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都可以,我们不一定要分手,很多情侣都是异地恋不是吗?我可以去首都看你。”
“不,我们必须分开,因为我累了。”冰夏苦苦笑了笑,“我坚持不下去了。”
“累了,你可以不用呆在潜鹰.......”
“我不会再呆在潜鹰了,我说的累了,是指我们的感情。”冰夏说完,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冰夏的手,微微的颤动着,她抬手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眶,随后快步往外走去。
我深深吸了口气,此刻却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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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鼻尖酸酸的。
我是被踹了吗?因为什么?
我一直忘了一个事,我认为她喜欢着我,她属于我,忽然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我很失落,那种失落的感觉刻骨铭心。
“你真的要走?”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是的大声的喊道。
她并没有再跟我多说一句话,就好像此刻跟我说清楚了之后,她就跟我毫无瓜葛一样。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快步追了上去,想上前拽住她,却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
“别追了,她去意已决。”徐枫站在了我的前面。
“滚!”我大声的骂道。
“你还没有跑完吧?”徐枫或许从一开始就看着这一幕。
“我说,滚!!”我一把将徐枫推开,快步追上了冰夏。
我上前,一把抓住了冰夏的手,这个我曾经无比的熟悉的手。
“你别走,我们说清楚!”我生气了,但更多的是担心,我担心她这次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放手。”冰夏冷冷的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我问道,用手指着徐枫。
“没有。”冰夏用力甩开了我,“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这就是我们分手的原因!”
“幼稚?”我苦苦一笑,“就是这个原因?”
“凌阳,够了。”冰夏转过了身去,“我想告诉你,我们已经结束了,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我希望你清楚的记得,我们已经结束了,注意你的分寸!”
忽然间,我感觉心里特别的凉。
我凌阳,什么都不怕,因为即使在任务中,我也知道身边有个人在惦记我,在担心我,也在等我。
我看着冰夏转身离开,忽然间感觉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没有冰夏分享我的快乐,分担我的痛苦,没有冰夏安慰我的伤痛,为我的成功而高兴,那之后我要做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那种失落感,原来甚至比上次受伤时,更加的让人痛苦。
感情是什么?无论多么坚定的感情,也是有价值的,可以用东西来衡量,或者用时间来抹灭?那么,我该怎么相信爱情?
我感觉鼻尖酸酸的,从怀里,拿出了冰夏给我的那个校徽。
“丹江一中的校徽,给你留作纪念。”
“学长,你说,我们能一直这样好好的吗?会不会有一天……”“傻丫头,我们会好好的。”
“我等着你娶我。”“等你毕业,五年之后的今天,我娶你。”
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说说。
我用力将手中的校徽,扔了出去。
那金属校徽,敲打到了高楼的外墙上,发出一声撞击声。
......
那海浪的声音,让人觉得多少安静。
冰夏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站在海岸边的悬崖上,静静的聆听着海浪的声音。
那有节奏的响声,忽然让人感到无比的向往。
她认为,人就是渺小的,每次看到大海的时候,她总会觉得倘若自己孤身处在大海的中央会多么的无助?
而如今,她感觉自己就是如此的无助。
她从怀里,拿出了那个校徽。
轻轻的抬起了手来,校徽上的红色缎带,在不断迎着海风浮动着......
“学长,你一定要好好的,冰夏求求你。”她哭了起来,“求求你,为了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她轻轻的松开了手,那校徽迎着海浪的声音,坠入了海中。
当这枚我们保留了4年的校徽,坠入茫茫大海的那一刻起,也宣告了我们感情的结束。
那种平平淡淡,谈不上生离死别,没有互相的依赖和形影不离,更没有别人见证的,悄悄滋生的感情,就这样结束。来得无声无息,走得如此突然。
人,便是这种神奇的物种,当拥有的时候你觉得理所应当,当失去的时候,你才会明白她所有的好。让人痛不欲生。
我跟冰夏之间所留下的,或许只剩下——好好的活下去。这么一句最最简单的嘱托,也或者是祝福。
......
自从别墅被蒲燕的一个火箭弹给炸了之后,我跟罗尧的一千万,只剩下了一片焦土。
路鹏飞跟冰夏,还有母亲一起,回了盘曦秀城的小区房里。
因为蒲燕被抓了,他们暂时安全了。不过,当然也不排除零之一会再次针对他们。
但是我倒是认为,零没有那么大的必要,一定要铲除他们。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其实也是时候我们发起反击了。
“回来了?”路鹏飞看见冰夏从外面回来,问了一声。
刚从医院里面返回的冰夏,两眼红通通的样子。
心里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妈在厨房做饭,马上好了,你回来得正是时候。”路鹏飞说道。
冰夏应了一声,也坐在了路鹏飞旁边的座椅上。
“咋了?跟凌阳吵架了?”
冰夏也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路鹏飞有些想笑,“喂,你哭了?”
原本想拿她开开玩笑,可看她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继续追问,“他欺负你了?要不要哥帮你揍他?”
冰夏还是没有说话。
“跟你说,只有咱们这一家子人是永远的亲人,别人都扯淡的,说,他是不是把你踹了?”路鹏飞当然了解自己的妹妹,一般的事,都不能让她哭泣。
“你别说了。”冰夏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哥,我跟你说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