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刺目的亮光将眼睛刺痛得只能闭上,心悸的疼痛猛然袭来,宁云舒身子一软,忽然使不出力气,危机感却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感到自己腰部一紧,被人搂住后先是身体倾斜仿佛往旁边跳跃,随后在地上翻滚着,有一只手牢牢护住她的脑后,不让她被地上的石头磕碰到。

直至身子停住,才听到耳旁有人轻轻问她:“小舒,你还好吧?”

宁云舒甩甩头,把有点晕眩的感觉甩掉,说“我没事”后,小心的睁开眼,发现眼前没有那道亮光后赶忙查看身周情况,自己正被小舒从地上拉起,地上是一片被吞噬异能弄出来的痕迹。身前不远处,是一道和昨天一样的光墙。

“这是,怎么了?”光墙都是忽然出现,昨天也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可这里明明不是昨天的地方?

她忽然想到了今天小轩反常,猛然转头看向小轩,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微笑着,眼里的神色,仿佛在鼓励自己问一般。

宁云舒再次转头看向光墙,只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直接问:“小轩,你是因为光墙才特地带我出来的?”

“是。”

“昨天光墙经过的方向那么多人,为什么只试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宁云舒心里有点复杂。

“因为暗焰说光墙会对你不利,试了,证实了,才好找出对策防范,”

“可光墙为什么要冲着我来?没理由啊,啊?你刚刚说暗焰醒来了?”这两件事都让宁云舒惊讶。

“是。”

“那么,你们试出结果了吗?我如何才能规避开危险?会不会只是巧合,实际上不是冲着我来的?毕竟,没理由……”

宁云舒看着眼前的光墙,光墙的亮光在她的眼里映射出晦暗不明的光芒来,这种彷徨不安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这般,不知道如何才能保护好自己。

她原本以为,自己现在小有成就,有一定的能力和人脉能保护自己了,没想到,事情临了,还是如此无力,连原因都暂时不明了。

不,也许……宁云舒握紧发烫的右手手心……

“刚刚我注意到,这次和上次光墙去往的方向确实是向着你的,时间间隔是25小时7分钟,明天再试一次就懂了。”仿佛看出了宁云舒心中的不安,小轩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安慰:“放心,光墙来了,我会用异能护住你的。”

“……”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事?难道真要做手术把初始空间钮从手心中分离出?

“那明天再试一次,看看是不是冲着我来吧。”宁云舒叹了一口气,因为还未确定,便没有说出空间钮会发烫的事。想到刚刚那道自己都没来得及反应的光墙,不知为何,忽然脱口问出“你就不怕刚刚你护不住我”这样的话来。

“假如我护不住你,大不了陪你一起死吧。”

小轩仿佛漫不经心一般的说出这番让宁云舒震惊的话,随后就仿佛这番话不是出自他之口一般,若无其事的将宁云舒拉回宿舍。

宁云舒心里思绪万千,不知道之前她让绿焰说给暗焰的话,暗焰有没有转述给小轩?她有一个猜测,需要通过他们的反应,来要一个答案。

最终,她还是开口问了:“小轩,暗焰昨晚除了说光墙会对付我的事情外,有没有说其它事情?”一边问,一边侧身去看小轩的表情。

“没有。”小轩的表情很自然的表现出了疑惑,直直的看向宁云舒的眼睛,问:“还有什么事情是暗焰要和我说、而你知道的吗?”

“没事,我随口问问。”宁云舒摇摇头,不自然的笑笑,回避开小轩的视线。

这样看来,暗焰没说……

不知不觉间,宿舍到了。

“晚安,明早见。”小轩将发愣的人推进门去,不容发愣的宁云舒再次说话,便想把门关上了,这紧迫的模样,让宁云舒心里忽然有些疑惑。

“等等。”这看着,像是着急去做什么似的,她伸手抵住门,看着门外的人,最终,只说了句:“注意安全。”

“好的。”

门口缓缓合上,小轩的身影消失在门的那端,宁云舒既没阻止,也没问,只呼唤了绿焰。

这次绿焰很快就有了回应,爪子落地声响起,黑白小边牧从窗外爬了进来。

“姐姐,你喊我?”

“嗯。”宁云舒伸手招呼绿焰过来,抱着它坐在椅子上,一边抚摸它柔软的仿生毛皮,一边想着事情。

挠下巴,按耳朵,抚摸脊背,绿焰虽然是智脑,可身体是狗狗,向来很喜欢这样被宁云舒摸,舒服得发出“咕噜咕噜”满足的哼哼声,干脆翻身敞开肚皮让宁云舒挠挠。

宁云舒却有点心不在焉,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忽然开口问:“暗焰昨晚醒了,你们联系上了吗?我让你告诉暗焰的话,你有说吗?”

“联系上了,我告诉它了。”绿焰点点头,伸了个懒腰。

“可小轩说,暗焰没有告诉他?”

“这我就不知道了,姐,再帮我挠挠。”绿焰用爪子勾勾宁云舒的衣袖,求抚摸。

“别转移我的注意力,绿焰。”宁云舒忽然把小狗抱起,眼睛近距离盯着它的反应,一字一句的问:“以前我一直没问过你,为什么你后来会想撮合我和沐擎轩呢?”

绿焰柔软的身子猛然僵硬一下,随后很快恢复正常,撒娇的舔舔宁云舒的手,“因为姐姐喜欢他啊。”

宁云舒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因为那个“喜欢”词汇停顿了会,才接着问:“只是因为这个?可我记得,刚开始你赞成我和元熙在一起,后来却忽然反对,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是在我答应了元熙求婚后。”

“我在答应求婚前,做了什么?我想想……”宁云舒感到手下的绿焰越发僵硬,继续说:“那时候,我因为已经应下了元熙的求婚,上网去找水木,想让他帮忙转告沐擎轩,做个了断……现在想想,当时的水木是小擎,可暗焰当时是不是也在?”

她看着绿焰,一字一句的说:“你当时是不是和暗焰联系上了,才忽然不赞成我和元熙在一起?原因呢?”

绿焰抽搐两下嘴角,打哈哈的笑了两声,哪怕脸上覆盖着毛,认识它那么久的宁云舒也能看出它在心虚。,小声的说:“因为暗焰希望你能和沐擎轩在一起了,我和暗焰那么好,当然帮它了……”

“你和暗焰再好,能抵得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宁云舒摇头否定掉:“假如说,你和暗焰如同我之前所想,是同一位制甲师所做,那么你们联系上后马上变得很熟悉和亲密是可以解释了。可是,这应该不是你希望我和沐擎轩在一起的理由。你,在瞒着我什么?”

其实,宁云舒心里明白,人都会倾向于帮和自己更亲密的人,绿焰这样高智商的智脑也不例外。其实,因为暗焰和沐擎轩的关系,希望自己和沐擎轩在一起,是说得通的。

可是宁云舒的直觉却告诉自己,这个不是理由,便想诈一炸绿焰。

光墙假如真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和初始、绿焰、手心的绿石脱不了关系,要不为何那么巧,光墙出现,绿石就一直在发烫?

假如真的这样,自己有可能有危险,在此之前,要先确定有所隐瞒的伙伴,是否可以信赖。

“这……这……”绿焰僵硬着,都快想要缩回空间钮内避避了,不停的在呼救着。

终于,窗外传来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一只外表破损的黑色鹦鹉从窗户飞进来,轻轻停在床尾的架子上,挥挥翅膀打招呼:“嗨,好久不见,小舒。”

宁云舒:“……”

宁云舒感觉到手上的绿焰瞬间放松下来,心下更加确定这两只智脑有事瞒着自己,却失去了逼问的机会,它们估计会一唱一和不告诉自己答案了。

将绿焰放下,看着它一溜烟的跑到鹦鹉后面躲起来,暗焰一脸“不成材的东西”的表情看着那只狗,宁云舒挑挑眉,也打招呼:“嗨,好久不见,暗焰。”

暗焰怕宁云舒接着刚刚的问题再次提问,快速的先回答:“刚刚你问的问题我听到了,我可以回答你,绿焰确实是因为和我关系比较好,而我希望你和小擎小轩能成,所以绿焰也就顺延着希望你们能成了,这很合乎情理啊。”

说完后,还用翅膀捂嘴“呵呵”笑了两声:“你都不知道当家的……也就是沐老将军……盼曾孙都快盼出火来了。”

“这我知道。”宁云舒也学着捂嘴轻笑,说:“上次老将军和我说过他不怎么在意繁衍,只是因为觉得我好、便喜欢我,其实我知道,他是在……哄我开心罢了,因为我以前见过沐擎轩相亲,以他的性子,肯定是有长辈压着他去的……我的记性好像越来越好了……当时,有人说,是沐老将军病重他才请的假,销假回来就相亲了……”

“你想多了,当家的确实是很喜欢你的,喜欢你的性格和才华。”暗焰梳理着羽毛,表面装镇定,心里郁闷!我没事干了说当家的盼孙子干嘛?那不是在说当家的已经知道小舒身份了吗?

不过,小舒今天怎么了,这么深究查底的?有些事情,你不是向来都懂得的吗?为何今天要说破?

宁云舒没有再追着这个话题问,反而看向暗焰,仔细打量后,问:“你的伤势怎样了?怎么那么长时间了,军队内的制甲师没有帮你修复吗?”

她感觉很奇怪,以暗焰的地位,怎么可能回到军营这么长时间了,外表的损坏没有被修复?

却没想到暗焰给了她这样一个回答:

“我这身伤,是昨晚光墙出现的时候,为了抵抗它的吸引力而自残的。”

终于,窗外传来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一只外表破损的黑色鹦鹉从窗户飞进来,轻轻停在床尾的架子上,挥挥翅膀打招呼:“嗨,好久不见,小舒。”

宁云舒:“……”

宁云舒感觉到手上的绿焰瞬间放松下来,心下更加确定这两只智脑有事瞒着自己,却失去了逼问的机会,它们估计会一唱一和不告诉自己答案了。

将绿焰放下,看着它一溜烟的跑到鹦鹉后面躲起来,暗焰一脸“不成材的东西”的表情看着那只狗,宁云舒挑挑眉,也打招呼:“嗨,好久不见,暗焰。”

暗焰怕宁云舒接着刚刚的问题再次提问,快速的先回答:“刚刚你问的问题我听到了,我可以回答你,绿焰确实是因为和我关系比较好,而我希望你和小擎小轩能成,所以绿焰也就顺延着希望你们能成了,这很合乎情理啊。”

说完后,还用翅膀捂嘴“呵呵”笑了两声:“你都不知道当家的……也就是沐老将军……盼曾孙都快盼出火来了。”

“这我知道。”宁云舒也学着捂嘴轻笑,说:“上次老将军和我说过他不怎么在意繁衍,只是因为觉得我好、便喜欢我,其实我知道,他是在……哄我开心罢了,因为我以前见过沐擎轩相亲,以他的性子,肯定是有长辈压着他去的……我的记性好像越来越好了……当时,有人说,是沐老将军病重他才请的假,销假回来就相亲了……”

“你想多了,当家的确实是很喜欢你的,喜欢你的性格和才华。”暗焰梳理着羽毛,表面装镇定,心里郁闷!我没事干了说当家的盼孙子干嘛?那不是在说当家的已经知道小舒身份了吗?

不过,小舒今天怎么了,这么深究查底的?有些事情,你不是向来都懂得的吗?为何今天要说破?

宁云舒没有再追着这个话题问,反而看向暗焰,仔细打量后,问:“你的伤势怎样了?怎么那么长时间了,军队内的制甲师没有帮你修复吗?”

她感觉很奇怪,以暗焰的地位,怎么可能回到军营这么长时间了,外表的损坏没有被修复?

却没想到暗焰给了她这样一个回答:

“我这身伤,是昨晚光墙出现的时候,为了抵抗它的吸引力而自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