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被骗了,因为这茶叶连普通的铁观音都不如,一点铁观音的味道都没 有,可能是我在武汉的时候喝惯了好茶,所以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出这就是一个黑心商家,我甚至都怀疑里面不是什么铁观音,而就是马路边上 都有的野草,晒干了冒充铁观音。
因为好奇,我还特意去我的房间看了看我买回来的那盒,生怕自己误会了舅舅家,万一人家给的 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呢?但是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把他们想的太好了。
真******一摸一样,连生产日期都是一样的,看来这也是在那家超市买的啊,我记得他们刚进来 的时候说的什么来着?什么别人给送的,别人送他们礼物就送这个啊?打死我都不信。
说实话,因为舅舅算得上是我们这里的大户了,所以每年都有人给他们家送礼,我们家当然跟他 们比不了了,不给他们送礼都不错了。
我就不信那些往他们家送礼的人就送这个,真当我们不识货啊,随便在超市买点破烂东西,就想 糊弄我们。
“杨帆,你怎么把那东西给扔了啊?” 谈萱不明白的看着我,因为我把那整整一盒的铁观音都塞 进了垃圾桶,还特意打包,准备一会扔掉。
“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白送给你,你觉得怎么样?”我拿着手里的垃圾袋晃了晃,如果谈萱要的话 ,我还真会给她,不过就怕她要了之后会后悔。
谈萱看着我阴森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总感觉我手里的东西就像一个炸药桶一 样,说不定到她手里就爆炸了,所以连忙摇了摇头。
谈萱有的是钱,她要是真想要完全可以自己买,怎么会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就算这个东西是我扔 的,她又不是乞丐。
我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随意的扔在了门口,心里一直想着一会一定要扔掉,要不然回来让我 爸妈看见,他们准不会让我扔的。
他们两个可真不是识货的人,每次我舅舅送来的东西,他们都会当成宝贝一样,以为是多好的东 西,殊不知都是人家不稀罕的破烂货,就好比我们家柜里面摆的那些东西,一多半都是舅舅他们 送来的,他们都不舍地吃,不舍得用,就在那放着。
我看了一眼,舅舅他们还真是把我们家当成破烂市场了,什么东西都往我们家送,那些东西最贵 的也不超过二百块钱,也不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和我爸妈说的,二百块钱的东西都能说成两千块 钱,真是是两万块钱。
我又想起了那盒燕窝,一定也是什么破烂货,估计也是在超市买的吧,说着我就二话不说把那盒 “珍贵”的燕窝给打开了。
我这一看,是速食的,我连忙打开来看看,这一打开,真的是又刷新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这 ******哪里是燕窝,这不就是面粉糊么?白花花的一碗所谓的燕窝,在我看来真的是跟燕窝一点 都不搭边。
我看着这东西,想尝尝却又不敢下嘴,这东西喝下去不会死人吧?我闻了闻,有一股怪异的味道 ,于是我果断放弃了喝下去的想法。
这种东西还都是趁早扔了吧,妈的,他们是不是想用这些东西来谋杀我们一家,估计是早就看我 们不顺眼了,想用这种不明物体来害死我们一家,还好我发现得早,要不然我爸妈哪天喝了不住 院才怪呢!
这次谈萱也不问我为什么扔了,因为她刚才也看到了那燕窝的质量,她就没见过那样的燕窝,和 浆糊一模一样,喝进去还真保不准会闹出人命。
就在这个时候,表哥和舅舅也谈完了心,再一次走了进来,不过好巧不巧,正好看到我正在打包 他们拿过来的东西,一下就猜到了我要干什么,于是脸色有点不好看。
毕竟是他们送来的礼物,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把东西这么明目张胆的扔掉啊, 这不是不给他们家面子么?他看着那打开了的燕窝,也不紧皱了一下眉。
“表弟这是干什么?难道是不喜欢我们给你们的礼物?” 表哥问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问,表 情也很僵硬,因为杨程谈萱还有青姐都在,都知道这东西是他带来的。
我这么折他的面子,搞得他们家多么好欺负一样,而我还真不是想当着他的面扔这些破烂东西, 只不过是他进来的太不是时候,正好看见了,这怪我咯?
但是表哥既然这么问的话,我就得好好跟他说一说了,本来我还打算让这件事过去,但是表哥这 样死抓着我放,我为什么还要做好心人,既然他自己找不痛快,那我也不手下留情了。
“呵呵,我喜不喜欢难道表哥心里不是很清楚么?就不用我把话说的太明白吧?”
我嘴角勾一起丝嘲讽的微笑,在表哥眼里觉得我笑的很阴森,难道我什么都知道了?不可能,我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可能分得清这些东西,有些东西,我肯定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我知道 ,也定然辨别不出什么是上等货,什么事劣质货。
“杨帆,今天你朋友也在这里,你把话说明白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做就是在瞧不起我 们家,亏我爸还把家里的好东西给你们带来,你不知道干些也就算了,还就这么扔了。”
表哥真是天真,现在依旧一口咬定我不识货,我在他心里就这么不堪么?还是他跟不上时代的进 步了?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诶,没他想的那么蠢。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直接转身进了房间,把我和青姐昨天买的那盒铁观音拿了出来,又把已经 扔进垃圾袋的东西掏了出来,两个东西“嘭!”的一声,同时摆在了桌子上。
我就不信证据现在都摆在他眼前了,他还能说什么,不过我低估了他脸皮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