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从季玲口中得知宋倾城的身份,以及她勾引季正霆的目的后,整个人懵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原本以为宋倾城是大户人家的名媛千金,或者是大家闺秀,却不想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穷酸学生,而且还是自己女儿的情敌。
最最最关键的是,那个宋倾城居然一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把他们季家人骗的是团团转。
可恶的心机女!
“妈,你快想想办法呀,不然哥哥真的要栽在宋倾城那个心机女手中了。”季玲见母亲迟迟没反应,就着急的催了一句。
“走,快跟妈去民政局阻止他们。”季母气势汹汹的朝别墅外走去。
“好,我开车。”季玲干脆的应声。
季玲把车子开过来,季母上了车。还不忘拿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只可惜,打了无数个,结果还是一样,无人接听。
“妈,你别打了,肯定是那个宋倾城不让哥哥接的电话。”季玲见母亲电话还是没打通,便又开始添油加醋。
“反了天了,我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居然一转眼就被另一个女人给抢走了,简直岂有此理。”季母恨得是咬牙切齿。
“妈,你别看宋倾城外面清纯甜美,其实她骨子里下贱的很。当初我和少景哥在一起的时候,她没少缠着少景哥,还意图想拆散我们,这次她直接勾搭上我哥,八成是想报复我和少景哥。”
“你放心,有你妈在,还轮不到她在咱们季家为所欲为。”季母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女主人形象。况且,哪有母亲不向着自己女儿的?
“怕只怕,我哥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到时候跟咱们唱反调。”季玲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道。
“他敢!”季母面胀痛红的低吼。一想到自己儿子被另一个女人管得服服帖帖,就感觉气孔冒火。
季玲知道母亲是个火爆脾气,这会肯定也是真的怒了,她打了个激灵,又道:“这个可说不准,不信,我让你先见识一下那个女人的厉害。”
季玲说着便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季正霆和宋倾城到了民政局,工作人员才刚刚上班,他们也是今天登记的第一对。
宋倾城没有表现出任何犹豫,她不想让季正霆看出自己的无奈和委屈。明知道是避免不了的事,索性就大大方方,顺其自然的接受。
一切手续办理的很顺利,登记签字之后,就剩下了拍照。
“去把衣服换上。”季正霆给她塞了一个手提袋。
“只是拍个照而已,没那么讲究吧?”宋倾城不愿意换。
季正霆只是看了她一眼,顺便扫了眼她身上的T恤,怎么看也不像是来登记结婚的。转而,他去了边上的休息区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宋倾城无语的看着手里的袋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自己的着装和他确实不配,但她还是不服气这样事事都乖顺听他的指挥。
这以后还有一年时间呢。想想那365天……简直就是煎熬。
算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等领了证,那两千五百万也就两清了,到时候才不会就这样任由他摆布。
宋倾城去卫生间换了衣服。也是一件白衬衫,和他身上的白衬衫都是挺搭调的。不过是个契婚而已,他还想的挺周到的。
宋倾城换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包包里的手机蓦地乍然响了起来。
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季玲打来的。
宋倾城怔忡的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季玲这么早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
“喂。”她接起电话,贴在耳边。
“宋倾城,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季玲尖锐的质问声传来。
“当然是在民政局跟你哥哥办结婚登记了。”宋倾城故意刺激她。
“你说什么?你真的跟我哥去办登记了?”季玲在那边大惊小怪。
虽然没有看到季玲现在的反应,但是并不难想象,宋倾城就是故意想气气她,“要不要我把刚拿到的结婚证拍给你看看?”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敢勾引我哥来报复我……”季玲咬牙切齿。
宋倾城低笑一声,“没错,我就是在报复你。一想到抢走我男朋友的女人以后要叫我一声大嫂,我就特兴奋。”
她又怎会知道,电话的另一边,除了季玲,还有季母也在旁听着。这会季母的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甚至有种想把电话夺过来将宋倾城大骂一顿的冲动。
“宋倾城,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想让我叫你一声大嫂,你做梦!”季玲冲着电话那头低吼。
“其实我也不稀罕你叫不叫,关键是,周少景肯叫就行了。”宋倾城最终的报复目标也不是季玲,而是那个背叛她感情的周少景。
季玲觑了母亲一眼,幸灾乐祸的哼笑一声,“我就知道你还放不下少景哥,但你别忘了,他现在是我季玲的男人,像你这种见不得人的穷货,根本就配不上少景哥,而且我们季家也不会认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
“无所谓,只要你哥认我就行了。”宋倾城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没有人知道她和季正霆之间的约定,拿他做挡箭牌也不过分。
电话那边,季玲的气息又重了重,“我哥人呢?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宋倾城怔了怔,然后打了个激灵,继续回道:“我渴了,他去帮我买水了。”
吹个牛皮不算过分吧?!
“狐狸精!”季玲气的怒吼。然后是那边‘啪’的一声切断了电话。然后看了眼旁边的母亲,还气不愤的说道:“妈,你都听到了吧?那个宋倾城就是狐狸精转世,她居然指挥我哥去给她买水。”
季玲为了让母亲看清宋倾城的嘴脸,刚才故意将电话摁了免提,还故意刺激宋倾城,好让她在母亲面前形象全毁。
“你哥真的去给那个女人买水了?”季母这会已经气得浑身都在哆嗦。刚才虽然听到了,但还是不愿相信,或者希望自己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