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这个就是你今晚的房间。”
许母进厨房去做饭,许父一个人有点不知道怎么对付唐文。
许娜便站起来拉着唐文给他看看房间。
许家是标准的四室两厅。所以,唐文今天还有间客房可睡,避免了睡沙发的命运。
“这里以前是我的书房,我那时候学习可认真了......唔......坏蛋。”
脚跟轻轻一勾门,唐文猛地搂住了许娜。双手在曼妙的身子上游走,肆意掠夺着她的红唇。
锻炼来消减欲望,耗费精力,对一般人有用。但对于唐文这是个死循环,越练越精神,越练越难受,这会儿一见到许娜顾不得还在她家!直接有些失控,恨不得立刻如何如何......
“蛮牛!呼、呼...”一个长长的湿吻,险些没让许娜闭过气去。胸膛的摩挲,还有那双魔手,让她俏脸绯红。“你这是被饿了多久?”
“别提了。”走到床边,唐文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叙述了一下自己的郁闷。顺便过了过手瘾。
许娜听了却没有丝毫同情,把他的手打掉,冷哼道:“今晚接着忍吧!”
唐文哀叹一声,把头埋进了她丰满的前胸。赖着不肯起来......
厨房里,许娜父母拿出厨艺,两口子一起下厨给唐文做了四个菜。还特地蒸了一锅香米。没办法,本来准备下面条的。不料女儿进来说,唐文特能吃。咱们家这几斤面还不够他一个人吃的。
许母半信半疑,好在冰箱里也有菜,干脆拉着许父多做了一些。
饭好了一上桌,唐文顿时惊喜地道谢:“谢谢、谢谢叔叔,阿姨。这也太丰盛了。”
“丰盛什么?都是些家常菜,来、你尝尝合不合胃口。千万别客气......”
唐文练武以来,越发的不经饿,中午在机场对付了一顿。然后饿到现在,面对香甜的饭菜,想客气也客气不起来。
许娜爸妈算是见识了未来女婿的饭量,本来大概是觉得唐文一个人吃饭不热闹。除了四个热菜,许父又弄了两份熟食花生米之类的,坐下陪着他喝了两杯。
然后,这六个菜大概他也就吃了几口。
其余的包括四大碗米,短短几十分钟内,被唐文一扫而空!
面对两位长辈吃惊的眼光,唐文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自幼练武,饭量比较大。”
“饭量大好!年轻的壮小伙子就该多吃点。”许母发自内心的开心,唐文吃的那么香,让他觉得这个小伙子很实在!作为一个富豪,没嫌弃自己的手艺,女儿的眼光不错。
喝了会儿茶,大家各自去睡了。
看着许娜笑眯眯地离开,唐文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小东西’,叹了口气:等回到明珠一定把这个妖精吃掉!明知道老公火大,连口舌一下都不肯!哼、哼......
第二天一早,许娜带着唐文下去跑了会步。专挑人多的地方走。
这个小区她从小到大住了一二十年,许多人认得她。她也大大方方的介绍,这是她男朋友。邻里之间,难免寒暄几句。
回到家,许柔小朋友已经起床了。
看着买了早餐回来的唐文,眼神十分好奇,黑漆漆的眼珠灵动地眨呀眨,白皙的小指头放在唇边,样子萌极了。
“你就是姐夫嘛?”她歪着头问。
唐文蹲下来跟她打招呼,握着她小手:“我叫唐文,你好柔柔小朋友。”
柔柔小朋友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五根手指:“我已经五岁了。”
“哦、那你是大朋友了......”
吃过早餐,许娜暗示父母不用管什么钱进来的事儿,交给自己和唐文就是了。两位长辈虽然有些担心,却也没再说什么。
出了门,许娜也不提这事,她知道唐文自有安排。
两人开车刚刚挂牌的卡宴,大街小巷的逛,主要去一些许娜原来的学校和喜欢玩儿的地方。周末,学校也没什么人,保安不拦人,许娜拉着唐文去挨个看她原本的教室。
“诺、第四排靠墙那个位置就是我初中时候的座位了。现在都装空调了,我们当时还是风扇呢?只有最后初三的教室有空调......”
唐文则只关注一点:“你当时是不是班花呀?”
“当时初一还没长开呢!”
“哦?嘿嘿嘿......”
不管什么话题,唐文最后都能扯回来,气得许娜要咬他!他赶紧逃跑,许娜冷着小脸在后面追杀。
出学校的时候,还见到了许娜的体育老师。
不过这位老人家已经要退休了,也记不得许娜当年是哪个小姑娘了。
“看来你初中还真不起眼呢?老师都不记得你了。”
“哼!我高中老师一定记得我!”许娜白了他一眼。
不过两人没接着逛。
小刀打电话来说查出了工商那位张局长的一套外宅,里面有个年轻女人带着个儿子。
唐文想了想,问许娜想怎么收拾那个钱进来。
“我爸妈,故土难离。在家里住惯了,到其他城市未必开心。警告一下那个刘局长,让他管管那个姓钱的就好了!”许娜的境界早就不会为这种事儿发多大火了。钱进来在她眼里无非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丑而已。
“那是咱们出面去警告呢?还是把东西给他?”
唐文见到许娜心情好了不少,决定一切以她的意见为主。
“要不,直接去?”
“行!”
“你别露面了,我跟钟姐去。”
“嗯,既然这样,你也别露面,让钟楚红安排吧......”
约个人,难不倒钟楚红,她找人把照片放在信封里往门房哪儿一递。说是他们刘局长的加急信。上面的地址是省城。收件人不敢怠慢。
很快,钟楚红留的电话就响了。
“你是谁?”声音很警觉。
“呵呵......你不知道我是谁儿?好、我在你们单位门口,面谈吧!放心,我一个人,没恶意。”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刘局长才带着一个人一起出了门。
门口钟楚红一个人,黑衣黑鞋,精明干练,不似常人。
“刘局你好啊!迟到了。”
“你是谁?想干嘛?”刘局长的小眼睛警觉起来。
“不想干嘛!就是问问你刘局想干嘛!”
“什么意思?”
“你问问你身后这位属下,前天上午去了哪儿家找茬去了?”钟楚红面露嘲讽。
前天的事儿?
这两位一对眼儿,立刻想起来了。心里具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