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淡淡的说道:“既然我说要,那就算对我没有半点用处,我也会要的。”
古语有云,君子一诺千金,张君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但是堂堂君天帝的话,又岂止千金。
“张大师,之前他不知道您就是张大师,所以有些误会,不过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他人现在就在外面,是否需要给他叫进来。”陆通远笑着问道。
之前发生的事情,陆通远已经告诉了唐杰风,而唐杰风听后,立刻表示要负荆请罪。
张君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
对于唐杰风,张君没有半点好感,而之所以答应会换,是因为张君之前同意了,所以,交换可以,其他的事情,免谈。
“那好吧。”陆通远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转达唐杰风的意思而已,至于张君答不答应,那就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了。
郑博微微皱眉:“杀了白子清,白腾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既然敢杀白子清,就没在乎白腾蛟。”张君淡淡的道。
玄级炼丹师的能量虽然很大,一些武者跟他的关系绝对会很密切,但撑死了也就是内劲大成、内劲巅峰之类的。
至于宗师,玄级炼丹师还炼制不出来宗师所需要的丹药,所以就算是白腾蛟认识几个宗师,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这些宗师也不会轻易出手去对付另一个宗师的。
“不过白腾蛟也不可小觑啊,他人脉很厚,说不定就能请动宗师来对付你。”尽管张君并不在乎,可是郑博依旧很担心。
张君冷笑一声:“若是举手之劳也就罢了,可让一个宗师去对付另外一个宗师,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再说了,就算他找来宗师又如何!”张君的语气中带着一抹霸气。
宗师又如何,我又不是没杀过,而且杀得还不是刚刚入门的那种。
只要来的人不是宗师圆满,张君都不会在意,而且就算是宗师圆满,他想要逃对方恐怕也拦不住。
至于超越宗师境的人,张君可不觉得那样的大人物他一个小小的玄级炼丹师能请得动。
从张君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杀意后,郑博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他看的出来,张君是真的没把白腾蛟放在眼里。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郑博说话间就站了起来。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陆通远就对他说想要单独和张君聊聊。
张君点了点头,陆通远则是笑着说道:“郑老,那我就不送了。”
“陆老板,您可别折煞我,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呢。”郑博呵呵笑道,推开门,离开了房间。
陆通远看向张君:“张大师想知道点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问你?”张君笑道。“你说出你母亲的名字绝对不是故意的,而既然是有意的,那么肯定是有目的,我想了想,你既是宗师又是炼丹师,根本就不需要我来帮助你,那么肯定就是有事情要问我
了,而且还是关于你母亲和景家的。”陆通远不急不缓的说道。
虽然一念之间,张君就能杀了他,但是对于陆通远的能力,他却十分佩服。
“对,我想多了解一些。”张君没有否认。
从他记事起,他的世界中有爷爷奶奶,有叔叔大爷,更是堂哥堂弟堂姐堂妹……
父亲这边的亲戚,张君都很是熟悉。
但是关于母亲那边,张君却是没是知之甚少。
只是从母亲和父亲的嘴中知道他的姥爷还活着,但是姥姥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母亲还有一个哥哥以及一个弟弟,除此之外,没有半点了解。
“你母亲是一个漂亮、聪明而又倔强的女人。”陆通远评价道。
张君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对于陆通远的评价他很是认可。
尽管母亲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但依然风韵犹存,由此可见,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女。
在为人处世上,也绝对要比大多数的人强很多,至于倔强,张君更是深有体会,只要母亲认准了一件事情,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会想方设法的完成。
“我母亲为什么和景家闹得那么僵?”张君皱眉问道。
小的时候,他就向母亲问过这个问题,不过每次问过之后,都是母亲的一顿呵斥,几次过后,这个问题就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了。“是因为一个穷小子,哦,抱歉,应该就是你的父亲,当时你父亲和你母亲两个人是大学同学,然后就相恋了,但景家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同意的,尤其是景中阳,也就是
你大舅,他更是强烈反对,后来你母亲一气之下就离开了景家,在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陆通远回忆道。
张君沉默了一下:“他为什么反对,他跟我母亲的关系不好吗?”陆通远闻言,顿时有些犹豫,张君见状说道:“陆伯伯,有什么直接说可以,景中阳虽然是我名义上的大舅,但是我们两个人从来没见过,我和他之间也没有任何的感情。
”
“哎!我和景中阳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不过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却是一直不怎么好。”陆通远叹了口气。
“为何?”“因为性格的问题,他做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更是完全以自己为中心,从来不考虑其他人的想法。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很强,无论是领导能力、工作能力、学习
能力都远超常人。”
对于陆通远的话,张君虽然没有深信不疑,但跟事实也绝对差不了太多。
若是他不以自己为中心,就不会让妹妹伤心,若是他能力不够强,又怎么支撑得了庞大的景家。
“我那个老舅呢?”张君想了下问道。
陆通远深深的叹了口气:“知道什么叫做纨绔子弟吗?”
还没等张君回话,陆通远又道:“他就是。”
……
虽然三楼真正的拍卖会已经结束,但是一楼和二楼的酒会还在继续,西装革履的人们依然端着酒杯相谈甚欢。
某个角落中,付岩手上拿着红酒轻轻的摇晃着,一颗心也如同杯中的红酒一般,无法平静。他想追随张大师,可却害怕张大师没有看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