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灯光的颜色各不相同,等灵云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整个海城被不同的灯光点亮,而那些灯光最中间围绕着的北宫庄园,竟然组成了一个王冠。
王冠中竟然还有一串字母‘BGJ.LQX’!
北宫爵和凉七夏?
灵云看明白之后,更是震惊,回头盯着北宫爵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控制整个海城的灯光?我看那些闪烁着的都是霓虹灯吧?”
北宫爵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眼前的风景,你喜欢吗?”
“这么美的灯光笼罩了一整个城市,我还能在半空中看到全景,怎么可能不喜欢?”
北宫爵闻言,笑了:“你喜欢就好!”
灵云看着身下的风景,再一次感叹。
以前只觉得这男人真的很没有情调,这一刻才明白,平时看起来毫无浪漫细胞的男人突然浪漫起来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就连她这个活了八百多岁的老古董,现在也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真是要命……
她稳了稳总觉得情绪,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激动,而后再次开口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我看那些霓虹灯也不像是按在房子上的啊?”
“是树!那些灯全部都是按在树上的,你现在看到的灯光全景图,就是海城如今所有街道上的树加起来的全景图!所以,就算是白天没有了灯光,你在半空中去看那些树,也会组成现在同样的图案。”
灵云闻言,一怔,终于回过神来:“所以,这一次你是在模仿……蒋!介!石!”
她话落,果然看到他扬唇笑了:“我的夏夏,还真是聪明啊!”
灵云此刻却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只听他继续说:“你之前不是说海城的冬天没有绿树,整个城市看起来光秃秃的毫无美感吗?还说雪就是要落在绿叶上看起来才更好看!
所以,我接了海城的城市建设的合作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把海城种满了四季常绿的荷花玉兰!以后就算是在冬天,你也能随处看到绿树了,喜欢吗?”
听他说完,灵云的鼻翼瞬间就有些酸了。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也能被他放在心上,并且还为她建造这样的惊喜。
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哭哭啼啼会被感动到哭的娇弱姑娘,可此刻,灵云还是忍不住鼻酸。
伸手便抱住了北宫爵,扑在他怀里,终于落了一行泪。
嘴上却在哼哼道:“你当自己是蒋!介!石!,还是当我是宋!美!龄啊?”
北宫爵搂她在怀,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长发,低声浅笑:“只要你喜欢,我当谁都好,不过你这辈子永远都只是我的夏夏!”
眼泪控制不住的落,灵云有点儿讨厌这样多愁善感的自己,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只觉得在这一刻,更喜欢他了!
一个能为了自己做出这么多事情的男人,的确值得她去深爱!
记得之前她看一本书时,偶尔看到了一句话:‘有一种树,看到了,就想起了一座城。树是梧桐树,城是南京城。’
还说南京城和梧桐树就是象征着一段奇迹的爱情!
因为好奇,她还特意的去查了查,便查到了蒋.介.石.和宋.美..龄的爱情!
那年,她说她喜欢法国梧桐,他就把梧桐种满了整个南京,这是爱一个人,倾一座城。
金秋的中山陵,黄色是用梧桐树编织的丝带,蓝色的宝石是美.龄.宫。
这是一个所有南京人都懂的爱情奇迹。
当时灵云看完之后,也是一阵唏嘘。
尽管他们的感情一直都有外界的争执,说他们不过是政治联姻,一切的甜蜜不过都是引动舆论的噱头。
可灵云当时只是觉得,不管是不是政治联姻,一个男人能为了一个女人,倾一座城来讨好她,不管爱不爱,可他至少是在乎那个女人的!
就算真的是作秀,那也算百世流芳的一场秀!
只是灵云从来都没有先过,今时今日,竟然会有一个男人,为了她而模仿那一场世纪浪漫,也为她倾一座城,只为了她的一句‘雪要下在绿叶上才更好看’!
这一晚,北宫爵模仿了两位先贤,带给了她无限震撼和感动。
越来越觉得庆幸,庆幸当初在游轮上遇到的人是他,甚至开始庆幸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遇见了他!
直升机的螺旋桨一直在旋转着,机箱内,灵云直接将北宫爵扑倒在了座位上,狠狠吻……
这一晚,是两人永世不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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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睡梦中醒来,北宫爵便哄着灵云签一份合同。
灵云迷迷糊糊的问:“什么东西啊?”
“房产转移的合同,这座庄园,以后就是你的了!”
灵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人就已经被他从被窝从抱起,柔软的唇瓣自然而然的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乖,签字吧。”
灵云反手抱住他的脖子,回头便给了他一个早安吻,两人顺势便吻成了一团。
缠吻中,灵云直接把那份合同给踢下了床。
北宫爵无奈,只好回手拥着她,正待发力的时候,她却又推开抽身,后仰着身子笑说:“北宫先生,请节制啊!”
北宫爵被她撩出了一团火,目光幽幽的盯着她,拥着她纤腰的手越发放肆:“明明是你故意勾我的,火都已经被你挑起来了,你自然得负责灭!”
说罢,又要俯身吻上去,灵云却伸手捂住他的嘴,一脸坏笑:“我饿了,你别闹,该吃早饭了!”
北宫爵伸手便将她睡衣的腰带给扯掉了:“嗯,你说的对,我现在正在吃我的‘早点’!”
话落,整个人已经扑了上去,由不得她抗拒,一阵挣扎过后,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两人的喘息声……
灵云觉得自己真的是在作死,明明知道他不禁逗,偏偏还要是喜欢逗她,每每结果都是她自己遭罪!
一番折腾之后,灵云躺在被窝里,幽怨的瞪着身旁正在神清气爽穿衣服的某爷,不甘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