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对方杰也不错，连那条老狗，后来都被我利用在游戏里杀掉了，到最后，包括到现在……我都没有处置方杰，而且花了巨资，给他做了小型手术，装了只假眼，当然假眼只是外表伪装，实质是监控，方便我随时掌控他的动向而已……”

杨奇接着，被唐小念打断，“那只是因为你需要有一个人，留着顶罪而已，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让方杰直接了断死亡的意向……你这是在污蔑他，折磨他！“

“他从出院被赶出方家后，就像流浪狗一样了，不对，在我的眼里，他早就是一条狗了！和那条一直在找老狗，迷路的小狗，没什么两样！他的病症越来越严重了，方家也不会再接受他回归和治疗，他渴望着亲人，又得不到怜悯，我是在教他另一种生活方向！对于一条狗，还是瞎了一只眼的狗，我让他活着，我让他看起来不瞎，我还给他提供住所……那么大的地下室给他住……提供贴心的’教学‘，他难道不该感激我？警官，我觉得……你不能说我犯罪，你们警方，该给我嘉奖才对——！“

唐小念冷笑，“海堡堡湾地下室，那些钉，那些奇怪的痕迹，还有那些换过的门……都是你虐待时方杰留下的吧？那些……都是刑具，镣铐，栓所……留下的痕迹，对吗？”

“我在暗网，买了好多新奇的刑具……”杨奇描述，笑的阴森，“你看见方杰刚才身上那些伤了吧……”

他指了指自己，很雀跃，“我留的！都是我留的！我就要看他求饶，看他崩溃，看他一点点在我的折磨下，连理智和神智都没有，当他想反抗了，我就给他喂大麻，喂du品，他也严重成了瘾，后期任我操控了，不然怎么会那么乖，我把他丢到去他母亲家乡的车上，他也不敢乱跑？因为他已经没胆量跑了阿，他害怕呀，他现在，连条狗，都不如了呀……“

唐小念胆颤心惊，愤怒之极，却也只能握住拳，对他语，“你整整折磨他，囚禁了他三个多月，利用毒品和威胁，让他心理防线，得到彻底崩塌，令他替你顶罪，也不得反抗！但我不懂，杨奇，一个人的理智，是有极限的，他本来就是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容易有自杀倾向，你这样的折磨他，凭什么……又拿什么……去保证方杰……不会自杀？”

杨奇一扬眉，低笑，“你猜不到吗警官？”

唐小念愣了一下。

“确实，du品和折磨，可以保证方杰的臣服，却不一定保证他能完整撑到现在，给我顶罪！而且芳华资源的利用，橡树湾的准备，很多书面文件和签字，都是需要方杰配合，才能做到完美无疑的……方杰可以如此，是因为……他够绝望，也够蠢！”杨奇回。

“这……才是你留田芳……真正的理由……”

唐小念喃喃，“你留下田芳，让她恐惧，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你在用她，威胁方杰……”

“他死，她死，而且会被很多像李平一样的人，轮J一遍又一遍致死！”

杨奇冷笑，“这是我的原话，本来只是试着说一下，没想到，方杰这个蠢人，倒是当真的很，从我说过那一天，就无比配合，十分配合……觉得他在绝望时，能保护一个人，也是好的，也是足矣撑下去的，你说……他是不是天生，只配做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