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悠也耐下心来,小手摸索着他衬衫上的纽扣。心里幽怨着,平时看起来那么简单的纽扣,居然那么难解。
谁发明的衬衫一定要是纽扣?用拉链多方便。
然而……
接下来就听到他喘着声说:“还有裤子。”
“……”陆悠悠懵了一瞬,“哥,这里是人家的婚房。”
她还敢说!
“现在是我的。”霸气到不讲道理。
别说是人家的婚房,别说现在是他霸占了,就算是荒郊野岭里,他也不会再放过她。
她是他的!
现在就是!
之后……
裤子是拉链式的吧!
陆悠悠依旧是折腾来折腾去,她觉得陆枭今天穿的衣服都跟她有仇,不管她费多大力气去弄,也弄不开。
“小丫头,你是诚心的?”最受折磨的人是陆枭。他此刻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暴-血身-亡在小丫头手中。
“嗯?”陆悠悠满脸不明。
青涩的她,是真冤枉。只看到他眼底惊人的*,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她也尽力了。
“你这样会死人的。”陆枭吻在她这位小白同学。
“?”
在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悠悠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燥热难耐,像是要被什么东西烧化了。
“哥……”陆悠悠无助又羞-耻的唤他。声音柔的跟水似得,软绵绵的。
陆枭用了很大的耐心让她放松下来。
“哥,不行……”但陆悠悠却蓦地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惊慌的推他。
陆枭闷哼一声,眉头拧紧,满面痛楚。
这丫头,真是要折磨死他呀!知不知道男人在途中别逼退回来,是什么感觉?
陆悠悠看着他,眼神迷离。眨了眨眼,像个懵懂的小学生,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哥,你……你还好吧?”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陆悠悠有些同情他,举着手指戳了戳他。
“别乱动!”陆枭大口大口的运气。
陆悠悠僵着在,真的不敢乱动。
好一会,陆枭深吸口气,将她松口。从上而下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行?”
“呃?”陆悠悠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刚。”他的气息还很重。
陆悠悠一下子反应过来,小脸红的滴血,把脸埋了埋,“我们……我们……”
讷讷的纠结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什么?”陆枭有点不耐烦。
陆悠悠咬着唇,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到底是不是爸爸的孩子?”
“……”陆枭表情凌乱,嘴角抽了一下,戳着她的脑门,“小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什么?嗯?”
陆悠悠鼓着小嘴,委屈巴巴,“又不是我乱想出来的。”
“新闻中不是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你看不懂?”事到如今,小丫头居然还在纠结自己的身世,他也是无语了。
“我看懂了,但是我也怀疑。”或者说,比起新闻,她更愿意相信他说的。
“怀疑什么?”陆枭绷着俊脸,“怀疑我跟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陆悠悠垂着眼睑,不语,也是默认了。
陆枭更加恼火,“我陆枭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连自己有血缘的妹妹都下手?”
陆悠悠抬目,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默认了?”陆枭语气越发的不好。
“不是这样的……”陆悠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是怎样的?”今天不说清楚还不行了。
陆悠悠又不说话了。
这种事,她担心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当然,她也相信陆枭不是那种违背伦理的人。
“又不说话?”陆枭掐了她一下。
“你走开!”陆悠悠疼的推他。
“不说清楚我可要下重手。”陆枭不但没有走开,而且还压过去,眸光重重的,难耐的定着她,那眼神里危险和*无法掩藏。
陆悠悠呼吸一紧,不等她做出反应,他的吻已经盖了过来。这一次,他吻得更加急迫,难耐。
像是要是将身体里积压已久的东西都释-放出来。
陆悠悠已经无法支配自己的意识。像是一个傀儡一般,任由他操控着。
当陆枭让他的小丫头真正的成为自己的那一刻时,两个人都身心皆震。
那种感觉,是灵魂深处的交-融,让人无法自拔。
疼痛,已经远远不及于他给她带来的快乐,美好……
陆悠悠心里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是陆枭的。她的第一次,如愿交给了他。这个她曾发誓非嫁不可的男人。
——陆枭!
最*的时候,她情难自禁的唤着他的名字。那是她内心深处最长情,最贪恋的两个字。
……
不知过了多久,陆枭终于在身心满足中停了下来。
陆悠悠已经像一滩水一样软在床上,只剩下了喘-息。陆枭没有很快就离开她的身体,也没有很快就抱着她去清洗身体。
他将她搂进怀里,任由汗水夹杂着其他交-缠着他们的身体。虽然大汗淋漓,但彼此也不觉得很糟糕。
“哥……”两个人相拥了一会,陆悠悠唤他。
“嗯。”他应声。
“你还生我的气吗?”陆悠悠问的小心翼翼。
“嗯。”
陆悠悠悻悻然,闷闷的道:“就知道你还在生气。”
“怎么知道的?”陆枭抬起头来看她。
“你刚刚那么凶猛,分明就是在惩罚我。”陆悠悠委屈巴巴。
“……”陆二爷冤死了,他那么卖力让她舒服,居然被她说是惩罚。
好吧,这样一个青涩的小丫头,他还需要花点时间跟她研究一下刚才的事。
“悠悠……”隔了一会,陆枭又唤她。
“嗯?”
“还在生气吗?”他把她搂的紧了紧,声音暗哑。
“当然了,你把我弄得那么疼,我很生气。”陆悠悠噘着小嘴,生气中又有几分撒娇的样子。
疼也是疼的,撒娇也是真的撒娇。
毕竟人家第一次都给他了,被他弄得那么疼,撒个娇还不行啊?
陆枭皱了皱眉,撑起身体,从上而下的看着她,眼里有担心,“还很疼?”
其实,他问的是关于她父母和陆家的事。不过小丫头似乎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也是,这种时候,似乎不适合提那些扫兴的事,应该多关心关心小丫头。
“当然疼啦,只有你最舒服。”陆悠悠咕囔着。
“真的只有我舒服?”陆枭眸光灼灼,和她眼眸深深的对上,眼底划过一抹暗欲流光,勾起唇,似笑非笑,“可我怎么觉得有人也很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