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回家睡了个回笼觉,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她刚要下楼就听到了门铃声。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冷一欣打开了门,而门外站立着的赫然就是北宫爵!
灵云看到他,扬了扬眉,这丫的来的还挺准时,难不成是算准了她这个时候醒?
灵云走下最后一阶台阶,却看到北宫爵身后竟然有四个人抬着很大一件被红绸盖着的东西,不由一惊。
四人将东西抬进客厅的正中间放着,这时凉安城也看到了,走上前去,一脸诧异的看着北宫爵问:“这是……?”
北宫爵面色温和的说:“送给伯父伯母的礼物,还请笑纳。”
冷一欣抬眸看着那红绸,一脸好奇:“什么礼服?竟然这么大件?”
“伯母好奇的话,不妨揭开来看看,想来您肯定会喜欢。”
冷一欣闻言就更好奇了,说实在的,北宫爵每次登门基本上都会送些东西来,不过最常送的都是些茶叶和药材什么的,这还是第一次送来这么大一个东西。
冷一欣回头看了看倚靠在楼拦上的灵云:“七夏,你快来,这红绸啊,还是你去掀吧。”
灵云撇唇没动:“又不是送给我的,我掀来作甚?”
冷一欣闻言,白了她一眼,却上前拽了拽凉安城的一角:“她不掀,你去掀!”
凉安城看着她拽着自己衣角的葱白手指,无奈一笑,只好走上前去,伸手便将红绸给掀开了。
红绸一开,一棵栩栩如生的翡翠招财树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灵云瞳孔放大,看着那玉树,心口一颤。
这不是他让明修花十亿天价拍下来的那块原石开出的翡翠吗?竟然做成了玉树!还转手就送给了她爸妈?
她乍然想起,那晚他说‘不是为了她!’
所以,结果是,不是为了她,却是为了讨好她爸妈么?
闷在了心口好几天的郁气,在这瞬间突然就消散了。
凉安城和冷一欣此时也是震惊无比。
特别是冷一欣,看着那玉树很是震撼:“这……这翡翠,难道就是赌石盛宴那一晚被十亿拍卖走的那一块?可……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做成了玉树?这工艺这般考究精湛,得花多少钱啊?”
一旁的凉安城脸上也是掩藏不住的悍然。
他接管聚宝堂之后,对于这些工艺品比从前的研究更深,自然一眼就能看得出这玉树必是出自顶级大师之手。
只是这么庞大的一棵玉树,想要雕刻出来,至少也得花几个月的时间,没想到这还不到一个星期,北宫爵就名人打造好送过来了。
只怕,为了打造这棵玉树,又是花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吧。
凉安城看着那玉树,默默地点了点头,再看北宫爵的时候,又满意了许多:“你用心了。”
北宫爵淡然一笑:“伯父伯母喜欢便好。”
冷一欣一脸欢喜的看着北宫爵:“喜欢,当然喜欢!可这东西也太贵了,光是这块翡翠便拍卖了整整十个亿,这又做出来这般栩栩如生的招财树,这价格得贵的多离谱啊?”
“钱财不过身外物,只要喜欢就好!”
冷一欣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平常送个礼物就是几十亿几十亿的送,这孩子的背景得多深啊?
她回头看了看灵云,心里却在默默地担忧。
北宫爵家里要是只是普通的有钱还好,就怕除了有钱之外还有权!那样,自己家女儿真的能被北宫爵的家人轻易接受吗?
心里的担忧渐浓,冷一欣的面上却没显,只笑着说:“这么大一棵玉树,得摆在什么地方啊?我都怕平日里不小心把它弄坏了该如何是好?”
北宫爵轻笑:“依我看摆在那四方的鱼缸旁就很好。”
冷一欣看了看那鱼缸,旁边倒的确空了一个很大的位置,很适合用来放这玉树,可想一想,这少数也是十几亿的东西,就这么摆在那里,却又觉得太大材小用了。
这家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来,这么贵的摆件,放着也觉得浪费。
想一想,倒觉得聚宝堂比家里更适合摆这棵玉树,便回头看着凉安城说:“安城,我上次看到聚宝堂的一楼大厅里中央的那个花池倒是可以摆下这棵玉树,而且有这棵招财树在那里镇场子,说不定生意会更好。”
两人商量好,倒是真一拍即合,当即便叫人把玉树送去了聚宝堂。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北宫爵又给冷一欣送了一盒翡翠首饰,说是在雕刻玉树的时候,从原料上面取下来的翡翠,做成的一套饰品,其中包含一副耳坠、一条项链和一枚戒指。
冷一欣看到那盒首饰,很是开心,一顿饭不停的在夸北宫爵贴心。
灵云冷眼看着自己父母都对北宫爵赞不绝口,不由蹙眉,这家伙,倒是越来越会收买人心了。
晚餐过后,冷一欣以散步消食为由,拽着凉安城便出门了,灵云也想跟着去,却被冷一欣无情的拒绝了。
所以后来家里就只剩下灵云和北宫爵两个人。
灵云蜷着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正打算把电视机打开看电视,腰间便多了一双手,她侧头便对上某爷似笑非笑的眼眸。
某爷宠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夏夏。”
灵云白了他一眼:“干嘛?”
“伯母走的时候说,让你好好招待我。”
灵云呵呵一笑:“那客人,你想我怎么招待你?给你沏茶?切水果?或者陪你下盘棋?”
北宫爵得寸进尺的靠近她,不动神色的便已经将人抱了个满怀,将整个脑袋都窝在她的肩颈里,闻着她好闻的清香,哑声说:“那些就不需要了,我只需要你把自己借给我,让我好好抱一抱。”
灵云撇唇:“我就算不借,你不也抱的欢快么。”
说的就跟她能拒绝一样。
原本抱在她腰间的手,开始的时候还老实,随后突然就开始在她身上乱动,不是摸摸这里,就是揉揉那里,灵云无奈,伸手拽紧了他的手腕:“要抱就好好抱,别随处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