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通远知道张君在担心什么,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比你母亲大了好几岁,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的,而且她对我也是哥哥的那种感情,我们两个人之间绝对没有任何
男女方面的事情,而且我儿子现在也有你这么大了。”
张君犹豫了一下:“到时候我问问我妈吧。”
如果两个人的关系要真是如陆通远说的那样,那见见倒也无所谓。
当然了,张君并不在意陆通远的感受,而是替母亲着想。
他知道,因为父亲的事情,母亲已经跟景家断绝了来往,而至于母亲曾经的那些朋友们,也几乎都断了联系。
若是母亲有一天突然见到儿时的伙伴,肯定会很开心的。
“好好好。”陆通远连续点着头。
张君和陆通远两个人的声音都不是很大,所以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外人几乎是听不见的。
虽然每个人都知道张大师的不凡,但是见到陆通远连连点头,而且表现的十分高兴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些好奇,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
张君并不想和陆通远继续谈论母亲的事情,所以很快就结束了兑换。
拿了东西付出丹药过后,张君走向了下一个人,五分钟不到,他又走向了下一个。
“张大师,这可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刘文忠指着自己准备的几件东西满脸笑容。
张君没说什么,一件一件的看了起来,不久后,又走向了下一个。
刘文忠见张君一件也没有看重,顿时有些失落,脸上更是露出不喜的神色。
不过一想到张君的身份,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不情愿的把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放了回去。
“这是什么东西?”张君拿起一根二十厘米左右,能有大拇指粗的黑色棍子问道。
董天行摇了摇头:“不知道。”
“老董,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拿给张大师看,这不是消遣张大师呢吗?”旁边的刘文忠说道。
董天行看了刘文忠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我觉得不是凡品。”
“有何不凡?”张君一边打量着这跟黑色的木棍,一边问道。
“这根棍子,暂且就叫棍子吧,手感十分的好,而且很硬,拿刀子都砍不断。”董天行说。
“哪能证明什么?刀子砍不断的东西多了,若是你这根不知道啥玩意的棍子都能换取丹药,那我的也能。”刘文忠话里有话的说道。
张君闻言,微微皱眉,看向董天行说:“我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东西,不过我有些兴趣,我可以出一枚小培元丹。”
刘文忠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黑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准备的东西已经很好了,可却没想到张君居然瞧不上,但却想要这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棍子。
“两枚。”董天行伸出了两根手指。
张君摇了摇头,把东西放下:“我只是好奇这是什么材料的,但并不是冤大头。”
董天行笑笑:“那就算了。”
张君把东西放下,走向了下一个人,继续看了起来,不过他再次失望了。
没过多久,张君就来到了白子清的面前。
白子清戏谑的一笑:“张大师,麻烦您给涨涨眼吧。”
张君也是一笑,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不看。”
白子清愣了一下,眼中露出狠毒之色,阴阳怪气的问道:“张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我白子清还是我准备的东西如不了您的法眼啊?”
“我之前说过,买卖自愿,对于你的东西,我不想买,所以也就用不着看。”张君冷冷的说道,随后迈开步子,就朝着下一个人走去。
“我他妈的让你走了吗?”白子清一拍桌子,突兀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桌子上摆放的茶杯在剧烈的震动之下,直接碎成两半,杯中还散发着热气的茶水也流淌到了地上。
对于白子清的无礼,屋内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不过大致可以分为三种,皱眉的,面无表情的,以及一脸笑意的。
张君目露寒芒,盯着并不比自己大几岁的白子清,声音冰冷的说道:“你让我很不开心。”“你他妈的不开心,我还不开心呢,你不就是个黄级炼丹师嘛,跟老子摆什么谱,我他妈的也是黄级炼丹师。”白子清大骂起来,随后又是笑道:“哦,我忘了,你还是个武者,但那又怎么样?我老爸可是玄级炼丹师,只要我老爸愿意,连宗师都能请来,而你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想要超越叶无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这个怂样,就你这
个怂样的,给叶无道提鞋都不配。”
此时,整个房间中鸦雀无声。
郑嘉仪刚要说话,就被郑博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他虽然跟张君的关系很好,但是现在还是不说话为好,一来他并不担心张君,因为张君可不是普通的武者,而是堂堂的宗师。二来现在替张君说话,并不一定能得到张君的感激,反而可能会让张君觉得反感,毕竟对于宗师级人物来说,大多数人并不喜欢在自己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别人就开始插
嘴。
而第三嘛,郑博也不想得罪白子清父子,对于这对父亲,郑博还是有些了解的,那就是睚眦必报。
区区一个黄级炼丹师,郑博到不是特别的在乎,但若是玄级,有可能给郑家带来灭顶之灾。“张大师,我觉得白公子说的对,虽然白公子之前揭穿了你的小伎俩,但你不也得到那地图了吗,但白公子精心准备的东西,你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有些过了吧。”坐在白
子清旁边,也是之前对从左往右表示不满意的人说道。
张君侧过头,看了这人一眼:“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能阻拦的了,也没人能改变的了。”
“张大师,你这个口气就有点大了吧,就算是叶无道也不敢这么说。”这人皱眉道。
虽然张君是黄级炼丹师,而且还是个武者,但他能坐在这里,也是一方大佬,并不惧怕张君。白子清满脸不屑:“就是,我觉得我自己就有些年少轻狂了,可是没想到有人比我还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