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爱党不停地用眼神威胁许老头, 最后捞了不少的肉吃, 顺带地还有半碗酒。

许爱党酒足饭饱,浑身是劲儿,不时地用眼神去瞄在厨房里忙活着的沈芸, 沈芸腰肢曼妙。许是最近从养猪老妈子蜕变成了老师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带着一些柔柔的知性美……

沈芸将明早的要用的食材准备好后, 看到烧火棍倒在地上,沈芸抬起脚,一勾一踢, 干脆利索地将烧火棍踢到了柴火堆旁。沈芸解下围裙, 丢在木桶里,从灶膛里拨了一点儿草木灰, 将木桶放在许爱党的跟前,“这围裙好几天没戏了, 怪有味儿的, 你赶紧洗洗,说不定晚上晾着还会干。”

许爱党:……他刚刚一定瞎了眼了, 他决定收回刚刚的柔柔的知性美!那是什么玩意儿!

最近已经被“奴役”惯了的许爱党, 神经麻木地忘了反抗。单手拎着木桶去外头舀了水,蹲在墙角搓围裙……

沈芸刚走到廊下,才想起来今天还有正事!还有任务在身呢!

沈芸赶紧回转身, 折返了回去, 就看到许爱党同志可怜巴巴地蹲在墙角搓围裙……

哎哟, 这会儿可好,美人计还没有用上,就已经趁火打劫了!实在是不应该,不应该啊!

当下,沈芸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一定要用春天般的关怀温暖许爱党这一刻被冷水泡过的心。

“许爱党同志,你怎么在这儿洗围裙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干这种家务事儿呢!你快放下,快放下,让我来!”沈芸说着,就撸袖子。

许爱党被沈芸浮夸的抑扬顿挫的语调吓了一跳,耐心地等着沈芸说完,许爱党冷冷一抿嘴。“说吧,我爸在哪个角落里躲着?”

“没有!”

“哼,你当我是傻子不成?你早几天怎么跟我说的?春天花会开,傻子他会笑?”许爱党想起这个,就意难平。“不管我爸在哪儿躲着,你也休想让我把围裙交出来,我是不会被骂的!”

沈芸没想到在她意气风发的日子里,许爱党竟然成了一个受气包!“我有说过春天花会开,傻子他会笑的至理名言吗?”

“哼!”许爱党埋头搓围裙!他是不会上当的!

沈芸搭话不成,看来气氛是缓和不了了,只能用行动了。

沈芸蹲下身,蹲在许爱党的身边,许爱党往里面退一步,沈芸就蹭近一步,一后退一逼近,二人就挨到了墙根。沈芸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撸起袖子将手伸进了木盆里 ……

许爱党戒备了看了一眼四周,觉得他爸一定就躲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抓现行!“我已经洗好了,不用你帮忙了!”

没等许爱党把话说完,突然,浑身僵硬!

他被人占便宜了!

他的手被人摸了!

许爱党很确定,他的手被人刚刚摸了一下!

没等许爱党回过神来,他的手背就被人弹跳着摸了好几下!

一种很渐进的摸法!

许爱党僵硬着脖子,抬头看沈芸——这个始作俑者!

沈芸冲着许爱党抛了一个十分有感情的媚眼。

许爱党的下半身酥麻。“别这样,爸还在角落里盯着……”

“我看到爸回屋了。”沈芸索性双手都拉着许爱党的双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因为初初接了老师的活儿,怕自己做不好,现在好了,我也有铁饭碗了,以后这些活儿都让我来做吧。我知道你白天赚工分,也很累的……”

许爱党在前几分钟还在心里还不情愿,这会儿一听沈芸的解释,早就忘了自己抱怨了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就做一点儿擦擦洗洗的活儿,一点儿都不累的……”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循序渐进地摸,将他的心都摸得滚烫的,什么怨言都没有了。

“你真的这么想?”沈芸期期艾艾地问道。

许爱党重重地点头,要是多摸几下,他一定连心里都不抱怨了!“我是你男人,理应让你在工作上没有后顾之忧!”

“许爱党同志,你怎么这么好!能跟你一起过日子,我真的是三生有幸呢~”

四目相对,火光四溅。

二人谁也没来得及管围裙有没有洗干净,相拥着回屋了。

等二人一走,许老头从角落里闪了出来,摇头道:“现在的小年轻啊,真的是不得了,洗个围裙都能控制不住自己!唉,这个家早晚要被吃穷了啊!”许老头只盼着得一个孙女儿就够了。按照这二人随时随地,一个荡漾的眼神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架势,恐怕一个孙女儿都是少的……

真的是忧愁啊!

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努力干活养活一家人啊!唉,赶明看看,哪里还能再垦一块自留地出来……

哎哟,光是想想,就觉得腰酸背疼了……

沈芸夫妻俩相拥着回屋,许爱党转身关上门,就将沈芸压在门上,抵死缠绵……

因着备课的事情,二人已经很久没有同房。

沈芸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双手灵活地摸上了许爱党的xiong前的红点点,引得许爱党下身猛抬头……

许爱党粗糙的双手伸进了沈芸的衣服里,四处点火,沈芸舒服地呻、吟出声……

一夜酣畅!

一直到天际泛白,沈芸累得闭上眼睛的时候,才想起,美人计倒是用上了,可是正事儿还是忘了说了。

第二日,许爱党吃饱餍足地早起做了早饭,将昨日还没有晒干的野货给晒上了,还叮嘱了儿子们别吵着沈芸。

等到沈芸睡醒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沈芸将昨晚的肉菜热了热,一家人对付了一顿后,沈芸整理着资料就去上课了。

入了夜,沈芸打定了主意,这回一定要抗住,在许爱党晕了头的时候,趁机提一提建地窖的事情。

沈芸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许爱党,默默地给自己加了一把油!然后,沈芸就伸出了魔爪,蹭啊蹭地蹭到了许爱党的坚硬的小腹,一圈一圈地画着圈圈……

许爱党蓦地抓住了沈芸的作乱的手,“不累?”

“你累?”沈芸挑衅道。“要是你累的话,就算了。”

许爱党恼得磨牙,一个翻身就将沈芸压在了身下,“你别求饶!”

“谁求饶谁是小狗!”

这个晚上,沈芸学了各种各样的狗叫,都没等让许爱党停下进攻的动作!

这一夜,沈芸还是没有机会说建地窖的事情。

第三个晚上,沈芸只觉得浑身都酸,打算休战一日,明日再来。沈芸捣了捣罪魁祸首许爱党,“你给我揉揉腰。”

许爱党眼神暗了暗,只是大晚上,沈芸自然没有看到,要是让沈芸看到许爱党的眼神,宁愿自己腰酸酸疼死,也不会让许爱党帮忙揉腰的!

许爱党让沈芸枕着他的胳膊,一手落在了沈芸的腰间,力度适中地揉捏着,沈芸舒服地直哼哼。许爱党突然一翻身,跨坐在沈芸的身上,沈芸吓得结巴,“你要干什么?我、我今晚不成的!”

“你放心,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会给你的。”许爱党宽抚道。

“不要脸,你尽瞎说,我一定不会求你的。 ”沈芸想起前俩晚的主动就红了脸,倒是没想许爱党话里的深意。

许爱党让沈芸转过身来,双手揉按着沈芸的腰间,双手慢慢上移,落在了沈芸的肩膀,不疾不徐地按着,慢慢地,一只手似有意似无意地拂过沈芸的红唇……

略过沈芸的红点点……

抵着那层薄布,撞了撞……

这一晚,沈芸被许爱党撩拨地心神痒痒,几次要飞了,许爱党就开始正正经经地按摩……到了后来,沈芸急促地喘着气儿求着许爱党……

求得狠了,眼里婆娑,许爱党这才低头吻去了沈芸眼角的泪,重重爱她……

经过了三夜的折腾,沈芸对美人计什么的彻底死了心……

许爱党也知道自己折腾地过了,知道沈芸这个小身板一定受不住,憋了这么久的“火气”好歹泄了一点儿,再折腾下去,恐怕要耽搁沈芸的正事了。所以,许爱党决定自己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

“今年咱家自留地收获不少,我寻思着,要不然就建个地窖?”

沈芸一口粥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你放心,我在部队那会儿看人建过地窖,知道怎么建地窖才能储粮。”许爱党也只是找个活做做,“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这话。”反正就是随便找个活儿做,他可以跟他爸去开自留地去的。

“要要要!当然要!不过地方我来选!”沈芸后悔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许爱党自己会提挖地窖的时候,她一定不会为了地窖献身三天的!

“不过,一定要偷偷摸摸地挖!我看外头形势有点儿紧张,说不定有朝一日,地窖能成了咱保命的粮。”

许爱党点头,他跟他的战友都还有联系,自然知道得比旁人稍稍多一些,要不然,也不会打算挖地窖。“好,今晚,我就挖!”

虽然心愿达成,沈芸就跟头顶上落了乌鸦粑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