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隶说过，就见邢玉森抬起头，抽完一整根烟问，“小念同志，是被……”

他一时不适说那个人的名字，因为距离他的位置，实在遥远。

所以于是还是选择了躲闪的称呼，“是被顾家的那位人物，亲自……关注监控吗？”

“他的秘书，每隔段时间，都会打电话来，询问小念同志的全部”，王隶言，说出的话，很是令他意外，也非常清晰，“并且非常明确的命令，可以任职，但是，不要给予任何希望，任务，嘉奖，和命令……”

邢玉森不知为何。

王隶的下一句话，已为他解释出答案——

“因为，他们说……”王隶说，“她不配，为警察！”

“为何？”邢玉森问，仍是疑惑。

王隶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至少，在他的认知，或者在很多人的潜意识认知里，唐小念，不但可以为警，并且，还是一名非常出色优秀无私的刑警。

两相沉默。

互相对视的人，沉默了很久，才都叹一声气，在黯然中，达成了共识。

“那么，至少在这起案件后吧……”邢玉森说，“既然，她已经接手，被选为了专助。“

“嗯。“点头，王隶赞同，“明白。”

…………

…………

突然出现的人，让他们四人有些诧异，同时一愣，几乎同一秒，都皱起眉来，对向来人——

因为她拦住了唐小念的路，一脸不悦和针对，低冷说，“唐小念，我们谈谈。”

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会议厅里，被邢玉森当场训斥，骄傲而又颜面无存的方莲清！

知道她一定没什么好事，更没好话，老白出语就想拒绝，准备挡在唐小念前面，却被唐小念拦住了，对他们道，“没关系，老白，你们去吃点东西，歇着吧，今天都辛苦了，明天还要一早继续，进行查案呢，我和方队长谈，没事儿！”

说着，摆摆手，把一脸疲倦的三人赶走了！

三个人再不愿，但想方莲清那个心机女也不一定在老大这儿能讨到便宜，便低哼一声，谁也不多言，到门口的川菜馆儿，准备吃饭回去歇着了。

唐小念向方莲清颔了一下首，就跟着她的脚步走！

她一身便装，运动鞋，还因为连夜没睡加查案的疲惫，非常憔悴。

方莲清一身警裝，非常精神，穿了小根儿皮鞋，显得更加挺拔，走起来铿锵有力，挡在她面前，非常有气势。

两个人在楼道无人的角落停下，方莲清转过身，看她，开门见山，就问，“说吧，你准备怎么放弃？”

“放弃？”

接语，唐小念就是不悦，挑衅回语，“方队长，你不会这么言而无信吧？堂堂一队精英队长，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答应过事，就该守诺！这一次，是我们整个八组辛苦得来的荣誉，我是不会放弃的，关于第四起碎尸和老婆婆的凶杀案件……”

“你在说什么胡话？”

方莲清打断，一脸嫌弃，也不可思议似的望她，“那种案子，那么难查，我干嘛要揽烫手山芋！我一队手里的重案，多的是，会稀罕跟你抢案件？我说的，是陆专家的事——！”