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问你怎么办?”张君厉声道。
郑嘉仪退后了一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带着恐惧之色:“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爸爸就在旁边呢。”
张君呵呵一笑,在郑嘉仪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那你觉得你父亲能打的过我吗?”
郑嘉仪闻言,脸色惨白,如果张君要是追求她,她绝对不会拒绝的,但若是强上,她就算是死也不会从的。
“张君,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郑嘉仪咬牙说道,双眼腥红,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少年。
张君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是不是怕了?好,怕了就好。”
随后张君拉开门,走了出去。
郑嘉仪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在吓唬自己。
呼。
郑嘉仪长出一口气,直接摊坐在了地上。
若自己真的被侮辱了,她觉得自己只有一死了之,可是没想到只是虚惊一场。
就在这时,郑嘉仪突然看向门口,就看见张君正站在那里。
“你怎么又回来了?”郑嘉仪有些崩溃的说道。
“你不会让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吧,而且是你接的我,我去了而你没有出现是不是不太好。”张君一脸平静的说道。
郑嘉仪没有多说什么,从地上站了起来,带着张君来到了父亲所在的房间。
“张大师,您来了。”
两个人刚进去,郑博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房间中的大部分人也都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可是有的人却是愣在了原地。
“之前有点事情耽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张君淡淡的说道,虽然他说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语气可是没有任何的歉意。
郑博连连摇头:“无妨无妨。”
很快,张君就在郑博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而后面无表情的看向房间中的人。
虽然大部分的人张君都不认识,但也有张君认识的,比如说鲁永昌,比如说蒋天养。
鲁永昌见到张君的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而蒋天养见到张君后,则是露出震惊的表情,虽然则是恍然大悟,但是他和鲁永昌一样,也什么也没说。
程国斌看向张君的时候,显得十分的诧异,他没有想到这个张大师居然如此的年轻。
“本来以为那个张君就足够优秀了,没想到这个张大师更加的优秀。”程国斌心中暗道。
他虽然从自己女儿那里得知了张君的信息,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君,所以,现在张君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没有认出来。
“你就是张大师?”白子清皱眉道。
张君看了白子清一眼,微微一愣,他觉得今天能坐在这里的人,肯定都是一方大佬,就算没有达到大佬级别的,那也得是鲁永昌这样的内劲武者。
可是在张君看来,这个白子清可没有半点大佬的气势,只是内劲武者嘛,他觉得也不太像。
“你又是哪位?”张君问道。
白子清淡淡的道:“我是白子清,家父是玄级炼丹师白腾蛟,想必你应该听说过。”
“没有。”张君淡淡的说道。
白子清闻言,顿时皱紧了眉头,语气不悦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没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难道没听说过我还非得要说听说过嘛。”张君有些无语。
只是区区一个玄级炼丹师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是九州第一叶无道,张君也是前一段日子才知道的。
“白公子,您别介意,张大师虽然是炼丹师,但是对于炼丹师这行并不了解。”郑博这时候笑道,连忙打起了圆场。
白子清想了下,哼了一声,没说话。
郑博则是在张君耳边说道:“这是白子清,黄级炼丹师,他父亲白腾蛟还是很有名气的。”
“哦。”
张君只说了一个字,表示自己知道了。
郑博叹了口气,心中暗道,果然,每一个宗师都是有脾气的。
虽然平时的时候,张君基本上都是和颜悦色的,但是郑博可不觉得,张君是个任人欺负的主。
“嘉仪,之前唐老板出去了,你看见了吗?”众人落座之后,郑博问道。
郑嘉仪闻言,脸色不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唐老板他,他。”
“大侄女,有什么话就直说,他怎么了?”薛士仁笑呵呵的问道。
“他走了。”张君见郑嘉仪有些为难,替她说了出来。
一旁的刘文忠有些吃惊:“他可是大老远过来的,怎么突然就走了?”
“他被我打走了。”张君淡淡的说道,随后盯着刘文忠:“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张君说完,除了郑嘉仪之外,屋中的所有人都是吃惊不已。
尤其是陆通远,心中更是吃惊无比,他可是知道唐杰风的实力,堂堂的内劲大成啊。
而现在这位张大师居然说他把唐杰风打走了,那岂不是说他的实力要在唐杰风之上。
而且二楼三楼离得那么近,他们居然没有听到响动,那就证明战斗并不是很激烈,也间接的说明了,张大师的实力绝对不是比唐杰风强一星半点。
“张大师,不知道您为何把他打走了?”沉默了一下,陆通远道。
“请问你又是谁?”张君问道。
虽然能坐在这个屋中的人,那个都不普通。
但是张君有一种直觉,眼前这个人绝对是个大人物。
“燕京陆家,陆通远。”
“原来是陆家的人,有礼了。”张君呵呵一笑。小时候张君就听母亲说过燕京陆家,在母亲的口中,陆家是跟她们景家实力相当的大家族,尤其是陆通远,少年时代就展现出了领袖天赋,二十多岁的时候就被定为陆家
未来的家主。
陆通远笑着点点头,心中很是舒服,因为这个张大师没有听说过白腾蛟,但却听说他们陆家。
虽然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依然让他很舒服。
“我和他那个儿子有点矛盾,他对我出手,没打过,就走了。”张君回答了陆通远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陆通远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两个人虽然都是从燕京来的,但是两个人也只是泛泛之交。
陆通远可不会因为唐杰风的事情,而去得罪张大师,因为这个张大师不仅仅是个炼丹师,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也是个内劲圆满的武者。张君环视一圈,张嘴问道:“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