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飞哭笑不得,特么的,这美女可把他害惨了!不过,这样也好,就她这频频发电的眼神,肖部长必定以为,刚才夹他腿的是冯传芳,而不是他任君飞!

更加好笑的是,冯传芳以为夹着的是肖部长的腿,见这条腿没“反抗”,竟然夹得更紧了,还两条腿的腿肚,使劲地摩擦任君飞的腿。

感受着冯传芳那双美腿的摩挲,任君飞又好气又好笑,这美女也太未免太主动了吧?用眼神电击肖部长还不够,还要用腿来“袭击”?

偷偷观察肖部长,这家伙还真是有风度,尽管被夹过腿,却还是不动声色,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不过,仔细留意,还是能注意到,他偶尔瞥冯传芳一眼,眼里有些惊讶。

就肖部长这眼神,任君飞再次确定,肖部长以为刚才夹他腿的是冯传芳,而不是他,心才完全放了下来。于是,心安理得地接受“表妹”双腿的摩挲。

好笑的是,冯传芳还没发觉自己的错误,仍然一边紧紧地夹着双小腿,一边仍然继续向肖部长放电,可惜的是,肖部长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没办法,冯传芳只好松开了双腿。

麻将打到十二点准时散了,本来冯传芳正打得起劲,她说要来个通宵大战,可无奈表哥肖部长却板着个脸,“芳妹,都说好了十二点,你不能言而无信吧,改天再打,时间多的是嘛,你输不起是吧,要不,我把你输的都退你,你心里舒服了吧!”冯传芳小嘴巴一扁,“谁稀罕你几个臭钱!”

几分钟之后,冯传芳气呼呼地拎着包从省委大院走了出来,

“冯处长,我给你拎包吧!”此时天气很冷,再加上刚从空调房里出来,看到冯传芳不时地把手放到嘴边哈着气,任君飞很绅士地从裤兜里抽出手来。

“我受不起,”看到投下来的两道黑影,时不时地重叠到一起,想到表哥对自己的爱理不理,心情更加烦躁,“跟着我干什么,你没地方住啊!”

“有,有的,传芳处长不必费心,来的时候我们就安排好房间了,慧诚宾馆,不远。”任君飞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那你还不去,这么晚了?”

“正因为晚了,肖部长才叫我送你,领导的指示我可不敢打折扣!到了你楼下,我就会离开,冯处长,如果你讨厌我,那就快走吧,早点到我也好早点离开你!”

“看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讨厌你吗?讨厌你还让你跟到后面吗?还不早打电话叫人来接我?年青人就爱胡思乱想,小任,出来的时候,我表哥和你说了很多话,你告诉我,他真的是担心我吗?”

“是啊,夜深了,路又滑,肖部长不担心你担心谁啊,他说了,要不是老爷子喝了那么多的酒,他肯定会亲自送你的。”

“嗯,你这人挺实在的,拿着,与女士走一起,不知道主动拿包,谈什么绅士!”

“嗯,冯处长教导的是!”

原来这美女处长花痴病犯得厉害啊,老实说,肖部长那样的人,身在高位,长相又俊郎,谈吐还那么儒雅,就连任君飞见了也生嫉妒之心,难怪成了女人爱慕的对象了,且不说肖部长成家了没有,冯传芳可是成了家的女人,现在反过来爱慕自己的表哥,当初她干嘛去了,有悖常理啊!

接下来,任君飞就根本插不上话了,一路上冯传芳就不停地说话,话题始终离不开她的表哥,说他的工作,说他的为人,说他是如何如何的优秀,还不时地转过头来垂询任君飞的意见,任君飞只有点头的份。

冯传芳停了,任君飞以为说话的机会来了,也停了下来,

“把包给我!”冯传芳指了指省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几个烫金大字,

“这。。。”

“小任,我知道你想要问我什么,不就是你们县被不被否决的情况么,我实话跟你说吧,否不否决,那是省领导定的事,找我没有用,我也说不上话,不过我给你一句话,你回去转告你们领导,会哭是没有用的,关键还是要把工作抓好,大雪天赶来省城,有这份干劲,什么工作又做不好呢!”说完,便转身进了大院。

是啊,说得也有理啊!冯传芳的脚虽然长,但是迈的步幅不大,从后面看,很属于那种风摆弱柳步步生花的姿态了,很美,任君飞呆了半晌,细想到刚才打麻将时,就是这样一双小腿自己腿上摩挲时,忍不住笑了,真美!

“喂,兄弟!冯处长美吧?”背上挨了一拍,任君飞猛地一转身,龙书剑笑笑地站在后面。

“书剑,是你啊,一惊一乍的,还以为是鬼呢!”任君飞顿了顿,“你跟踪我?”

“你们出门不久,我也出来了,没想就赶上了你们,看到你和冯处长有说有笑的,我也不好打扰,只能跟在后面,鬼?有我这样憋屈的鬼么?君飞,冯处长没请你上去坐一坐吗?”

“深更半夜的,我到人家一个女人家里去,你觉得合适吗?“任君飞有些生气。

“哦,冯处长嘛?住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男人。。。都到家门口了,不上去坐坐?叫梅子整几个小菜,咱们哥俩喝一杯?”任君飞恍然大悟,杨梅调进了省计生委,两人已结了婚,自然也住在省计生委大院里来。龙书剑是诚心的,但人家新婚燕尔,能多亲昵一会就多一会儿,如果自己坦然接受邀请,那便大错特错了。

“不了,书剑,太晚了,改天再来你家讨杯茶喝!”任君飞招了招手,一辆出租便开了过来,任君飞上车就直奔慧诚大酒店。

这个田满清,也不知道要打个电话,不知道人家心里多着急啊!上了车,任君飞才想到自己手机关机了,刚一打开,信息便滴滴地叫个不停:

“任君飞,跑那儿鬼混去了,手机关机,信息也不回,领导找又找不到你!都骂人了!”

“任君飞,领导喝醉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在哪儿,收到信息赶快回电话!”

醉了就醉了,领导难受我也没办法啊,总不能我替她醉吧?任君飞脑海里倏地掠过宋玉婷醉酒后的样子,马上从包里取出两百元,“师傅,再快点,超速罚款我出了!”

从关了房门那一刻起,田满清就在楼道里来回踱着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了,走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不敢离开8122房间,宋书记喝得太多了,是他背回来的,但是把她放到床上时,他却马上离开了,因为他也喝了酒,宋书记那种低沉而又痛苦的呻吟声让他受不了,他逃了出来。

口渴了怎么办?吐了怎么办?万一吐的东西塞住了气管怎么办?喝酒的人身边要一个人服侍,这个该死的任君飞,关键时刻就是不靠谱啊!不行,管不了别人以后的闲话了,我一定要陪在领导身边!

田满清一咬牙,带着惊悸轻手轻脚的用钥匙拧开宋书记的门走了进去,正想开灯,却马上听到了一种十分让人惊讶的声音,居然是女人带着焦渴的呢喃呻吟声!

田满清一听领导的呻吟声与刚才的不一样了,登时吓了一跳,心里暗暗叫苦,第一反应就是想转身逃出去,可是他马上就被这种奇异的声音吸引了---那声音怎么听都像是领导病了!可是,这是什么病啊?发出的声音居然像是……

他在黑暗中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倾听着里面的声音,果然,那是一种压抑的女人的呼唤。

只是这声音怎么能从领导、特别是女领导,更特别的还是一个从冷冰冰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女领导的里屋发出来呢?

今天下午,莫书记和易县长请计生委的刘副厅长吃饭,田满清也喝了不少,只不过他的反应慢一点而已,在楼道里来回走着,并没有让他清醒一点,反而让他的意思更迷糊了,要不是迷糊,他是不敢进来的,于是,他的好奇心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难以按捺,居然把门推开了一点偷眼往里面看去!

宋书记,不就是易县长冲你发了一通脾气,你醉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屋里还开着一盏柔和的小灯,田满清隐约记得,床头灯是他走的时候给开上的,他咽了咽口水,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那张大床上,有一团雪白在辗转。

他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看的越来越投入,听的也越来越血脉贲张,双腿间的本钱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硬成了一根铁棒。

他身子原本在门外,仅仅把脑袋伸进门去偷窥,可不知不觉间就整个人都顺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了!

“宋书记,你口渴了么?“田满清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上,

此时此刻,这个女人一头老太婆般的发髻散落了下来,居然长长地披散了一整个枕头,黑黝黝的把她的脸衬托的那么白嫩,那个黑框眼镜丢在床头柜上,眼睛紧闭着。宋玉婷可能也是尚在醉中,更加是好久没有的一次发泄了,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床边有一个她平时根本连留意都不曾留意过的男下属正贪婪的盯着她,只顾一个人沉醉在忘我的快乐中。

田满清也没想到,自己的领导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副好身材?平时穿着刻板的正装,可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有这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