己个下马威,但自己在这方面真不行,只得认栽。又与陈如探讨了不少关于茶方面的知识,倒是真长了不少学问。
而赵易像个傻子似的坐在一旁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两人也当他不存在似的不理他。
三人这一闹竟然到了大半夜,都不知下步要怎么办?还是黄洁有想法,怕陈如再闹事,说今天咱姐俩初识,也都不外,姐姐我就不走了,在这陪你睡一宿,你不嫌姐吧?
陈如一听心想,你想走我也不让你走,还有一下步呢,马上表现欣喜若狂,忙去收拾床铺,找新睡衣。
赵易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黄洁又假意说:“赵易没什么事就回家吧。太晚了,我也不开车送你了。”
赵易只得起走人,没等出门,陈如忙说:“太晚了,外面挺冷的,打车也不容易,就在小卧室睡吧,那里还有床和被褥。”说完却去看黄洁,看黄洁笑咪咪地望着自己,心想又上了这个狐狸精的当,自己的脸又飞红。
黄洁却寻思,陈如还是心疼赵易啊,这赵易走了什么运?搞得这种层次的美女都神魂颠倒的?
三人各自洗漱上床睡觉,黄陈二人睡在一个床上,各穿新睡衣,盖一个大床被。
陈如二十多岁的人了,仍然像个小姑娘一样往黄洁怀里拱,黄洁假装大姐,也只得搂着她,头枕在枕头上一转头却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不仅又抽了几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