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群狐朋狗友,跟他都是一路货色,那群人我连搭理都不想搭理,但是每次回来的时候,他 们都会来我跟前得瑟一圈。
“哦?是么?可是杨帆在我看来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啊。” 杨程笑呵呵的说道,脸上的表情让表哥 捉摸不透,最里面说出来的话更让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于是又一次把头转向了我,盯着我看了好久,同时也在琢磨我在杨程面前到底是什么样,杨程既 然那么说了,那就说明或许我真的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难道我都是装的吗?
这是表哥第一次这么严肃的看着我,他心里想着什么我能猜出个大半,我真想告诉他,不要猜了 ,我杨帆就是个谜,他永远都琢磨不透的。
今天我给表哥带来的惊喜太多了,多到他都有些接受不了了,因为杨程说完那句话,表哥之后每 次和我对上眼的时候都有些躲闪,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心底一直发毛。
他总是能感觉他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杨帆不简单。
等到我爸妈回来的时候表哥才要走,出于礼貌,我和青姐出门送他,我看着表哥穿衣服的样子, 总感觉他好像开始怕我了,就连穿衣服的动作都加快了。
“表哥,我记得你之前说要跟我一起去武汉,那么明天我们一起走啊?” 我歪着头天真无邪的问 表哥,又开始了之前的装疯卖傻。
表哥穿鞋的手一顿,我竟然能主动问他要不要一起走,这其中一定有阴谋,本来他还想着跟我一 起走呢,这样在路上的时候损一损我,旅途也不会无聊,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哦...不巧啊,我今天才知道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明天我走不了,所以很遗憾,不能和你一起 走了。” 表哥的表情很僵硬,此时正在系皮鞋的鞋带。
本来已经系好的鞋带不知道为什么,又乱了,表哥此时心焦气燥,手下的动作都有些粗鲁,本来 挺简单的一个鞋带,他系了整整五分周都没有系好,心里骂了一句,现在连这个鞋带都在嘲讽他 么?
“哦~~既然这样,那还真是挺遗憾的。” 我都猜到了,他是不会跟我们一起的,一是因为他没 有那个脸,二就是因为怕我,其实连我都找不出理由,他为什么要怕我。
又说了几句话,表哥就走了,走的样子很匆忙,可以说是落荒而逃,就像是后面有鬼追着他一样 ,他不会是把我当成了鬼吧。
我对青姐无奈的一笑,跟他开了一句玩笑,谁知道青姐回了我一个冷漠的眼神,我感觉莫名其妙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惹到她了么?没有啊,刚才聊天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我?” 我拉住青姐询问,然而得到的却是一记白眼,青姐甩开我的手, 就一个人进了屋,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经过了短暂的愣神儿之后,我只能感叹一句,真是搞不懂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 对你好,又莫名其妙的跟你生气,真是难搞。
我跟在青姐身后进了屋子,心里一直在琢磨青姐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我就算是想破了头我也没想 出来,知道青姐突然转头,给我吓了一跳,我本以为青姐是要跟我说什么,但是我想多了,人家 不仅不是要跟我说话,甚至都不是在看我。
青姐是在看谈萱,眼神里的冷意我哥这事你都能感觉得到,我一下恍然大悟,原来青姐是因为谈 萱才跟我生气的啊,不过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就算她生气也不应该冲我,应该冲杨程。
谈萱因为感受到股阴森的视线所以也抬起了头,正好跟青姐对上了眼,一时间电闪雷光,一场激 烈的眼神大战就开始了。
杨程本来坐在两个人的中间,因为感受到了明显的杀意,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窜了起来,赶紧跑到 了我身边,以免一不小心躺着也中枪,这两个人可都不是好惹的啊。
尤其是青姐,谈萱给她惹生气了顶多也就是对你冷嘲热讽几句,在公司不理睬你,而青姐可就不 一样了,这人要是狠起心来,可真是六亲不认,说不定还会有血光之灾。
我跟杨程现在就像是一对难兄难弟一样抱在一起,因为已经很晚了,我爸妈的作息时间很规律, 再加上干了一天的活,所以嘱咐了我几句就已经睡下了,现在就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所以如果发 生什么命案的话,他们两个也不能出来救我们。
所以一会儿要是发生什么事的话,导致我们两个,尤其是我的生命有危险的话,那可真是叫天天 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杨帆,今天怎么睡?” 突然被青姐点名的我一哆嗦,还四处看了看,确认了周围没有另一个叫 杨帆的之后,我才认了命,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连杨程都感受到了我的颤抖,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地对我说了句兄弟保重。
我还没懂杨程的意思,心里还在想,保重个屁啊。
“啊?什么怎么睡?躺着睡啊。” 说完之后我都觉得我说的是废话,除了躺着睡还能怎么睡,难 道坐着睡?但是我觉得我回答的没有问题,是青姐问的有问题。
之后我就感觉到青姐一记眼刀飞了过来,显然是不满意我的回答,但是除了这个答案之外我真的 不知道怎么回答啊,最后还是杨程在我身后小声地提醒我。
“大哥,你们家现在只有两间卧室,所以今天晚上怎么睡。”杨程还不敢太大声,生怕把青姐和 谈萱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要不然他跟着我一起遭殃。
“两间卧室怎么了?这不是很好解决么?我跟你一间,青姐和谈萱....” 说到这我才感觉到不对 劲,因为杨程也一直在跟我比比划划的,对我做着“嘘”的动作,意思是告诉我别说话了,搞得 我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