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严肃的打劫声音,偏偏给人一种很是滑稽的感觉。
只见声音前方的空中开始飘起了雨滴,奚奚蒙蒙,“怎么样,还不错吧?”
猛然间一只硕大的鲤鱼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欢迎仪式,还喜欢吗?”
“喜欢的话,就把这飞行兽留下吧,我觉得这飞行兽跟我很配,真拉风。”
“那要是不喜欢呢?”
“不喜欢的话……不对,为什么不喜欢呢?肯定喜欢必须喜欢,这样才可以对得起我精心为你们准备的小雨滴。”
鲤鱼盯着刚才说要是不喜欢的沈倾,眼神里都是不满。
“你是一条鲤鱼?”
“成精了?”
沈倾从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止不住的笑声,让眼前的鲤鱼似乎很不开心。
“注意了,小姑娘,你这样的态度可是有问题。”
鲤鱼精一本正经的说道。
“咦,这个鲤鱼我喜欢,很对我的胃口,我要吸收它的精气。”
老顽童突然间就出声,对着沈倾。
“你必须配合我抓住它。”
“谁,谁在说话?”
鲤鱼一脸懵逼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沈倾,似乎很是疑惑。
这个说吃了自己的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
“你们!休想抓住本鲤鱼!哼!你们这是做梦!”
鲤鱼精很是生气的对着沈倾说。
赵无极柳青青和海无笙,却是懵逼懵逼懵逼的看着眼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鲤鱼精。
打劫的不是鲤鱼精吗?
怎么听这话,鲤鱼精也被沈倾打劫了?
可是并没有发生啊。
沈倾一个眼神对着赵无极,赵无极立马起身配合,站在了可以包围鲤鱼精的位置。
海无笙和柳青青亦是如此。
鲤鱼精一个生气,那硕大的尾巴来到飞行兽上,便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气浪翻涌。
不得不说,鲤鱼精很是鬼精,每次在大家将要捉住它的时候,它总是可以逃脱。
每次逃脱,还会来一个甩尾,很是得意的看着沈倾几人。
“我觉得你们还是留下飞行兽,然后自己离开吧。”
鲤鱼精叉着腰,宛如一个正儿八经的人类一般。
老顽童似乎有些生气了。、
“这个小东西,我必须吃到!”
说完,老顽童便从传授了沈倾一种特别的抓捕手法。
……
鲤鱼精化成小鲤鱼被沈倾丢尽空间戒指的时候,一直嚷嚷不停。
说自己是中域千古派的镇派之宝。
警告沈倾马上放了它,否则会惹祸上身。
沈倾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将它扔了进去。
当然这扔是假象,沈倾把鲤鱼精交给了老顽童。
“中域似乎是有一个门派叫做千古派。”
赵无极觉得这个名字在自己的印象中是出现过的名字,不过再如何也只是中域的门派,比起上域自然是有着不少的差距。
但是对于海无笙和柳青青来说,中域已经是庞然大物。
此时听说千古派真的存在,便有些担忧了。
“沈倾,你看我们要那鲤鱼精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放了它?”
柳青青佯装笑颜,看着沈倾。
“我们是谁?是你没有用还是我没有用?我怎么觉得你只能做自己的主?”
沈倾毫不留情的说着柳青青。
柳青青的面色难堪了起来。
“是你要来中域,如今还没有进中域,便惹了这么大祸,万一连累我们可怎么办?”
“柳青青,你怎么和我师傅说话呢?”
赵无极很是不满的瞪着柳青青,身上的气势此时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了柳青青身上。
“我师傅做什么决定,有你什么事?莫要忘记你如今还在我的手里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着我师傅发号施令!”
柳青青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双手紧紧的握着,青筋迸出。
长长的指甲都锲进了肉里面,柳青青却依旧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心底对沈倾的恨意在疯狂的滋长。
“师傅,你想做什么就做,我会一直支持你。”
沈倾笑着看了赵无极一眼,没有说话。
赵无极嘿嘿嘿笑了两声。
“千古派好像是中域排行第二的门派,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里的人可不是下域的人可以相提并论。”
“我们这样结仇,那我青羊宗要晋升中域的事情,是不是会黄掉啊?”
海无笙愁眉苦脸的看着赵无极和沈倾。
“你可以选择现在离开。”
沈倾看着海无笙,面色毫无波澜。
海无笙哑然失笑,“既然在同一条船上,那我们就一荣俱荣,这一点我海无笙还是知道。”
海无笙的内心,此时终于在这句话结束之后,做出了最终的选择。
“放心,我不会拖大家的后腿。”
鲤鱼精离开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条小鲤鱼。
老顽童并没有彻底灭掉它。
沈倾问理由的时候,老顽童说鲤鱼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有生存下去的权力。
虽然自己因为弱肉强食吸了鲤鱼精一半的精气,但是依旧没有想过要彻底杀了它。
这让沈倾对老顽童的认知再次提升。
“道友道友,你们也是前往中域吗?”
突然间有一艘飞船靠近了赵无极的飞行兽。
飞船上站着几名男子,很是丰神俊朗,站在最前方的应该是领头人。
在男子的身旁,跟着一名长相很普通却穿着很华丽的女子。
女子似乎很是倨傲的看着飞行兽上的所有人。
仿佛她是云端上高高在上的谪仙,飞行兽上的人只是脚踩泥土的凡人。
第一眼的印象,沈倾便不喜欢这个女子。
而似乎同感,这女子在看到沈倾之后,脸色也是变了变。
很明显,不喜。
男子走上前,看着沈倾,面若春风,声音如同细雨一般,“不知道姑娘高姓大名?”
这男子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沈倾便没有多想,“沈倾。”
“沈姑娘,我是梁越,不知道姑娘可是前往中域?”
梁越用着很是温柔的眼神看着沈倾。
梁越身旁的女子,脸色难看的愈发厉害。
“大师兄!师傅说了,我们此行是多么的重要,如何能与陌生人同行?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